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三人目送大師兄的離去,知道身影徹底消失不見我才發覺我背後的冷汗已經把衣服打溼了,樑胖子嘟囔道:“這跟小說看的不一樣啊,人家都是慈眉善目的,這是個啥呀這是。”張叔嘿嘿一笑說道:“可別背後說他壞話,小心他折磨的你生不如死。”胖子吐了吐舌頭沒作聲,看着胖子吃癟的樣子我暗自好笑,輕咳了一聲問道:“張叔,聽剛剛您這意思,您也是修行之人嗎?”張叔叔從包裡拿出來一把小扇子悠哉悠哉的扇着風喝着茶回到:“我算不得什麼修行之人,我與你們一樣也都是吃着碗飯的人。”胖子因爲剛剛被大師兄嚇的緣故充滿了不服問道:“我說我的好叔叔,咱就別賣關子了,您有話就直說了吧,這一問一答的怪堵得慌的。”張叔拿起來桌子上的小糕點咬了一口答道:“不都說心寬體胖麼,你這還挺着急,我知道你們問題多但是別插話,我大概給你們講講咱們這行是幹什麼的,有什麼疑惑咱們講完了再問。”
我和胖子連忙拿出瓜子花生等零食,準備好好聽聽這個故事。張叔緩緩開口道:“你們已經知道了,這個世界神奇的很,鬼你們不是已經見過了嗎,其實還有人有鬼有仙有神有佛等等諸多生命。就拿人和鬼來舉例子,人生存的地方叫陽間,鬼生存的地方叫地府,西遊記裡不是都看過麼,可這世間這麼大難免會有重合的地方,所以就會有什麼鬼壓牀啊,鬼害人啊等等各種各樣的事件發生。那普通人又毫無辦法畢竟看不見摸不着,所以就有這樣的能人異士存在,與其說他們是道士,還不如說是維護陰陽平衡的使者,因爲道士們大多數只想自顧自的修仙證道,他們這一脈一門心思就想着降妖除魔來當作自己的修行,所以說他們是道士也不是道士。這是一個很模糊的概念。至於咱們那就簡單得多了,這世間萬物都逃離不出因果這兩個字,你們稱呼的小魚哥萬道長等等他們更懼怕因果,所以他們抓到鬼總得有個地方處理吧,不能說弄死就弄死不是,只好找個地方放。起初人家放廟裡後來放寺裡,隨着現在越來越商業化,他們也不知道如何處置,於是從幾十年前他們師父的那一輩就開始找一些人來協助處理了。事情就這麼簡單,怎麼樣很難接受吧?是不是三觀都崩潰了?。”
我和胖子聽完之後倒是沒什麼不能接受畢竟常年在網文裡遊蕩,只不過好奇爲什麼會偏偏選中我倆,難道是因爲八字特殊?對着張叔說出了我倆的疑惑以後,張叔苦笑一聲答道:“我之前也是個生意人跟你的行業差不多,只不過區別在於我開的可是個酒店,而且你以爲是你們倆命格奇特嗎? 並不是,你倆和我一樣,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已沒什麼特殊的,要非說特殊,就是它了。”我們順着張叔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發現我的那隻名爲三蹦子的黑貓正在地板上懶洋洋的舔着爪子洗臉。樑胖子疑惑道:“跟這黑貓有啥關係啊,我家也沒養啊。”張叔笑了笑拿起了茶杯抿了一口繼續說道:“可能就是愛屋及烏吧,你這黑貓可不一般,它老祖宗在地府看大門呢,所以它選的你倆,小魚只不過是跟着它過來的而已。”這下輪到我懵了,不是說在地獄看他們的是三頭狗麼,咋就成了大黑貓了?看着我一臉疑惑張叔無奈的解釋道:“你說的是希臘,這兒是華夏!能一樣麼?看小說看傻了是不是?相傳天地之間的第一隻九尾妖貓爲禍一方,連觀音出手都沒鎮得住,結果被女媧胖揍一頓然後仍在地府看大門了,不過這都是傳說,是真是假我也不知道。”胖子噗嗤一笑道:“都聽過狗看門,啥時候貓看門了,哈哈哈哈。再說了,貓不是什麼什麼最後一個人類許願啥的才九尾的麼,你可真能瞎編”看着胖子前仰後合的樣子,張叔沒好氣的說了一句:“是真是假我也不知道,反正是小魚哥的大師兄給我講的。”胖子一聽他的名號瞬間止住了笑聲一臉尷尬的看着桌子不再言語,我覺得暗自好笑,只好接過話茬說道:“張叔,那咱們這個錢怎麼賺啊,這個是個問題呀,畢竟不讓其他人來住,也不讓我們出去工作對不。”張叔打量了一下四周後把目光鎖定在了魂瓶上說道:“這個簡單,一會兒你找個不用的桌子用純棉的紅布蓋上,記得一定要是三尺三的尺寸,然後把五穀裝到碗裡後放在紅布中間,在點燃四根香和四根白蠟燭。都準備就緒之後就說一句該交房租了,你們自己想辦法,不然明天給你們趕出去啥的話語,你安心睡覺就好,早上醒來紅布上就會有一些東西,可能是古玩啦,銅錢啦,小金塊啦等等,不一定是什麼,然後你就可以拿出去賣啦,現在先是跟我交易,等你徹底接穩這個攤以後會有人按時來找你收貨的。”
我一時間不知道說些什麼好,畢竟這件事有好處就有壞處,好處就是我大概是這一輩子衣食無憂了,壞處就是以後我就沒辦法過普通人的生活了。所以我試探性的問了一句:“這個事情無法避免的嗎?可以不幹嗎?”只見張叔無奈的笑了笑答道:“不然你以爲什麼你們兩個平白無歸會見鬼?他倆又恰好救了你們?這一切都是算計好的,我不能說是看着小魚長大的吧,但是他的成長我絕對參與了一大半,你看他一天天大大咧咧沒個正形,他要是算計起來那鬼主意多着呢。你倆要是不聽話也行,但是下半生基本上沒什麼好日子過了。”我和胖子對視一眼,似乎都覺得現在的事情越來越難以接受,好好的生活被打亂說不說,這不就是擺明了仗着能力欺壓普通老百姓嗎?張叔彷彿看穿了我倆的想法淡然的講道:“事已至此,就不必多想了,既來之則安之咱們普通人的一生不就是爲了賺錢嗎?現在有一個堪比制度內的鐵飯碗不說還能多一些神神叨叨的故事聽也算不錯了。”我苦笑了一聲沒接這個話茬,雖說道理如此但是似乎心裡還是難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