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孫柯等人,與幾位夫人回到內府。遠航一臉嚴肅坐在桌子前,離秋低着頭雙手不停搓着站在遠航身旁。婉約與青荷見遠航不悅,也陪着離秋站着。
“說說吧,爲何去那小院,又如何打了離莫將軍。”遠航冷冷地問道。
離秋偷瞄了一下遠航,說道:“我將那箱首飾藏在那院落裡,總是擔心便去查看。誰知他去那裡,我便以爲他想竊取珠寶。”
遠航聽明白過程,知道是場誤會,便不在追究。話題一轉,說道:“你聽過此地無銀三百兩這個故事嗎?你不去看它,珠寶反而會更安全。”
“嗯,我知道了。”離秋低頭認錯。
“明日隨我去看望離莫將軍。”遠航平了下氣息說道。
“啊?不是已經道歉了嗎?”離秋擡起頭心有不甘地問道。
“那算道歉嗎?畢竟人家是將軍,在咱們府中卻被打暈,臉面何在。”遠航瞪了離秋一眼說道。離秋剛剛擡起的頭又低了下去。
“好了相公,妹妹也不是有意傷他,誰叫他闖進後府的。”青荷上前拉過離秋,爲她說情。
“你們總是護着她,今日我在大廳待客,她招呼不打便直接闖入,真是有失大體。”遠航說着說着又批評起離秋來。
“那還不是離秋害怕,急着尋你才忘了規矩。”婉約見離秋委屈的眼淚都要流下來,對遠航使個顏色,走過來拉起離秋,說道:“妹妹不必理他,與我回屋去。”說完牽着離秋便離去。
遠航指着二女背影,還要說些什麼。青荷上前來握住遠航伸出去的手,輕輕地對遠航搖了搖頭。待婉約與離秋離開,青荷才鬆開手,說道:“相公莫氣,身體要緊,何況此事也的確怪不得妹妹。”
遠航嘆口氣道:“畢竟是離秋傷了人家,我若將此事草草收場,恐人議論離秋仗勢欺人。”
青荷裝作無意說道:“是呀,別人還會說你處事不公偏袒下人。呵呵,只是不要太委屈妹妹就好。”
遠航看了青荷一眼,知道青荷已看出自己是要藉此事收買人心。嘿嘿笑了兩聲,說道:“天色不早了,去休息吧。”
青荷面色略微一紅,輕聲說道:“相公有傷在身,今夜我來服侍你吧。”
“好啊,我也正想看看銀票你保管的是否妥當。”遠航壞笑着盯着青荷。青荷白了他一眼,上去攙扶遠航向自己房間走去。
來到青荷房間,秋水爲遠航端上茶水,背對遠航向青荷連連眨眼。又跑進內屋爲二人鋪好牀鋪後退了出去。遠航拉着青荷手走到牀邊坐下,伸出右手去爲青荷解衣。青荷伸手撥開遠航的手,說道:“怎得只剩一手還來使壞。”
遠航笑道:“我又不看你,我是看銀票。”
“你。。。”青荷生氣地嘟起小嘴,扭身將頭轉向另一側。
“哈哈。”遠航笑着將青荷摟進懷裡,說道:“相公在與你說笑,銀票再多又怎能與我的青荷相比。”
青荷將頭靠在遠航肩上,撫摸他受傷左臂,悠悠說道:“你又來哄我。相公,我不求你升官發財,只要你保重自己,不要再嚇我了。”
“嗯。”遠航點頭說道。右手順勢去解青荷衣帶。
青荷按住遠航的手,起身紅着臉將牀幔拉上。轉過身自己解開衣帶將外衣褪了下來。
遠航坐在牀上瞪大眼睛,不自主地嚥了下口水。青荷只剩褻衣在身,本就豐盈,褪去衣衫有些害羞,雙臂環抱在胸前,將原本豐碩的雙峰擠出一道深深的溝壑。
“青荷,你太美了。”遠航直愣愣地看着青荷說道。
“比起姐姐妹妹如何?”青荷柔聲問道。
“各有千秋,不過若論身材你則獨領風騷。”遠航迫不及待的將手伸了過去。
青荷緊緊護住胸前,側身閃開。問道:“既如此,爲何相公卻遲遲不來我房中?”
