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朱鬆的話,朱高熾眼睛不由得一亮,道:“這些豪強、惡匪可都不是什麼好相與之人,他們斷斷不會把到嘴的肥肉給放過去的。”
朱孟燦端起酒杯來喝了一口酒,道:“鬆皇叔,您的意思是,由咱們買通一支豪強惡匪,將一千匹野馬給搶下來嗎”
“什麼買通豪強惡匪”朱鬆瞪了朱孟燦一眼,道:“咱們又不是缺人,就不能自己親自動手,搶他娘地嗎”
“可是,鬆皇叔,咱們在交趾沒有絲毫的基礎,若是貿然前往交趾佔山爲王的話,怕是還沒等到這批馬,咱們就已經和交趾當地的豪強們交上手了。”
朱有爝滿帶憂色地道:“再了,咱們這些郡王、親王的,也沒有多少可調動的兵力。退一步來,就算咱們手下有可用的兵力,若是擅自調動的話,都察院的御史們,也會狠狠地參我們一本”
“這好。”朱孟燦一臉不在乎地道:“咱們提前將此事上稟四皇伯不就得了有了四皇伯的聖旨,都察院的那幫老頭子們,還參個屁”
“孟燦,你得輕巧。”朱高熾看了朱孟燦一眼,道:“此事由誰去若沒有足夠的理由,父皇那裡可不過去啊”
“當然是由鬆皇叔去了。”朱孟燦和朱悅燇一臉理所當然地道:“我相信,鬆皇叔一定能夠服四皇伯的。”
聽到這倆貨的話,連朱有爝都深以爲然地點了點頭。
“你們幾個臭子,倒是把老子給喝出去了。”朱鬆沒好氣地瞪了幾個傢伙一眼,道:“也罷,當初之所以沒有對交趾動手,是因爲新皇剛剛登基,國內局勢尚不穩定,眼下國內局勢穩固,百姓安居業,是時候解決交趾問題了”
“嘿嘿,鬆皇叔,到時候您可一定要帶上侄兒啊”朱孟燦嘿嘿笑了起來。
朱鬆點點頭,道:“放心,這件事可是你們這羣傢伙們提出來了,跑得了誰,都跑不了你們四個”
“等等,鬆皇叔。”本以爲沒自己什麼事的朱高熾,點着自己的鼻子,道:“鬆皇叔,這裡邊怎麼還有侄兒的事啊”
“怎麼沒有”朱鬆道:“你子得了便宜就想撤嗎門兒都沒有”
“得,侄兒去還不成”朱高熾連忙道:“侄兒也有段時間不曾出應天了,就當是出去減減肥了。”
“這纔對嘛”朱鬆呵呵一笑,道:“不過你這身肉是要適當地減一減了。”
“好吧”朱高熾摸了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突然咧嘴笑了起來:“不過,減肥歸減肥,這該吃了還得吃。鬆皇叔,您之前不是過嗎吃飽了,纔有力氣減肥呢”
“哈哈哈,你子,別的話記不住,就記住了這麼一句”朱鬆立馬笑了起來,舉杯道:“好,咱們今日就吃好了,不醉不歸”
晌午,與四名侄子喝地昏昏沉沉,朱鬆一路回到了韓王府中。
徐妙錦、徐婉君以及宋茗琳,正帶着三個傢伙,在院中的涼亭裡乘涼。
這座涼亭的四面,全都罩着清涼的絲綢紗巾,毒辣的日頭筆直地照射在涼亭上,只能透過絲綢紗巾的縫隙,露出絲絲點點的陽光。
涼亭四角,有幾隻木桶,木桶裡頭是滿滿的冰塊。
涼亭之中,正中間擺着一個石桌,石桌上有冰鎮西瓜、冰鎮葡萄以及幾樣點心盒堅果。
徐妙錦三姊妹坐在石桌周圍彼此談天,李玄焜他們三個傢伙們,全都穿着清涼的紅肚兜,坐在由朱鬆親手設計並且製作出來的&039;嬰兒學步車&039;裡,咿咿呀呀地玩鬧着。
瑩香、香香以及玉兒,在旁邊照看着孩子們。
“哈哈哈,隔着老遠就聽到三個傢伙們的玩鬧聲了。”掀開中院涼亭上的綢布,朱鬆拎起朱祺月,哈哈大笑了起來。
“夫君,你回來了。”瞧見朱鬆,徐妙錦她們齊齊站起身來。
&nbs
--0---0---小--說---xs.cc這是華麗的分割線--
友請提示:長時間閱讀請注意眼睛的休息。小說推薦閱讀:
