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震天一雙憤怒的眼睛快要噴出火來,望着暗一離去的方向拳頭捏得緊緊的,又望着禁地所在的方向,猶豫了好久他才轉身離開。
昨天下午文心讓那四個侍女傳信給太上長老後,她便和唯安朧兒在王羽的帶領下進入了禁地,期間沒有驚動任何一人。
進入禁地後,外圍的有毒植物有唯安和王羽在,沒對他們產生多大威脅,隨着越走越接近禁地中心,遇到的植特毒性也更加強,唯安和王羽根本對付不了,全是文心直接用空間秘法摧毀,手段強硬弄出一條道路出來。
再一次見到文心的手段,王羽還是覺得頭皮發麻,再看四周靜得可怕,傳言果然是真的,禁地裡沒有任何活物。
王羽一次又一次尋找,希望可以看見喘氣的東西,證明這裡是可以活人的,一個晚上過去,他們離地宮越來越近,除了他們自己沒見到別的喘氣的。
王羽不知道文心她們進入禁地想做什麼,他只知道文心答應過他,等她們辦完了她的事情,就幫他找煙兒,哪怕是屍骸也會幫他找到。
“小心,這種植物有迷幻作用,而且這株明顯是變異了的,藥力更加強大,稍不注意人就會昏死在這裡。”王羽指着離他們十米遠的一株花開最頂端的植物,向文心他們介紹。
看着那株植物,墨綠色的花杆,枝葉和葵花很像,只是頭頂上的花朵鮮紅的像玫瑰,形狀也像只不過比玫瑰大了不知多少倍,文心越看它越覺得眼熟,這東西她一定見過,可是爲什麼就是想不起來呢。
“花神殿外種有這種植物,不過它們顏色沒有這株鮮豔而且是黃色的,也沒毒。”見文心望着那株植物頻頻皺眉,朧兒開口說道。
聞言文心點頭,是了。就是花神殿外種的花,樣子和眼前這株一樣,只是爲什麼沒有毒?難道是因爲花朵的顏色?
王羽聽完朧兒的話,立馬搖頭。“不可能。這種迷人花古籍上有記載,不管是什麼顏色都有毒,你說的那種黃色的,肯定也是有毒的,只是不知道毒性是什麼而已。”
王羽堅信古籍上說的內容。迷人花是有毒的,不管是什麼顏色。
聞言文心微微皺了皺眉,如果那花真的像王羽所說是有毒的,那花神在他宮殿外圍種那麼大一片是何原因,而且那花朧兒說她從小就見過了,所以可以確定並不是針對她種的。
算了,想那麼多也想不出一個所以然來,文心把那株紅色的迷人花移進了空間,並用空間秘法將它隔離在一個小空間,這樣它的藥性不會影響其他動物。從外面看起來,文心依舊像先前一樣,把花連跟撥起丟得遠遠的。
越接近地宮唯安能感應到的召喚力便越強,因爲有唯安的感應在,她們在八卦陣並未走彎路,而是一下朝着地宮正確路口去的。
天剛亮纔不久,他們清理了一片地方,拿出了準備好的食物補充體力,一點不知道上官冥此時在竹樓裡都快急的冒煙了。
早上他本想進文心空間,給她留下一封書信。等她進入空間自然就能看見了,卻發現昨天還能進入的空間現在不能進入了,以前可從未發生過這種情況。
他懷疑文心遇到了危險,想去禁地找她。又怕錯過她的求救。
上官冥臉上的焦急一點未表現出來,他讓影二一直守在禁地的入口,心底深處一直有一個聲音在吶喊,心兒不會有事的,一定不會有事的。
文心她們拿出肉乾,忽然聽見有人咽口水的聲音。這一刻,他們全都凝神靜氣聽着咽口水的方向。
“是那顆樹。”王羽指着不遠處一顆又矮又小的樹木,驚呼道。
那咽口水的聲音的確是從那樹上傳來的,只不過咽口水的不是那顆樹。
“你說對了一半,準備的說應該是樹上的狐狸在咽口水。”文心說完撕了一塊肉乾塞嘴裡,望着那狐狸隱身的地方,神秘的笑了起來。
異能鋪天蓋地朝那狐狸而去,那狐狸在文心使出異能那一瞬間,忽然發出一聲刺耳的尖叫聲,然後一道白影閃過,消失在文心面前。
這是文心第一次異能失效,剛纔她的精神力已經進入那隻狐狸的腦子裡,卻不知道那狐狸用了什麼辦法,尖叫了一聲便逃脫了她的異能。
這裡的植物不簡單,動物更是不簡單。
見到一隻狐狸最高興的就是王羽,激動到在原地自言自語。“這裡有狐狸,這裡有生命,那煙兒會不會沒死,煙兒她一定沒死,肯定沒死,她答應過我的,我們要一起慢慢變老,她肯定不會丟下我一個人先離開的,煙兒捨不得我,肯定不會死的。”
在進入禁地外圍時,她們三個曾幫王羽仔細辯論過屍體,王羽說煙兒帶着他送她的玉佩去了禁地,如果她死了屍骨旁邊肯定有他送給她的玉佩。
在進入禁地之前,她見過王羽畫的玉佩,形狀像一彎月牙,非常特別,根本不會認錯。
文心望着王羽搖頭,早知如此,何苦當初。
不就是雲海眼睛顏色不一樣,便把人母子逼成這樣,這要是在現代,那整個美國的人不全都應該去死,全都是怪物了嗎,有人生的孩子還長三隻手,只要做了手術還不是跟正常人一樣生活,基因問題怎麼能把錯怪在孩子或是母親身上。
“你說的沒錯,你們煙兒真的有可能活着,剛纔那隻狐狸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注意看。”文心吃飽見王羽情緒冷靜許多,纔開口。
聞言幾人都仔細回想剛纔那隻狐狸,它躲在樹後,而且離開時速度太快,他們只看到他是白色的,根本看不到其他什麼。
朧兒紫色的眼睛閃了閃,說道:“它的腿受傷了,上面繫了一塊白系的絲布。”
文心對朧兒豎起了大拇指,年輕人眼神就是好使。
“沒錯,那隻狐狸受傷了,它自己不會給自己包紮傷口吧,這個地方一定有活人,而且很有可能是一個女人。”文心說完幾人全都一臉疑惑望着她,爲什麼那麼確定是女人。
見狀文心站起身,向天翻了一個白眼。“你們都那麼笨嗎,有男人會用絲巾嗎,用絲巾的男人不是變態就是變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