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

金珉錫非常舒服的睡了三天三夜,把之間差的覺,都補回來了,而外面發生了什麼,完全與他無關,店也由吳亦凡開着,做點心的活給了傀儡們,團兒還是隻要賣萌就好。

至於,冥王大人,自然是全程陪着他家親親,怕金珉錫睡的不舒服,睡的身上發酸,還時不時的爲他捏捏身子,幫着翻個身,吃個豆腐什麼的。

睡夠了三天三夜,金珉錫終於睡醒了,伸了個懶腰,“唔!睡的好舒服!”

“親親,你真能睡,擔心死我了!”金鐘大抱着他的頭親了一口。

“沒辦法,這陣子睡的不好。”金珉錫小小的打個哈欠,勾着他的脖子蹭蹭。

“是因爲我不在麼?”他笑問。

“那還用說麼。”金珉錫翻他一眼,“對了,我的衣服。”

“我給親親拿。”金鐘大拿來一件明豔紫的長袍,龍玉眉一挑,他手一抖,明豔變成暗紫,發黑的那種,金珉錫臉上露出笑意,他親手爲他家親親穿上。

金珉錫打着小哈欠,洗漱完了,歪回軟榻上,犯懶。

“親親,先吃飯,吃完飯咱出去走走,幾天可熱鬧了。”金鐘大手一晃一隻托盤出現在手中,裡面是一碗精米粥,兩碟小菜,一籠椒鹽小花捲,一看便知是蕭景做的。

“外面出什麼事了麼?”金珉錫不動手光張嘴。

金鐘大細心的喂着,“嗯,有點事,是好事。”他笑眼看着他家可愛到不行的親親,要知道這幾日那姓石的小子登門好幾次了,要謝親親呢,都讓他擋回去了!打擾他家親親睡覺,要天打雷劈的!

金珉錫被喂的飽飽的,一吃飽又犯起困來了,自發的入往牀上倒,讓金鐘大看着直笑,把人抱到懷裡,“我來稱稱,我家小豬多重?”

“你才小豬呢!”金珉錫瞪他一眼,“要是夠重了,你還打算過年殺了吃肉啊!”

“殺了到不至於,不過麼,吃肉的話,還用等過年麼?”金鐘大一邊說着,一邊把人撲倒在牀上,手伸到衣服裡。

“喂!晴天白日的……別……癢!哈哈……哈哈……快放開啦!”金珉錫被捏着癢癢肉,忍不住的笑起來,在牀上直打滾,眼淚都笑出來了。

金鐘大和他鬧了一會兒就放過他了,把人從牀上拉起來,“別睡了,睡多了頭疼,一會兒咱出去走走,上回抓的那些人,給判下來了,全都活剮。”

金珉錫聽言撇嘴,“這孽夠深的。”

“可不。”金鐘大接話,“等到了下面,讓小桑好好的‘招待’他們。”尤其是那個要撓他家親親的娘兒們!

“冥王這算不算公報私仇?”金珉錫眉一挑。

“親親說算就算嘍。”他湊過來在金珉錫臉上親了一口。

金珉錫臉上露出笑,回親了他一口,“那就不算了。”金鐘大順勢在他脣上喙了口,金珉錫只是笑眼看他,他還要親時,金珉錫突然站起身,閃到一邊。

“不是要出門麼?走吧!”說着就往外走,脣上帶着壞笑。

“你個小壞蛋。”金鐘大笑罵聲,眼中卻是滿滿的寵溺。

兩人本來是要出門,結果沒出去,一開門正好石非迎了過來,也不好把人關外面了,當然,因爲開門的是金珉錫,要是金鐘大他還真敢就這麼當着人面把門關上,無法,只得把人迎進來。

院子中一張圓石桌,三人落坐,只是待遇不同,石非就坐在石凳上,而那倆,金鐘大直接搬來一把雙人椅,特意的鋪上厚厚的獸皮墊子,才讓金珉錫坐上去,而他就挨着金珉錫坐,靠的很近。

石非看着眼皮直抽,他怎麼有一種金鐘大在和他示威的感覺?