-0--0---小--說---這是華麗的分割線---
p;“怎麼樣,幾個傢伙們今日聽不聽話”朱鬆逗弄着丫頭,扭頭看向了徐妙錦,“石頭今兒沒搗蛋吧”
“沒,石頭今日很聽話。”徐妙錦笑了起來,“夫君,你用過膳了嗎妾身讓香香去給您做點吃的。”
“不必,晌午的時候,爲夫和太子、有爝他們一起吃了點東西。”朱鬆搖搖頭,道:“對了,妙妙,輝哥在不在府上”
“啊”徐妙錦愣了一下,道:“妾身前兩日的時候倒是回了一趟府上,不過未曾見到大兄,我想大兄應該在府上吧。夫君,你有什麼事嗎”
“哦,沒什麼事情,只是想向輝哥請教幾個問題罷了。”朱鬆道:“這樣吧,回頭我讓白福遞個帖子過去,請輝哥和嫂夫人過來,一起用個晚膳。”
“好啊咱們也有段時間不曾一起用膳了。”徐妙錦頗有些驚喜地道,“妾身現在就讓人下去準備。”
“嗯,也好。”朱鬆應了一聲,回過頭來對着朱祺月拌了個鬼臉,調皮地道:“叻叻叻,月月是豬”
一下午的時間轉瞬即逝,到了酉時二刻的時候,徐暉祖攜其妻劉氏、其子徐欽來到了韓王府。
朱鬆早早地就等候在門口,瞧見三人的時候,連忙迎了上去:“輝哥,嫂夫人,你們來了。”
“韓王相邀,爲兄豈有不來之理”看得出來,徐暉祖心情很好,“更何況,你這大忙人成天忙東忙西的,想見你一面都難。今日難得吃你一頓好的,就算是有事也要來啊”
“輝哥,瞧你這話的,你以爲我願意忙啊”朱鬆有些抱怨地道:“要不這樣好了,你去替我找四皇兄,別有什麼事情都壓在弟的身上。”
“你子,要你自己去,我不替你。”徐暉祖沒好氣地丟出這麼一句,扭頭瞧了瞧大門,繼續道:“怎麼着,你就想在大門口招待爲兄嗎”
“嘿,你瞧我”朱鬆一拍腦門兒,道:“白叔,魏國公來了,快讓下人們去準備一下。輝哥、嫂子,咱們進府去聊。”
前院初華堂,好酒好菜已經擺滿了桌,徐妙錦他們正逗弄着傢伙們。
“大兄、嫂子,你們來啦。”瞧見徐暉祖進了屋,徐妙錦連忙迎了上去。
“妙妙,聽你嫂子,你前兩日的時候去了府上”徐暉祖瞧見徐妙錦,開口道:“前兩日的時候,爲兄有事去了嘉興府,這纔回來的,怎麼,可是有事”
徐妙錦笑了笑,道:“無事,只是許久未見大兄,心中甚是想念,這才領着玄焜回了府。自嫂子處聽聞你無事,妹也放心了。”
“呵呵,我能有何事”徐暉祖呵呵笑了起來,“不過今日是不成了,你家夫君是無事獻殷勤,指不定憋着什麼壞主意,等着爲兄往坑兒裡頭跳着。”
“暉哥,弟沒有你得那麼壞。”朱鬆眼中閃過一絲尷尬,旋即道:“沒事我就不能把你給請到家裡來,好好搓一頓了”
“爲兄還不知道你”徐暉祖沒好氣地道,“你撅起屁股來,爲兄都知道你放的什麼屁還跟我這裝呢”
“嘿嘿,別,別得那麼直白嘛”朱鬆嘿嘿一笑,道:“弟今日請你來府上,確實是有事相求,不過此事不急,咱們且邊吃邊聊。”
“你瞧,我就知道這子絕對有事吧”徐暉祖呵呵笑了起來,道:“也罷,有何事咱們邊吃邊聊,今日你子可得陪爲兄好好喝兩杯。”
“成”朱鬆哪裡敢個不字,到時候這位大舅兄撂挑子不幹了,那最後倒黴的還不是他自己
衆人分賓主落座,兩家人全都笑容滿面。
“來,輝哥,你我有段時間不曾一起用膳了,這一杯我敬你”膳桌上,朱鬆爲徐暉祖斟滿酒,自己先端起了酒杯。
起來,朱鬆也是使壞,這次用膳所用到的酒杯,並不同於尋常的酒盞,而是和朱鬆前世的時候所使用的口杯差不多容量,得有四兩多的樣子。
“我幹了,你隨意”話間,朱鬆向徐暉祖敬了一下之後,一口氣將杯中的四兩酒全都給悶進了嘴裡。
-0--0--小--說--這是華麗的分割線---
友請提示:長時間閱讀請注意眼睛的休息。小說推薦閱讀:
