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王名博閱,家裡人希望我博覽羣書,閱歷豐富,果不其然,我癡迷網絡小說。靠打工攢了點錢之後辭職以後在雲城開了一家小民宿,可能是因爲地點偏僻的原因,導致生意一直很冷清,想了很多辦法也沒什麼好的起色,索性直接撒手不管了,雖說日子窮了點,但還能勉強維持溫飽。畢竟生活嘛,沒必要非把自己搞的那麼累,閒來無事種種花,喝喝茶,逗逗我的小黑貓倒也樂得自在。直到有一天我的店裡來了兩個奇怪的顧客,才讓我的生活有所改變,甚至可以說是顛覆了我對這個世界的認知。
我依稀的記得那天是驚蟄,天空中飄起了小雨,我和往常一樣準備去河邊釣幾條小魚給我的小黑貓解解饞,剛把雨衣穿好,敲門聲突然響了起來,我不禁暗自納悶:“旅遊旺季都沒人來我店裡住,今兒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那不應該啊,這不是陰天麼。不過財神上門哪有趕出去的道理!”
我立馬迴應了一聲:“掌櫃的在呢,您幾位呀?客官裡面請~”話音剛落,敲門的聲音立馬停了下來,我就聽到外面傳來嘀咕聲道:“煙兄,事兒不太對勁,這個地方應該不是什麼正規場所,不然這裡面怎麼有太監?”“魚兒你別瞎說,你個沒文化的,那不叫太監那叫龜公!不過你說的不正規場所可能是真的,咱倆還是換個地兒吧。”我這一聽不好!財神爺要走!連忙把門打開喊道:“二位施主請留步,小的剛剛不過是開個玩笑,沒想到產生誤會了!咱這兒可是正規場所!今兒給您二位爺賣個面子,您二位儘管住,其他的散客小的我一律不接待,以表歉意不知道您二位意下如何?”
說完我就後悔了,畢竟這倆人看起來多多少少有點不正常,二十五六的相貌,筆直的身板搭配一套休閒運動服,這倒也無所謂畢竟年輕人嘛。但是一位手裡拿着個木棍子,另外一位手裡拎着個圓盤是做什麼?難不成這是倆木匠?正當我暗自琢磨這倆人職業的時候,手裡拎着圓盤的那位對着我比比劃劃的說道:“不是我說,你這人說話怎麼一股子奴才味兒?你祖上是不是個太監?不對啊,太監怎麼能有後人?難不成你上輩子是個太監?煙兄,你快替我瞅瞅這小子,是不是個太監,大哥我沒你這雙眼睛,我看不出來。”
“搞事的?”我心中暗想,畢竟這話誰聽了心裡都不舒服,哪怕顧客是上帝也不能罵人是太監!今兒財神爺我還就不接了!窮歸窮,但做人還要有骨氣!我剛想張嘴開罵卻奈何天空不作美,一個炸雷直接給我嚇我忘詞兒了,看着雨越下越大,手拿木棒的人擺了擺手說道:“罷了,雨這麼大,就住在這兒吧,龜公您也甭和我這兄弟計較,他常年在山上沒人溝通,憋的腦子多多少少有點問題。您這店裡多少錢一晚?另外我們不需要任何特殊服務哈,就正常睡一晚上,再來一頓飽飯就好。”我上下打量了一番這個手拿木棒的人,看來他是倆人的領頭人物,估計錢也是這位大兄弟說了算,雖說大半年都沒開張了但是剛剛那個手拿圓盤的人說話實在是不中聽,我索性心一橫沒好氣的回道:“一千一位!不管飯!”
本以爲倆人會咬牙切齒的討價還價一番,沒想到二人直接推門進來說道:“沒問題,能刷卡吧,麻煩給我們安排兩個房間和一壺紅茶,隨便來點吃食就行。”我把二人領進各自的房間之後便去燒水準備泡茶。
我剛把茶具擺好準備叫兩人下來,結果一回頭髮現倆人盯着我那隻懶洋洋的黑貓看,我暗自好笑,果然如此,沒有人能抗拒這種毛茸茸的小可愛。剛剛手持木棒的人目不轉睛的盯着黑貓然後對我說道:“老闆,你這小貓什麼來頭?養了多久了?全身上下沒有一根雜毛,倒是黑得漂亮。”我一邊泡茶一邊迴應:“它叫三蹦是我當時在河邊釣魚的時候撿來的,估計是餓壞了去河裡抓魚吃,結果水深上不來了,我看它在水裡撲騰快要淹死了,好心救上來的,至於養了多久了還真沒怎麼記,估計得有大半年了吧。”剛剛說我是太監的男人目光在黑貓和我的臉上不斷的跳動,最後鎖定在黑貓的身上嘴裡說了句摸不着頭腦的話:“也算是一樁善緣,那就不搭理你了。”
我轉身向着櫃檯走去,看他們二位在窗邊入座,賞雨品茶感覺好不愜意,想着自己今天竟然收入三千塊!等他們走的時候在收一些雜七雜八的費用,嘖嘖!越想越開心,放一首歡快的小曲兒以表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