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七章:子嗣興旺

“大明太師 ()”

入了立冬的金陵下了一場雨,溫度一下就掉了下來,讓人直呼受不了的同時開始瘋狂加衣,一個個臃腫的很像企鵝。

文華殿外,陳雲甫將油紙傘收起遞給一旁的內侍,開口問了一句。

“這幾天,宮裡都還好嗎。”

“回少師的話,都好着呢。”內侍伏下身子替陳雲甫更換朝靴, 嘴裡就應了一句。

陳雲甫點點頭,道了聲那就好,帶着楊士奇進到殿內。

他來的最早,其他幾名閣臣都還沒到,陳雲甫就守着一碗熱茶, 閉目養起神來。

“少師來的早啊。”

陳雲甫掀開眼簾,見是徐本便點點頭:“徐閣老到了, 快請坐吧, 這幾日也不知道張紞那怎麼樣了,這個覺,本輔睡不踏實。”

“應該就沒什麼意外。”徐本坐下來,接話說道:“前些日子張紞就帶軍開赴永順,算算時間,也差不多該抵達永順了,湖廣最新的消息傳過來,估計也就是這幾日的光景,少師不用憂慮。”

兩人聊幾句的功夫,邵質、齊德和徐輝祖三人先後趕到,個個搓手跺腳,直呼這天冷的突然。

“今天例行內閣會,由邵閣老主持吧, 說說三法司剛剛制定的罪刑標準,從明年開始, 各種罪犯的懲處, 就變成勞動改造了。”

邵質被點了將, 點點頭從陳雲甫這接過話,開始暢談起三法司的勞改標準。

大家的注意力談不上多集中,不管是齊德還是陳雲甫,似乎都有些分神。

邵質一個人在那侃侃而談將近兩刻鐘,最後收住聲看向陳雲甫:“少師,說完了。”

“哦好。”陳雲甫定下心神,問了一句:“大家都有什麼意見沒?”

哪有什麼意見,這麼一件‘小事’齊德顯然都沒怎麼關切,徐本也不太懂三法司的業務,故而也沒有隨意開口,就這麼,大家都有些隨意就通過了這份提案。

後面徐本和齊德各自都聊了自己分管的一攤子事。

這功夫,胡嗣宗匆匆自殿外走入,一路躡足輕蹤的走到陳雲甫身邊,彎腰在後者耳邊嘀咕了一句。

“少師,張經略使的信到了,只說了八個字,永順已定,少師勿憂。”

陳雲甫的眉角頓時揚起,平添三分喜色,不過什麼話也沒說,以免打斷正在敘事的徐本。

彙報完,胡嗣宗也沒在陳雲甫身邊多停留,走到楊士奇身邊坐下,兩人的編制都同屬通政使司,前者是左參議,後者是右參議,彼此之間自是熟悉。

“湖廣平了?”

楊士奇小聲說了一句,引來胡嗣宗驚詫的目光:“士奇怎麼知道的?”

“剛纔少師面露喜色,多日來的心憂也不見蹤影,少師心憂者,無非就是一個永順,所以某大膽猜了一下。”

胡嗣宗翹了大拇指:“士奇好眼力。”

這楊士奇,倒是還有這般洞若觀火的細緻觀察力,這可以說是做秘書的神技。

“當年少師定下二桃分永順,就說過不用三年,如今看來,少師確實高明。”楊士奇捧了一句:“永順土司一除,國朝少了一心腹大患,不用幾年,永順,就徹底是我大明的永順了。”

“是啊。”

胡嗣宗也跟着附和道:“少師當年定下的所有事,這幾年都在用事實踐證着少師的英明,復商後的財稅擴收,遼東正在日趨安定繁榮、湖廣眼下又絕了洞蠻、土司之隱患,十年後,我大明一定會迎來錦繡盛世。”

“就可恨朝廷中,總有一些尸位素餐之人,處處同少師作對。”

雖然楊士奇沒有點名,

但胡嗣宗哪裡聽不出來,連忙打一個手勢:“士奇慎言。”

兩人之間的竊竊私語顯然不會被正在開會中的五人聽到,齊德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當成了尸位素餐的庸官,此刻正神采飛揚的侃侃而談。