還別說,他真相了,金鐘大就是非常幼稚的和他示威!

“石縣令來有什麼事?”金珉錫無視金鐘大幼稚的行爲,直接開口問石非。

“我是來感謝兩位的,若不是二位,還不知道有多少人會遭罪。”石非抱拳行禮。

“真要感謝就離我家親親遠點。”金鐘大還真是不客氣。

金珉錫無奈的白他一眼,脣上卻勾起來笑,也沒反駁他的話,到讓石非一愣,特想吼一句,要不要佔有欲這麼強啊!不把錫公子把你甩啊!

他也就心裡想想,不敢真吼出來。

“謝就不用了,都是命數。”金珉錫笑言,誰讓他們不看眼撞到他家王手裡呢。

“你知道麼,常家的孩子送回去了,解了常老夫人的心病,人好多了,還說過陣子來燕西城要拜謝你呢。”石非每每想起那些被拐的孩子少女們,心裡就一陣的難受,但一想到常家小孫子,心情就好多了,至少還是救下兩個人的命。

“我說了,都是命數,沒有什麼謝不謝的。”金珉錫淡淡的開口,“救的下是命,救不下還是命。”石非陷於深思。

傀儡小童送上一盤百味點心,端上一壺茶,退了下去。

正深思的石非沒注意到傀儡小童,見到茶點直接以爲是吳亦凡送來的。

“錫公子信命?”他半天才開口。

“爲何不信?”金珉錫反問,信是一回事,但會不會按照命運的路來走就是另一回事了,他金珉錫向來不按常理出牌,一向讓天道頭疼,而且他是非常的自豪滴!

‘’錫公子應該知道,天道會變,命數也在變。”他石非從來都是個不信命的人,他爹不喜他,希望他早死,他偏偏活了下來,他娘不疼他不想他有出息,偏偏石家就他出息了,他弟說他不會高中,可他就是高中了榜眼!

他,從來都不信命!

“信也好,不信也好,有些事是註定的,有些事是自己爭來的。”金鐘大慢慢的開口,“我爭,才把親親爭了來。”說着笑了起來,“不過說到頭來,很多事在於自己,爺兒們,就要學和瀟灑些。”

石非聽言臉發黑,他怎麼覺得這傢伙說他不夠爺兒們呢?

“我是爺兒們。”

“你喝酒麼?”金珉錫沒頭沒腦的問。

“很少喝。”石非不明白他爲什麼這麼問,還是答了。

“喝酒時痛快麼?”金珉錫接着問。

“啊?”他不和要怎麼答了,好像喝酒就那麼回事吧?

金珉錫見他一臉糾結,笑了起來,笑的囂張極了,笑的讓人不高興,石非卻覺得金珉錫笑起來,真的很好看。

“如果有一天,你命將絕的時候,飲一壺酒,你就知道什麼叫痛快,什麼叫爺兒們了。”金珉錫的話落在他心上,非常的重,壓的他喘不過氣來,正要說什麼時,金珉錫把盤子往他面前一推,“我家的百味點心,你還沒吃過吧,嘗一塊吧,先說好,吃着什麼味兒是什麼味兒。”

“好。”他到真沒吃過金珉錫家的百味點心,早就聽人說這點心如何如何的奇妙,如何如何的好吃,可惜他太忙,忙完了這店早關了,一直沒機會試,這回可有機會了到!

唔!最好是果醬餡的!嗯!鹹餡的也喜歡!呃!辣椒餡的也能接受了!不知道會吃到什麼餡啊!

石非從方形的盤子中挑出一個糰子,反正從外面看都一樣,先聞聞,果然什麼也聞不出來,上口直接一咬。

“啊——!”

