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皇陛下,我曰本國願向大明加貢一千柄倭刀,待下臣回到館驛之後便發國書於曰本國內,讓國內送來倭刀!”
“呦,本王瞧着你的樣子,似乎有些不太好看啊?怎麼着,不服氣是嗎?”
沒等朱棣說話呢,朱鬆就幽幽地吐出了一句:
“不如這樣吧,那一千柄倭刀我們大明也不要了。等你回到館驛之後,就休書回國內,就說我們大明如何欺辱你們曰本國,如何殺你們大和的武士,然後讓你們的後小松天皇與我大明斷絕邦交,然後到時候派你們地大和武士來攻擊我們大明。怎麼樣?這樣是不是很解氣?”
朱鬆這話說得實在是太狠了,言語間雖說是在向着曰本說話,但是語氣中卻帶着一種濃濃的幸災樂禍的感覺。
畢竟和大明朝相比,此刻的曰本國,那就是個屁!
一旦明皇下定決心要對曰本國動手的話,到時候明軍當真東渡曰本,怕是整個曰本頃刻間就會被滅國。
所以意識到這一點的足利滿詮和渡邊切人,無比惶恐地拜倒在地,不斷地向朱棣叩首道:
“陛下,偉大的大明皇帝陛下!我曰本國對大明皇朝絕無半點不臣之心。我曰本國甘心臣服於大明,臣服於您,願年年入貢,歲歲稱臣!”
“哦,你能代表後小松和足利?”朱棣不置可否地敲了敲了面前地龍案,反問道。
“能,能!”足利滿詮還能說啥,這個時候能就是能,不能也是能!
“哈哈哈,散了吧,都散了吧!”朱棣哈哈大笑着,在三寶太監的陪同下,率先離開了奉天殿。
奉天殿中,只剩下了那些番邦屬國的使臣以及文武朝臣們。
他們相互之間看了看,彼此拱手離去。
當朱鬆從足利滿詮和渡邊切人身側的時候,低聲道:“犯我天朝國威者,必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