他又生幺蛾子了。

今年朝廷的財稅很健康,秋收把直隸幾十個官倉填的盆滿鉢滿,這兜裡一有錢,齊德就想霍霍掉一些。

他打算明年辦一堂聲勢、規模都浩大些的耆老宴,整個直隸所有五十歲以上的老人願意來的都請上,一起共賀朝廷河山秀麗。

這齊德,就不能穩當一點嗎。

所謂的耆老宴,就是那所謂的千叟宴前身,耆老宴於每年的上元節舉行,一般的規模控制在兩到三百人左右,都是應天府當地素有威望且歲數大的老者。

現在齊德倒好,竟然打算把整個直隸府五十歲以上的都請上,他也不想想,皇宮坐的下嗎。

就算坐的下,烏泱泱真來個幾千上萬人,吃喝安頓,朝廷得花出去多少錢。

朝廷請客,總不能請大傢伙吃饅頭鹹菜吧。

不敢說賜下國宴,那也得幾十道名貴菜餚,擺個千八百桌,哪有這麼花錢的。

陳雲甫捏着眉心,等齊德的話一結束,就言道:“年關時節天寒地凍的,辦哪門子耆老宴,別到最後好心辦壞事,免了吧。”

“是啊,朝廷難得富裕一年,這有錢的時候大手大腳,沒錢的時候緊衣縮食何必呢,這錢還是省下來留着吧,早晚有用得到的時候。”

一貫務實的徐本也不贊同,隨後邵質也表態反對,這下可好,連着三人反對,齊德的臉色頓時有些難看起來。

他也沒想到自己的一番好意,竟然遭到這麼多人的集體反對,而且還是當面反對。

這也太不給別人留面子了。

當下就是一黑,坐下去不再言語。

“行了,今天就先到這吧,散了。”

陳雲甫急着給張紞回信,因此在駁了齊德這個不合時宜的提議後直接宣佈散會,匆匆起身離開。

“少師。”

身背後邵質追了上來,小聲言道:“今天一早老夫收到了一封恆兒的信,他說,廣東最近有些不太太平。”

正穿鞋的陳雲甫愣了一下,而後同邵質一道離開,在路上問道。

“出什麼事了嗎?”

“恆兒說,這段時間廣州連發多起要案大案,他隱隱有些覺得不太對勁,所以至今沒有貿然舉措,具體的情況,老夫等下把信拿給你看看。”

“好。”

陳雲甫送走邵質,望向南方蹙起眉關。

連出大案要案?

廣東的宗族這是坐不住了啊。

不過坐不住也好,坐不住,說明兩冊合併、稅法革新這件事捅到了他們的肺管子上。

這事只要深挖下去,再給他們一點壓力,估計離着成功也就不遠了。

暫時把這事擱在一邊,陳雲甫去通政使司瞭解完此刻湖廣的局勢後,便給張紞回了一封信,隨後才趕往邵質府上,查看了邵子恆送來的急信。

事,發生在二十天前。

邵子恆因爲是大理寺下去的,因此廣東布政使胡讓就把刑曹分給了前者,同時負責同按察使司一道,審斷大案。

而就在邵子恆接手後不久,廣東按察使張允弼抱病休養,隨後廣州短短七日之內,連發十餘起盜搶大案。

因爲張允弼的病養,破案的事自然落在了邵子恆肩膀上。

後者初還不覺如何,自己身爲一方父母官,保境安民本來就是份內之責,既然張允弼不在,自己自然肩負起破案一事。

真正讓邵子恆覺得不對勁的地方就在於,他才接手破案多長時間,下面的官差衙役就告訴他,犯下累累罪行的江洋大盜就被抓了起來,此時此刻都招供了!

拿着認罪的供詞,看着眼前一排十幾個被酷刑折磨到不成人樣的所謂江洋大盜,邵子恆嗅到了一絲陰謀的味道。

胡讓覺得此時此刻,證據確鑿,嫌犯歸案,便催着邵子恆抓緊結案,邵子恆則暫時拖了下來,轉而給邵質寫了這封信。

“你怎麼看?”

邵質端來兩杯茶,輕輕放到陳雲甫手邊,見後者沉思不語,於是問了一句後也不再催促。

“子恆兄想的不錯,這其中確實有陰謀。”

陳雲甫鎖着眉關言道:“張允弼早不病晚不病,偏偏這時候病,病的也太會挑時候了,更何況,這麼大的案子破的也太容易了些,前後不過十來天,爲禍逞兇的江洋大盜就緝拿歸案、供認不諱?”