這一口下去,牙差點崩了,牙根痠疼痠疼的,掰開一看,一顆顆圓潤飽滿的……石頭露了出來。

“怎麼會有石頭餡的!”他不淡定了!捂着腮幫子看向金珉錫。

金珉錫正一臉稀奇的看着那點心,又用一種憐憫的目光看着他,“開店這麼久了,我頭一回見着有人吃到石頭餡的,我聽說有石頭餡,可一直沒見人聽着過,以爲就是說着玩的,沒想到啊沒想到,讓你吃着了,這是多倒黴啊!”那語氣明顯的幸災樂禍。

“說了有些事是註定的,就像你註定了會倒黴的吃到石頭餡一樣。”金鐘大不厚道的落井下石。

石非臉拉了下來,這都什麼人呢!

這倆可不是人喲!

石非鬱悶,頭一回吃就吃到石頭,哪怕是個苦瓜的也好呀,他的牙啊!疼死了!

牙疼的結果就是他說不了話了,只能瞪人,他有點懷疑是不是這盤點心都被金鐘大換成了石頭餡的,就爲了報復他?

少年!冥王沒那麼無聊……好吧,就算他很無聊,也不會幹這種事的,萬一他家親親要吃呢?

在他懷疑的目光中,金珉錫果然拿起了一個咬了口,眉一皺。

石非看他那眉皺的死緊,樂了!果然全是石頭的!

金珉錫直接把嘴裡的那口點心給吐了,手裡咬了一口的塞金鐘大嘴裡了,“居然是蓮蓉的!最討厭蓮蓉餡了!”金鐘大也沒說什麼,嚼了嚼嚥了,拿起茶杯喝了一大口茶,可見他也不太喜歡蓮蓉餡,大概是因爲是他家親親咬過的所以捨不得吐了,就這麼吃到肚子了。(作者:你還敢再沒節操些麼!=皿=! 雅亦:當然敢!節操算什麼!親親才重要! 作者:你贏了……)

石非傻眼了,還真不是石頭,他就真那麼倒黴?

“看起來,你最近注意些吧,恐怕會發生一些倒黴事。”金珉錫漫不經心的說。

他自然是不信的,然而,冥後殿下的烏鴉嘴很少時靈驗,不巧這回就靈驗了,他可以說是在將來的三天裡,非常的倒黴!

出人命到不至於,但是,日子過的可糟心了!

錫公子!你個烏鴉嘴!

石非最近幾日真的很倒黴,出門險些被花盆砸,上街被人潑了一褲腿的污水,升堂拍驚堂木砸了自己的手指,好不容易一天熬過去了,半夜起夜,腳下打滑扭了腳!

還能不能在倒黴點啊!

等倒黴勁過了,他是第一時間上百味點心店抱怨金珉錫的烏鴉嘴!

“我真是頭回發現,這世上還真有人能烏鴉嘴!”他一邊說一邊磨牙,“錫公子你說你長的那麼好看,這嘴怎麼這樣啊!”

金珉錫淡淡的看他一眼,“烏鴉嘴說了好幾回了,就你這回準了,到底是我烏鴉嘴,還是你倒黴?”他眼角一挑,石非直想撓牆。

這話說的!明擺着欺負他啊!

“我家親親從不烏鴉嘴,是他倒黴。”金鐘大攬着金珉錫的肩,很是沒節操的開口。

要說金珉錫這張嘴吧,是一頂一的毒,什麼難聽的都敢往外說,當然,僅限無聊和心情好時,心情不好時,哪用說的,直接把人給滅了,那叫一個乾脆利落!

石非磨牙,還想說什麼的時候,一名衙役跑了過來,“老爺!您快回去看看吧!佟家又打起來了!這回都要出人命了!”

“他家那回打不是差點出人命。”石非說着起身,“這回還是因爲危重?”

“可不!佟家人說他是什麼天煞孤星,要逐他出家門,您想想,他爹孃那點家產全在他那幾個舅舅手中,他是能就這麼淨出戶麼?”衙役說着,小心的說道,“不是小的說,這小子沒出生就剋死生父,一出生就剋死生母,收養過他的家人都是大災小難不斷,就沒太平過,他又是個兇的,這才十五就敢和親舅動手,以後指不定什麼樣呢!”

