180佛寺祈福
由於是時至臘月二十四,小鎮上自然是比往日要熱鬧些,家家戶戶都在忙着打掃庭院,曬被褥,闔家老小都在準備着過新年用的東西。
雖說秋錦瑟這幾日在息墨的陪護下,慢慢的從章府的陰影中走了出來,可是息墨還是有點擔憂,畢竟再過幾天就是新年了,而她們兩人卻孤苦伶仃的在這陌生的小鎮子的客棧裡過年,這若是沒有這一場變故只怕這會子她們也會在初曉堂忙活着吧。
息墨見秋錦瑟神色略微有些悵然,不由得提議道:“若是你覺得悶得慌,不如我們去萬佛寺祈福可好,我已經找人打聽過了,這佛寺離我們這住的地方也不遠,即便是走路過去也用不了多久。”
秋錦瑟見息墨這幾日一直竭力在勸說要她出去走走,每次她都已身體不適或者天氣不好給推脫了,可是今日實在是不願再弗了息墨的一番好意,她便點了點頭道:“既然你已經都準備好了,那今日我們就去好了,也好求佛祖保佑我們兩人平安無事。”
息墨見秋錦瑟應允下來,自然是舒了一口氣,原本她想着若是秋錦瑟這次再拒絕她的話,她即便是硬拉也要把她拉出去。
兩人互相嬉笑着剛下樓小二便走過來說道:“這都已經二十四了,再過幾日就是新年了,若是兩位姑娘打算一直住下去的話,我們老闆說了就免了你們這幾日的房錢,另外屋內的炭火也會免費續上。”
息墨聽了眼裡眉梢裡的歡喜怎麼都掩蓋不住,她喜滋滋的說道:“你說的可是真的,沒有框我們?”
小二笑道:“看姑娘您說的這是哪裡話,即便是我要框你也不敢開這樣的玩笑不是,其實啊,我明白的跟你說吧。我們這裡的老闆啊這是第一次一個人在這裡過新年,心裡覺着孤單的慌,這纔想留下一些客人陪着一起過年,可是你想啊這都要過年了誰願意待在這兒啊,現在這客棧裡除了你們兩個還有隔壁那屋的人,基本上都走光了,我們老闆爲了挽留你們,這纔想出了這麼個主意。”
此時只要是能夠免去住店的銀子,就是讓她們一直住下去又有何妨,息墨心裡早已是樂開了花。反正她們也沒處可去,不如就在這裡白吃白住着也好。
息墨扭過頭見秋錦瑟也是一副眉開眼笑的樣子,便轉過臉對小二說道:“你去告訴你們老闆。就說我們不走了,會一直住下去的,讓他放心吧。”
小二搖晃着身子說道:“得來,您還真是幫了我一個大忙,原本我還想着要是留不住你們。我這飯碗以後可就是砸了呢,那天是我說錯了話,我這先給您陪個不是,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就當那天是我在放屁好了。”
息墨故意掩着鼻子說道:“還真是臭。”
秋錦瑟假裝怒道:“好了,你就別逗他了。小哥,我姐姐她也沒別的意思,你啊別放在心上了。那件事情我們也已經忘記了,您就放心吧,我們還有事就先走一步了,晚點的時候記得給我們留個門就行。”
小二原本灰褐色的臉上這纔有了點紅暈,他說道:“今個這鎮上的許願河邊會有燈會。既然出來了就不妨好好的玩一玩,這門我會一直給你們留着的。”
秋錦瑟和息墨兩人聽到小二說的燈會。不由得是心花怒放,恨不得現在就是晚上。
一路上,秋錦瑟和息墨兩人說說笑笑的互相說着閨中的話語,絲毫沒有注意到路上的行人皆是目不轉睛的看着她們。
好在息墨眼尖,當她無意間發現的時候,她暗中扯了扯秋錦瑟的衣袖說道:“他們都在看我們呢。”
秋錦瑟經息墨這一提醒,連忙扭過頭去看,果然路兩邊的行人正盯着她和息墨在看,秋錦瑟不安的對息墨說道:“是不是今日我臉上沒洗乾淨啊,還是說我的衣服哪裡破了,所以才惹來這麼多人的注意。”
息墨聽了秋錦瑟的話幫她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番後搖了搖頭,她並沒有發現秋錦瑟有什麼異樣啊。
秋錦瑟也上下幫着打量了一番息墨也是搖了搖頭,這下子兩人對那些行人的目光看的心裡直發毛,不由得加快腳步想早點趕到萬佛寺。
這時有一個上了年紀的老婦人經過她們身邊的時候對她們說道:“你們就別在互相打量對方了,他們之所以一直盯着你們看,並不是因爲你們臉上髒了或者是衣服破了,而是你們的走路的姿態實在是太好看了,所以他們纔會一時間有點難以自持。”