--0--0---小--說---這是華麗的分割線-
“我妹,你們府上喝酒,什麼時候換成這種大杯子了”
原本,正瞧着眼前的四兩大杯子發愣的徐暉祖,見到這一幕的時候,差點把眼珠子給瞪出來。
他可從來沒見過這種大杯子,以前都是那種酒盞的。
他還以爲這一大杯酒是要分個三四次才能喝完的,沒想到這貨竟然一口就給悶了,而且還什麼&039;我幹了,你隨意&039;,我他娘地能隨意嗎我
“大兄,夫君,他離開應天,一走就是多半年的時間,對親族朋友們甚是想念,是以回到南京之後,特意從景德鎮定做了一批酒杯,是&039;感情深,一口悶&039;,這樣才能顯得親近”
徐妙錦和劉氏她們也端起了手中的大酒杯,她們酒杯中的並非是白酒,而是冰鎮葡萄酒。
感情深,一口悶這叫什麼事啊
徐暉祖的眉頭緊緊皺了起來,他是酒量不錯,不過和朱鬆這個變態比,他還差得遠呢,就算用內勁化酒,也會有酒精留在體內,到時候他鐵定得醉了。
看來,他這妹婿,今兒確實是早有預謀啊
瞧見徐暉祖臉上的表情不對,朱鬆眼珠子轉了轉,道:“輝哥,你能喝多少就喝多少,千萬別勉強,弟都了,我幹了,你隨意的。”
徐暉祖嘴皮子咧了咧,這他娘地不是在逼着他也把酒給幹了嗎
好,老子今兒就捨命陪君子了
“好,不就是喝酒嗎爲兄我今日就捨命陪你了”徐暉祖咬牙想了半晌,端起了面前的杯子,對朱鬆道:“鬆弟,今日咱們倆是不醉不歸”
和朱鬆直接一口悶,直接往喉嚨裡頭灌酒的方式不同,徐暉祖耍了個心眼,把酒杯放在脣邊,卻是不急不緩地嚥了下去,那喝酒的速度,遠比朱鬆要慢上不少。
喝完之後,徐暉祖還示威性地把酒杯倒了過來,裡面已是空空如也,連一滴酒都沒有剩下。
“哎呦,輝哥,以前雖與你一起喝過酒,但一直都沒喝到你的量,沒想到你這麼能喝呢”朱鬆一拍手,道:“來來來,弟再來陪你走一個”
“好,那這一杯,就祝你與茗琳妹子,早生貴子了”徐暉祖點點頭,這一次卻是先朱鬆一步,不急不緩地將杯中的酒喝了下去,末了還抹了一把嘴。
“好,到弟了”朱鬆倒是也沒慫,&039;咕咚&039;一杯酒下了肚,緊接着又要給自己倒上酒。
“哎,鬆弟方纔你敬了爲兄一杯酒,現在爲兄來敬你,這杯酒爲兄來爲你倒”徐暉祖一把搶過了酒罈,道:“鬆弟,你要什麼事情,最好現在就出來,免得待會爲兄喝多了,稀裡糊塗答應你什麼事情。”
“此事不急”
儘管八兩酒下肚,朱鬆也沒用內勁化酒勁,但是這麼點九還不致於讓他多了,“輝哥,弟聽,你近段時間一直都在往嘉興府跑,你不會使揹着嫂子,在嘉興府養了個的吧”
“夫君,你什麼呢”徐婉君拉了朱鬆一把,道:“大兄可不是那樣的人。”
徐妙錦也瞪了朱鬆一眼。
“你子就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徐暉祖沒好氣地瞪了朱鬆一眼,道:“爲兄在嘉興府中有幾興趣相投的好友,這段時間,我們一直相約切磋武藝、垂釣,爲兄可沒你想得那麼齷.齪。”
“輝哥,你的武道修爲也有化勁初期,半隻腳踏進化勁中期了吧”朱鬆爲三個妻子各自夾了一口菜,道:“聽你的語氣,似乎還挺佩服你那幾個好友的。”
“咱們大明之地,傳承數千年,藏龍臥虎,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徐暉祖捻起幾粒蘭花豆,道:“再了,爲兄現在可不是化勁初期,而是中期”
“當真”朱鬆的眼睛亮了起來,“那可真是一件只得慶祝的事情,來來來,弟再敬你一杯”ks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