“行了,別瞎說了,去看看吧,別真出人命了,佟家也個貪的,又想把人趕走又想要家財,天下哪有這麼好的事!”石非對佟家的事也是知道些。

“是要升堂麼?”金珉錫突然問道。

“對。”石非回頭點頭,“錫公子是要……”

金珉錫笑眯眯的開口,“當然是去看熱鬧嘍!”

“錫公子,那小子煞氣的很,您可別沾了晦氣。”衙役好心開口,畢竟金珉錫看着瘦,像是身子不好的,別再被那小子給克了。

金珉錫淡笑不語,不接話,石非也沒多言帶着衙役先走了,沒有聽到金珉錫如同自語一般的話。

“煞氣重?重得過我麼?”

金鐘大湊過來在他臉上親了一口,什麼也沒說,兩人牽着手,出了門,前往衙門,去看熱鬧。

衙門裡和菜市場似的,幾個婦人在罵街,圍着一個人高馬大,怎麼看怎麼不似十五歲的少年叫罵,少年一動不動,臉似沉水,對她們不理不問,堂上三個帶着傷的男人在那唉喲的叫喚,就似受了多大的傷一般,可聽聲,嗯!底氣挺足的!

石非一見這情況就頭疼,說真的,他是最煩這些家務事的,要不是危重把人給打了,鬧上堂來,這事大多應該是家裡關上門說的,最多是族老出來訓斥幾句!

看來是這佟家又作死了!能逼得個十幾年的少年出手,也當真有本事!

他想到自家的那些糟心事,心下不由的冷笑,然而,這碗水,他還是會端平的!不能因爲對方可憐就枉顧律法!

啪——!

驚堂木一拍,下面立刻安靜了,衆人分兩側而跪,一邊人多,一邊只有一個人。

“吵吵什麼!有什麼冤情直接說來!公堂之上豈容爾等放肆!”石非板着臉,到真有幾分威嚴。

在外面人衆中看熱鬧的金珉錫捅了捅金鐘大,“哎!還別說石非這衣服一換,這臉一板,還真有幾分官樣。”

“怎麼?親親喜歡?”金鐘大似笑非笑的問,手輕捏了捏龍玉的腰,被回了柺子。

“別開玩笑了,我只喜歡我這有冥王大人,別人入不了本少主的眼。”金珉錫傲嬌的一仰下巴,那小樣兒別提多招人稀罕了!

金鐘大湊到他耳邊低語,“親親放心,你家冥王也只看他家冥後。”熱氣撫過耳邊,不知是他有意還是無意,脖間撫過哈氣,癢癢的,麻麻的。

金珉錫看了他一眼,頭一側,臉正撞到他的脣,他舌尖輕舔了下金珉錫的臉頰,被金珉錫笑罵句。

“臭流氓。”那聲音如同撒嬌,金鐘大攬他腰的手收緊了幾分,臉上的笑太過洋溢,透着暖暖的幸福,讓人無法直視。

當然,衆人也沒人注意這兩個在最外側的人,而是注意力都集中在公堂上。

“大人啊!這狼崽子好狠的心!打親舅!”佟家大媳婦上來就哭了起來,“我們辛辛苦苦把他養大,他就這麼對我們!大人給我們做主啊!”

“大人給我們做主!”佟家二媳婦三媳婦也跟着哭了起來,當然是光打雷,不下雨。

“危重,本官問你,她們說的可屬實?”石非拍了驚堂木,佟家媳婦都閉了嘴,他轉頭問危重。

“屬實。”危重也沒什麼可避諱的,挺直的了腰板說,心下卻知道這縣令怕是要偏着佟家了!

“那你到說說,你爲何動手打親舅?”石非這話一出,別說危重了,連佟家人都傻了。

不應該這狼崽子承認後,先打一頓板子麼?縣令也反到問起這狼崽子原因了?