秋錦瑟微微點點頭道:“多謝夫人告知。”
知道事情的真相後,息墨則是走起路來是更加的得意了,秋錦瑟反而和以前一個樣子,並沒有因爲別人誇讚她的走姿而欣喜,適才那個老婦人的話已經深深的刺痛了她,那些人沒見過這種步姿只能說明她現在所處的地方是一個對她來說完全陌生的地方,那些原本她在意的人卻是真的已經遠離她而去,不管她是如何的忘不掉也於事無補。
“妹妹你看,一路走來,看那些公子哥看你的眼神,就像着了迷的一樣,嘻嘻嘻嘻。”息墨打趣道。
秋錦瑟垂下眼簾說道:“姐姐,你又在取笑我了,我這輩子算是看透了,此生只要能和你一起相伴到老就好了,男人沒有一個是可以靠的住的,更何況那些人又怎麼會是在看我呢,依我看他們一定是在偷偷的看你。”
秋錦瑟在息墨耳邊隱**語,惹得息墨好不彆扭,癢癢的,臉也紅透了半邊天。
“看你個小丫頭,敢調戲姐姐我了,看我不收拾好你。”息墨忍不住秋錦瑟在她耳邊吹氣,便出手撓向錦瑟的腰間。
“啊!姐姐,我的好姐姐,我不敢了,下次再也不幹了,哈哈哈哈。”秋錦瑟一般用手擋住息墨的進攻,一邊連忙跳開。
惹得路邊的酸儒一陣搖頭晃耳:君子偕老,副笄六珈。委委佗佗,如山如河。象服是宜。子之不淑,雲如之何?
玼兮玼兮,其之翟也。鬒髮如雲,不屑髢也。玉之瑱也,象之揥也。
揚且之晳也。胡然而天也!胡然而帝也!
瑳兮瑳兮,其之展也,蒙彼縐絺,是紲袢也。子之清揚,揚且之顏也,
展如之人兮,邦之媛也!
秋錦瑟聽着這些人唸的這些詩句,臉上是一陣微紅,連忙拉着息墨的手急急的朝着萬佛寺走去,再也不敢在路上多做停留。
息墨見秋錦瑟這般急着拉自己,也不敢過多的詢問什麼,畢竟她們兩個是被章府裡的人趕出來的,雖說這裡的這個小鎮偏遠了些,可是若是這些事情傳到了章季軒的耳朵裡,只怕到時候二少奶奶若是想給少爺和好那隻會更加的艱難了。
當兩人一路急急忙忙的感到萬佛寺的時候,身上早已經是香汗淋漓了。
秋錦瑟擡手抹掉額間細細的汗珠對息墨說道:“總算是到了,可把我給累壞了,看來往後我還要多加的鍛鍊纔好,不然的話以後若是真的有什麼急事的話,只怕到時候事情還沒有辦好,人都已經給累到了。”
息墨剛想說‘這以後哪裡還用得着讓你親自去辦事啊,只要你說個話,這還不是大把大把的人排着隊爲你去辦啊,這章府的人除了翠御軒哪個不是對你的話言聽計從的啊’可是她不能說,她若是這樣說的話,豈不是又要戳到二少奶奶的傷疤了嗎。
息墨想到這裡只得笑了笑。
惹得路邊的酸儒一陣搖頭晃耳:君子偕老,副笄六珈。委委佗佗,如山如河。象服是宜。子之不淑,雲如之何?
玼兮玼兮,其之翟也。鬒髮如雲,不屑髢也。玉之瑱也,象之揥也。
揚且之晳也。胡然而天也!胡然而帝也!
瑳兮瑳兮,其之展也,蒙彼縐絺,是紲袢也。子之清揚,揚且之顏也,
展如之人兮,邦之媛也!
秋錦瑟聽着這些人唸的這些詩句,臉上是一陣微紅,連忙拉着息墨的手急急的朝着萬佛寺走去,再也不敢在路上多做停留。
息墨見秋錦瑟這般急着拉自己,也不敢過多的詢問什麼,畢竟她們兩個是被章府裡的人趕出來的,雖說這裡的這個小鎮偏遠了些,可是若是這些事情傳到了章季軒的耳朵裡,只怕到時候二少奶奶若是想給少爺和好那隻會更加的艱難了。
當兩人一路急急忙忙的感到萬佛寺的時候,身上早已經是香汗淋漓了。
秋錦瑟擡手抹掉額間細細的汗珠對息墨說道:“總算是到了,可把我給累壞了,看來往後我還要多加的鍛鍊纔好,不然的話以後若是真的有什麼急事的話,只怕到時候事情還沒有辦好,人都已經給累到了。”
息墨剛想說‘這以後哪裡還用得着讓你親自去辦事啊,只要你說個話,這還不是大把大把的人排着隊爲你去辦啊,這章府的人除了翠御軒哪個不是對你的話言聽計從的啊’可是她不能說,她若是這樣說的話,豈不是又要戳到二少奶奶的傷疤了嗎。
息墨想到這裡只得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