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靜澤突然感覺不對,剛剛自己是不是答應了這小王八蛋什麼東西,即刻改口否認。
“賢婿你不講武德,老夫剛剛什麼都沒說,想靠騙,偷襲,來忽悠老夫,我不答應。”
王順雙手一攤,膩歪道。
“老婆你看看你爹,真是小氣,區區二十萬兩都捨不得給你,還給人當父親,你見過這樣的老子嗎?”
王嫣沒好氣的推開那大放厥詞的王順。
“你就不能正經點,爹,剛纔他開玩笑的,您別放在心上,我們此番過來只是看看您而已。”
王順見勢不妙,立刻插了一嘴。
“老婆,其實我們這次來是和岳父大人談生意的,不是嗎?”邊說邊王嫣瘋狂眨眼暗示。
王靜澤看着二人的小動作,也不出聲等待着後發制人。
王順在經過和王嫣的一番神交之後,轉而開口。
“岳父大人,小婿此來不僅是來看看您而已,還給您帶了了一筆生意,不知岳父大人可有興趣?”
王靜澤打量了對方一番後,儘管很不情願,但女兒在此也不好發作,強忍着噁心開口。
“賢婿,你給我的財運我自然是要聽聽的,你且說來看看。”
王順微微一笑,即而看了一眼王嫣,見對方不搭理自己後對王靜澤說到。
“想必岳父大人生意遍佈亳州,對鹽務必然也有所瞭解,兩月之後,小婿想通過您將這亳州的所有私鹽官鹽,盡數送於您手,而小婿我只收純利的區區五成,不知岳父大人可否心動啊?”
王靜澤嗤笑一聲,張口就損道。
“你可別吹牛逼了,這亳州鹽事是多少人想盡了辦法也插不進手的買賣,就憑你,也配?”
王順對王靜澤的挖苦一點也不放在心上,相反,還有點高興,只要他越覺得此事之難,自己能從這老小子手裡能扣出的就越多。
“既然岳丈不信小婿,那我也不勉強,不過小婿我到時候給您送鹽之時可要收六成利了呦。”
王靜澤死也不信他區區一屆山賊,能從那燕過拔毛的鹽運使手裡扣出鹽來,不過要真是萬一這貨弄來了鹽,自己賺三成也是不虧的,於是半調侃半認真的說道。
“你到是候要能真把鹽和鹽引搞出來,別說六成就算是七成我也樂意。”
“好,咱們一言爲定,您等我消息就是,到那時候您可別反悔就行。”
王順一臉壞笑,反正今天這目的算是超出預期的完成了,好不猶豫的就應了下來,對着王靜澤抱拳之後,自己轉身出了書房,將時間留給了幾日未見的父女二人。
而自己則哼着小曲唱着歌,一路撒着歡的走向了布店。
“我家住在黃土高坡,哦,你家住在我家廁所。
我家有洗衣機還有點飯鍋,你家只有爛鉢鉢,爛鉢鉢。
.........”
歡快的聲音感染着路上每一個從他身旁經過的人,每一個都在用着同樣的看傻逼的眼神注視着他,但王順自己卻毫無察覺。
他全然沉浸在未來的暢想裡不可自拔,今天所有的事情都太過順暢,先是在布店成功接近張三,爲將來套出鹽使回京進程埋下伏筆。
還進一步加強了張三與布店小姑娘的感情,等他兩將來難捨難分的時候,自己就可以用小姑娘脅迫張三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而且以欲擒故縱,聲東擊西,等計謀,誘導自己的便宜老丈人成功爲將來可能得到的成果買單。
這一系列計劃如果能圓滿成功的話,自己的小青山就在也不愁吃喝工資的事了,也將爲下一步的發展打下堅實的基礎,更能爲死去的弟兄報了仇,真是想想就今人開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