危重只愣了一下便開口道,“他們霸着我爹孃的家產,不給我,還想將我趕出門。”

“餘氏,危重說的可是事實?”佟家大媳婦姓餘,聽到石非這麼問,剛要否認就聽到他接着說,“想好了在說,在公堂上做假證,三十大板是少不了的。”

餘氏一聽這話,心裡轉了幾個圈,掩面哭言,“大人有所不知,當年說好的,等到重小子十六歲時,將田產、房子一併給他,如今還差一年,他想賣了家產,我們不同意這纔打了起來,大人明鑑!”

“危重,既然還不到時限,你爲何要急着變賣家產?”石非接着問危重,這已經是第二次了,佟家人心中隱隱不滿,無奈公堂之上不敢多言。

“活不下去了,只能尋他路,家產是我爹孃留給我的,自然是我想賣就賣的。”危重淡然的說出這句話,落在別人的耳中卻變了味。

什麼叫活不下去了?

怎麼活不下去了?

想來是舅母們沒幹好事!

必然是苛待了危重!

“大人冤枉啊!我們好吃好喝的供着他,他還說這般誅心的話,我們冤哪!”餘氏先喊上冤了,她一喊二媳婦三媳婦也跟着喊。

啪!

驚堂木又是一拍,石非冷眼看着他們,“冤不冤枉你們心知道,所謂清官難斷家務事,你們家中的事,本官本來不好管,既然都鬧到堂上了,那麼本官就要有個了斷。”他目光掃過衆人,“你們家的恩怨先放下,就說這家產的事,離危重十六歲只有一年,而他此時又急於離開,那麼,危重,本官問你,當真是鐵了心要離開,連一年也忍不了?”

危重擡起頭看他,聲音有了起伏帶着恨意,“我已經忍的夠久了。”

“好!”石非看得出來,他是個能忍的,但也快到極限了,“本官問你,你可願放棄五分之一的家產,而換這提前一年?”石非想了很多辦法,能用的卻只有這個折中的辦法,兩邊都討了好,纔好往下說,就是不知危重肯不肯配合。

危重半晌不語,似在思考着利弊。

“若是捨不得,便在忍一年。”石非突然開口。

不知是不是這句話觸動了危重,他猛的擡起頭,如同一隻兇狠的孤狼,眼中帶着堅定,“不必了,就按大人說的。”

“你們呢?”石非看向佟家人。

佟家想早點送走這煞星,家產本是不想給,想佔爲己有,可如今這事鬧到公堂上已經不是他們說了算了,與其在大人面前鬧僵,到不如就這樣也好,至少這煞星能早些離開!

佟家衆人目光相互一對,達成共識。

“全憑大人做主。”

最終的結果就是危重放棄五分之一的家產,脫離佟家。

危重在離開衙門時特意的回頭看了石非一眼,見他正疲憊的揉着鼻樑,心中有什麼翻騰了一下,連續浪花都沒翻出來,就歸於了平靜,快速將家產出手,離開了燕西,沒有人知道他了哪。

看完熱鬧金珉錫金鐘大並肩往家走。

“沒想到還能在人世看到活的天煞孤星,這小子可夠煞的。”金珉錫說着撇嘴,那種煞氣不是日經月久而形成的,也不是戰場上帶下來的,而是天時地利造成的,只能說他出生的年月時辰不對,或是太湊巧了,纔會成爲這樣。

“每當人世出現這樣的命格時,按理說,就會出現一個能夠剋制約束的人,就像毒草附近總有能解毒的草藥一般,但他……”金鐘大搖搖頭,“太早了,時辰不對。”

“想必會錯過。”金珉錫接言,與金鐘大對看一眼,“但這又怨得了誰?錯過了就是錯了。”

僅僅一年也等不了,卻不知這一年會改變很多事,也不知那小子將來會不會後悔。

不過,他後不後悔又與他們何干。

兩人相對看了一眼,都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笑意。

還好我們還來得及,沒有錯過對方。

他們的手自然的牽到了一起,就像他們會走到一起一樣自然,會一起過日子一般不能再自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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