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竟然真的是彩虹?這怎麼可能?”
烏立蘭目光閃爍,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手心的七彩紅光。
“嘿嘿,現在彩虹我幫你抓到了,你可不許反悔哦!”
孟瑛一臉興奮。
“哼!”
烏立蘭幽怨的白了孟瑛一眼,但卻依舊控制不住心中的好奇心。
“你究竟是如何做到的啊?”
“這個我也不太懂,唐鼎說叫什麼折射原理,反正用這個叫三棱鏡的東西就能製造出彩虹,你看!”
孟瑛撓了撓頭,給烏立蘭演示了起來。
“這三棱鏡好神奇啊!”
“是吧,我也覺得神奇。”
“我跟你說,唐鼎這傢伙不光能造出彩虹來,他甚至在安南的七月還做法下了一場大雪,我嚴重懷疑,他其實是個大法師。”
“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
孟瑛和烏立蘭很快便打破了尷尬,興致勃勃的聊了起來。
孟瑛還不忘偷偷採了幾朵野花送給烏立蘭,這一對小情侶很快便重新恢復了新婚的甜蜜歲月。
一旁唐鼎啃着大梨,深藏功與名。
“又做了一件好事啊,嘖嘖,連我都佩服我自己,真是太善良了。”
“夫君,那彩虹是你教孟將軍的啊?”
“當然,不然憑孟瑛那豬腦子能想到這種辦法才見了鬼呢!”
唐鼎得意仰脖。
“夫君可真厲害啊!”
“嘿嘿,基操,基操!”
唐鼎笑了笑,回頭,瞬間脖子一縮。
三月,二花正一臉幽怨的盯着他。
唐鼎:“⊙ω⊙”
“三月,你吃梨不,可甜了。”
“哼,不吃!”
三月插着小腰:“夫君都從來沒給人家抓過彩虹呢?”
“就是,夫君不會想留着這法子去別處勾搭小姑娘吧!”
“沒有,我冤枉啊!”
唐鼎臉皮黝黑。
“這樣,等回去之後,我一人送你們一個三棱鏡,教你們抓彩虹怎麼樣?”
“哼,人家纔不稀罕呢?”
“二花姐姐,咱們走,不理臭夫君!”
三月撅了撅小嘴,拉着二花直接朝着山頂走去。
“二花,三月,你們慢點啊……”
唐鼎趕緊跟了上去,奈何自己兩個小嬌妻明顯置氣,根本不理自己。
“大玉……”
“夫君,這山上人多,我陪着三月她們,省的遇到什麼意外。”
大玉說完,直接跟着三月兩人上了山。
留下唐鼎一人孤零零站在原地。
“鼎哥,你這法子可真厲害,謝了啊,改天請你吃飯!”
就在此時,孟瑛拉着烏立蘭幸福的從旁走過。
“咦,怎麼就剩你自己了,三位嫂夫人嗯?”
唐鼎:“……”
“我肚子疼,準備去趟茅房,讓她們先走了。”
“哦,那我們也先上去了啊,阿蘭,慢點,來牽手手。”
“討厭,這麼多人看着呢!”
“那有什麼,咱們可是夫妻,合法的,走!”
孟瑛拉着烏立蘭,大搖大擺的走了過去。
唐鼎:“……”
那一瞬間,他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自己成全了孟瑛,卻惹的自家後院着火,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咦,兒呀,你一個人楞在這裡幹嘛呢?”
唐金元在四美的陪同下,歡聲笑語的走了過來。
“咳咳,我看風景呢!”
唐鼎乾咳一聲。
唐金元大手一揮:“這裡風景有什麼可看的,我跟你說,後山的風景纔好呢,秋香姑娘還曾經在後山寫了一首詩,那情那景,簡直落筆生花,令人神往啊!”
“侯爺謬讚了,小女子寫的算什麼詩詞,只不過是些笑談詞話而已,怎敢在您堂堂大明詩神面前班門弄斧。”
“誒,秋香姑娘,切不可妄自菲薄,女子又如何,你的詩詞造詣雖然比我差了點,但只要好生學習,日後說不定能寫出流傳千古的名篇詩詞。”
“那小女子日後可要勞煩侯爺多多指點了。”
“好說,好說!”
“侯爺,人家也想學寫詩。”
“你教我嘛!”
“好,一起教,一起教,哈哈哈哈!”
唐金元笑着捋了捋鬍子。
唐鼎:“???”
“老爹,你什麼情況?”
“你不是很討厭她們的嗎?怎麼突然……”
“兒呀!”
唐金元語重心長。
“以前是爲父目光短淺了,我們看人不能以偏概全,誰說青樓之中就沒有良家女子的,你是不知道,秋香姑娘她們可都是苦命人啊,她們淪落風塵,皆是逼不得已,即便她們身在風塵,卻依舊有一顆好學之心,這是何等精神。”
“記住,我們千萬不可因爲她們的出身就對她們帶有偏見,其實,她們都很努力的。”
“對了,兒呀,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去後山吟詩啊!”
唐鼎:“⊙▽⊙”
吟詩,我吟個錘子啊,傻子才跑去當電燈泡呢。
“咳咳,你們去吧,我還要跟大玉他們去祈福呢!”
“哦,那我們先去後山了啊,記得也幫老爹我要個平安符哈!”
唐金元笑了笑,當即帶着四美離開。
唐鼎:“……”
看着唐金元五人談笑風生,他一臉怪異。
雖然一切似乎都按照自己的預期在發展,但唐鼎莫名總覺得心裡有點不是滋味。
“果然,再純情的男人,也擋不住糖衣炮彈的誘惑啊!”
唐鼎搖搖頭,轉身上山。
這天界寺的寺廟碧瓦紅牆,廟中佛像皆是貼着金箔,在陽光的照射下金燦燦一片,看起來十分霸氣。
只不過唐鼎前世早已經見識過更多誇張的佛像,所以僅僅看了幾眼便失去了興致。
大玉三人跪在大殿之中,禮拜菩薩,跟着高僧頌唸經文,誠心祈福。
唐鼎本來也想跟三人一起,結果聽了一會那繁瑣的經文,便覺得昏昏欲睡。
他實在無聊的慌,當即開溜,在寺院之中隨意閒逛了起來。
“咦,這間大殿似乎有點不一樣啊?”
唐鼎目光被一間偏殿吸引。
這偏殿供奉的並非觀音,佛陀,而是地藏王菩薩。
並且這間偏殿十分破舊,那地藏王菩薩僅僅披着一件破舊的僧衣,跟其他金碧輝煌的大殿比起來有些格格不入。
更重要的是,來這偏殿的香客,竟然還很多。
長廊之外足足排了幾十號香客。
唐鼎不由得好奇的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