遠航嘿嘿一笑,說道:“傻丫頭,不知道最好的要留在最後這個道理嘛。”說完撲了上來將青荷壓在身下。
青荷明知遠航此話是哄騙自己,卻聽着舒心,環臂抱住遠航。
“哎喲。”遠航左臂一用力,立時疼地喊了起來。
青荷一驚,連忙說道:“相公,有傷之時不可房事,過於傷身。”
“沒事沒事。”遠航扯着青荷褻衣說道。
“相公快躺下,身體要緊。”青荷雖想將身子給予遠航,但還是緊緊護住褻衣勸說遠航下來。
遠航見青荷堅持,一耷拉腦袋,翻身躺在牀上,喊了一聲:“死了。”
青荷向上一蹭,枕着遠航右臂撒嬌說道:“相公莫急,青荷之身自是相公的。”
遠航無奈,只好摟着青荷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次日醒來,遠航讓下人備了些禮物,帶着離秋去看望離莫。
“哎喲,哎喲。”離莫左手摸着腦袋,躺在牀上哼哼着。
“將軍,知州大人前來探望。”士兵在門口稟告道。
“大人來了?請到客廳,我這就過去。”離莫咧着嘴想要起身。
“將軍快快躺下,我是不請自來了,呵呵。”遠航笑着走進房間內。
“大人。。。”離莫掙扎着要起身,遠航上前兩步按住他身子叫他躺下。
“昨天自大人府中離去時還無事,回到府中後開始嘔吐幾次,現今頭暈的很。”離莫身體實在難受,也沒強起,躺在牀上說話都沒有了往日的力氣。
“應該是有了些腦震盪,無大事,修養幾日便可恢復。”遠航坐在牀邊凳子上說道。
“多謝大人牽掛。”離莫點點頭說道。
“我帶離秋過來特意給你道歉來了,她在門外,我喚她進來。”遠航對離莫說完,向門外喊到:“進來,看看你把將軍傷成什麼樣了。”
“大人不必。。。”離莫想要阻攔,遠航已經喊了出去,離秋從門外低頭走了進來。
來到牀前,離秋深深施了一禮,帶着歉意說道:“將軍,都是小女不好,出手傷了將軍,請將軍諒解小女。”
“快免禮。”離莫在牀上咳了幾聲,接着說道:“你我已是兄妹,以後無須如此見外。俺是個老粗,你別厭惡俺就好。”說完又咳了幾聲。
“義兄,我爲你拿些水來。”離秋趕緊去桌子上爲離莫倒水。
“呵呵,離秋與你一樣,脾氣火爆,你們到真像親兄妹。”遠航湊過去悄聲告訴離莫。
“哈哈,這樣纔好,以後我便拿她當親妹妹看待。”離莫豪爽得大笑起來。
離秋端水走過來,聽到離莫此話順勢說道:“多謝義兄,以後有人欺負小妹,便有人爲我做主了。”
“誰敢!”離莫一急,雙眼一瞪坐了起來,喝道:“誰敢欺負我義妹,我便宰了他。”
離秋含笑偷看了遠航一眼,遠航不敢作聲,瞪了離秋一眼。
“大人。”啊金在門外喊了一聲。
“何事?進來。”遠航回頭說道。
啊金走了進來,向離莫一鞠身,對遠航說道:“大人,孫柯將軍欲去軍中安撫受傷將領,派人傳話詢問大人是否同去。”
“好,我們去看下。”遠航轉回身對離莫說道:“將軍好好養傷,隔幾日再來看望將軍。”
“大人繁忙,無須牽掛,明日我便無事了。”離莫感謝的在牀上一抱拳說道。
“你陪將軍說會話,一會自行回府吧”遠航對離秋說道,離秋暗中瞪他一眼,不得不施禮說道:“是,大人。”
遠航走後,離秋走到遠航方纔所坐之處坐下,笑嘻嘻地問離莫:“義兄,你真會幫我嗎?有個傢伙總是欺負我。”
“誰啊?”離莫大嗓門喊道。:“跟義兄說,義兄爲你做主。”
“就怕義兄你不敢啊。”離秋使了激將之計。
“哈哈,義妹,這點你放心。只要在益州境內,誰欺負你我便去打誰。”離莫拍着胸膛說道。
離秋起身將水遞給離莫,說道:“義兄再喝些,聽我慢慢說。”
“你說,你說。”離莫端起杯子喝起水來。
“就是那知州大人總是欺負我,義兄要爲我做主呀。”離秋佯裝委屈樣子說道。
離莫聽到這裡一口水沒嚥下去噴了出來。驚訝地看着離秋,問道:“你說誰?知州大人。”
“是啊,我本是他的第三位妻妾,可他至今還未明娶我,難道不是欺負我嗎?”離秋說着說着到真的委屈了起來。
“你。。。你是大人的。。。”離莫不敢相信地望着離秋,目瞪口呆地說道。
離秋閃着眼睛看着離莫,點了點頭。
離莫一拍腦袋,懊悔地說道:“我真是糊塗,竟與夫人結爲兄妹,還望夫人勿怪。”
“咯咯。”離秋笑道:“這有什麼,我聽相公說你是個正直之人,願意做你義妹,怎麼?難不成你看不起我。”
“那到不是。我只是個小小武將,如何敢做知州夫人的義兄啊。”離莫不好意思地撓撓頭。
“我不管,義兄答應我,誰欺負我,你便去打他。”離秋不依不饒地說道。
“啊。。。”離莫張着大嘴,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