“背後,有人在推。”

“很可能是廣東宗族自導自演的行爲。”

見邵質不明白,陳雲甫解釋了一下這個詞的意思。

古代沒有導演這個職業,當然也就不會能有自導自演這個詞。

“自導自演,說的倒是貼切。”

邵質沉吟道:“那他們這麼做的目的?”

“我估計,這是衝子恆兄或者衝我來的。”陳雲甫推測道:“大案,辦好了立大功,辦不好惹大禍,我怕這個案子,子恆兄辦不好。”

“怎麼說?”

“您說,如果子恆兄把這夥江洋大盜明正典刑之後,突然發現真兇另有其人,這夥已經被抓住且已經被明正典刑的其實是無辜之人,這案子,怎麼辦?”

邵質的面色頓時一變。

“這不是有證詞在嗎?”

“證詞可以通過嚴刑拷打獲得,也可以僞造,只需要有那麼兩個官吏反咬一口,子恆兄,就難了。”

聽到陳雲甫這番分析,邵質更加擔憂:“那不如,讓恆兒拖着,反正按察使是張允弼,什麼時候張允弼病好了,這案子什麼時候再辦,讓張允弼辦,恆兒協辦。”

“張允弼要是不好呢。”陳雲甫給出一個極不好的猜測:“案子遲遲不破,廣州的百姓會鬧起來的。”

如果這事真有背後之人推動,那麼用腳指頭想,都會裹挾民意鼓譟生事。

邵質急了,此事事關他兒子的生死安危,他那裡還能坐的住,難免失了幾分分寸。

“怎麼辦?”

“辦好辦。”陳雲甫知道自己這位岳丈此刻正是着急的時候,連忙開口給出辦法來寬其心:“就以此案事關重大爲由,三法司派人下去將這夥江洋大盜全帶回京,案子從地方移交到中樞就成。”

邵質明顯鬆了一口氣。

“爲父也是當局者迷了。”

“局好破,主要是孩兒再想,怎麼利用這事,反過來再把幕後主使給擱進去。”

陳雲甫說出自己沉思的原因:“單單破了這個局面沒什麼太大意義,那些個見不得光的東西一招不成肯定還會有第二招,暗箭層出不窮,雖然未必見得能傷到孩兒,可也夠噁心的。

因此,藉着這個事,反攻倒算,看看能不能把直接把這些個宗族給拔掉。”

邵質便問道:“那你現在有主意了嗎?”

“沒有。”陳雲甫搖搖頭道:“這事到現在都還不清晰,孩兒也不知道廣東的具體情況,倉促之下哪裡能有什麼辦法,先派人去把這案件接過來吧,免得子恆兄被人算計了。”

“好。”

邵質現在當然是只想着自己兒子平平安安,他可不希望邵子恆做政治的犧牲品。

“先這麼說吧。”

陳雲甫喝完杯中的茶水,起身說道:“孩兒先告辭了。”

“今日怎麼那麼着急?”

邵質留了一句:“吃完飯再走吧,既然已經有了思路,倒也不急於這一時。”

陳雲甫笑了一下:“還沒來得及同父親報喜,靈芸有身孕了,所以孩兒得回家照料着。”

“是嗎,那真是大好事。”邵質的臉上頓時露出喜色來:“子嗣興旺是大好事。”

知道了陳雲甫急着離開的原因後,邵質自然也不好再挽留陳雲甫,起身送後者離開。

“現在你家中有妻妾五人、孩子也越來越多,就沒想過僱點傭人什麼的使喚嗎?”送出門的時候,邵質看了眼家中僱來的門房,說道:“畢竟,你好歹也是首輔。”

“家裡面現在也沒什麼事,前段時間倒是僱了幾個廚子,使喚傭人什麼的先算了吧。”陳雲甫笑道:“真有個什麼要買的東西,都是嫣然和巧兒去買,也好過天天悶在深宅裡不是。”

“你啊。”邵質無奈的搖了搖頭,知道陳雲甫素來勤儉,因此也不再多勸。

省吃儉用的,哪裡還有點首輔大臣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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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不得不說,邵質心裡對陳雲甫很是敬佩。

自己屬實找了一個乘龍快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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