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一個人受到傷害,也沒有任何東西被竊的跡象,放迷香之人到底想要幹什麼呢?”筠兒靠在在牀上依然熟睡的風雲鏢局金志揚房間的門框上,眉頭緊鎖地問野哥道,“要不要弄醒一個人問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野哥沉吟了片刻,然後說道:“沒有必要了,還是讓他們好好睡一覺吧。我想,就算是咱們弄醒他們所有人詢問,也絕對是一問三不知,放迷香之人很有可能是在整座樓內釋放了大量的迷香,而所有人也都是在不知不覺中被迷倒的,現在,咱們還猜不透敵人的真正用意,乾脆就當作什麼都不知道,以免引起恐慌而自亂了陣腳。”
“要不要到二樓客房中去看看?”筠兒望着野哥的眼睛,面部表情很溫婉。
“好吧。”野哥說着就端着燭臺和筠兒一起順着木梯登上二樓,情況依然如一樓一樣,所有人都在昏睡,沒有丟失任何東西,而且,佳人有約的那些美女們也沒有一人有被人性侵過的跡象。
他媽的,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站在墨白和點點住宿的那間相對要豪華得多的客房內,望着牀上摟抱着墨白的點點那露出被角外白嫩的香肩,野哥不覺想起淳于荷告誡自己的話來,莫非自己真的遇到了一個神秘而又強大的對手?
“你還看!要不要我幫你把被子給你掀開?”筠兒見野哥的目光停留在點點露在被子外的玉臂上,不覺怒道。
“很好啊。”野哥衝筠兒壞笑道,“有秀色可餐,那是人生一大**嘛,是你幫我掀開點點的被窩,還是我親自動手?”
野哥衝筠兒**笑着,腳步卻真的向靠窗的點點和墨白的牀前走去……
“你——”筠兒一見野哥如此**,惱怒之下一掌向野哥打去,可是野哥是誰,他豈能被筠兒打到?只見野哥一伸手便抓住了筠兒的小手,臉上依然**笑着。
“野人,你要是真想那個的話,我——我跟你——”筠兒見野哥執意往點點和墨白牀邊靠近,不覺帶着乞求的語氣道,“咱們到右首那間沒人的客房裡去好嗎?”
“不用,這間房就很不錯嘛。”野哥Lang笑了一下,突然丟了點點的手,一個飛身向牀的方向迅速掠去。
筠兒一驚,難道野人他真的就這麼**不成,連自己兄弟的老婆也不放過?而且,還當着自己的面?筠兒不覺害羞的捂上了眼睛。
一切來得相當迅速,根本就容不得筠兒反應過來做出阻止的動作,只見野哥的身形已經如離弦之箭般掠過,然後便聽見咣的一聲響,等筠兒睜開眼睛看時,這才發現野哥並沒有奔向點點和墨白的被窩,而是掠過牀頭從靠牀的窗口飛出……
野哥迅速翻到窗外,一勾手依靠強大的單臂力量拍擊窗臺,瞬間便已經來到了樓頂上。
如水的月光之下,在樓檐之上,一個身形高大,但體態婀娜的白衣人正伏在屋頂,雖然對方蒙着面,但是從衣着和打扮上來看,對方應該是一個女子無疑。
“原來連美女也有偷窺的習慣呀,”野哥望着有些意外的白衣蒙面女以無比**之口氣笑道,“看別人的激情表演好像還是有些隔靴撓癢哈,其實哥可以非常負責任的告訴你,哥的牀上功夫比起我那兄弟墨白要厲害多了,趁着今晚風清月白、不冷不熱,不如咱們兩個就在這天宇之下、樓檐之上弄一曲巫山之雅韻如何?”
那白衣女子望了野哥一眼,並不答話,轉身展開身形就走,野哥一看對方要溜,一個疾身便追了過去,腳下的樓檐樹木迅速掠過,那女子的身形也越來越快,大約追了七八處宅院之後,野哥終於無奈地停在處大戶人家的屋頂之上眼睜睜看對方那月白色的衣衫溶進月色之中……
“怎麼,憑藉你自吹天下無雙的野**俠的身手,連一個小賊都追不上嗎?”隨後趕到的筠兒笑眯眯地望着一臉失落的野哥揶揄道,“真,你那要和月白女子共弄巫山的美夢竟然這麼快就醒了,可惜,可惜——”
“哥不能和月白女子巫山,難道還不能和桃紅女子巫山嗎?”野哥回身望着一身桃紅色衣衫的筠兒yin得比那誰誰都蕩。
“哼!你還說,連一個小女子都追不上,還談什麼神勇?無處泄慾了,就想起本姑娘來了,我還不陪呢!”筠兒衝野哥一嘟小嘴,轉身就掠過過屋頂,飛身上了另一家的房檐。
野哥見筠兒離開,只是微微一笑,並不去追她,而是一屁股在此戶的屋脊上坐了下來。
筠兒向前跑了一會兒,卻見野哥並未追來,沮喪之下又重新回到野哥身邊坐了下來。
“相公,剛纔,在客房裡,我誤會你了,對不起啊。”想起剛纔在墨白和點點客房裡誤會了野哥的情景,筠兒便把頭靠在野哥的肩膀上嬌嬌道歉道。
“你什麼時間對不起哥了?”野哥一捏筠兒水嫩的臉蛋笑道,“莫不是揹着哥偷吃了不成?”
“靠!你才偷吃呢!”筠兒一聽野哥說她偷吃,一下子便發起飆來,只見她一拳砸到野哥的胸前道,“我老實告訴你!在這大明的土地上,除了我、妤竹和淳于荷之外,你要是敢再偷別的女人的香,我就……我就……”
“你就死給哥看是嗎?”
“美得你,我死了,讓你更加猖獗的找美女呀?”筠兒揪着野哥的耳朵笑道,“你要是再敢偷吃其他美女的話,我就把你那泡妞兒的東西割了泡酒喝,咯咯咯——”
“靠!筠兒,不帶你這麼霸道的吧,即便是把哥那神棍泡酒,也應該是應該是天下美女雨露均沾嘛,你怎麼能產生這樣不起實際的獨自享用之想法呢?”
“我就要獨自享用!你怎麼着吧!”
“好!今晚哥就讓你獨自享用!回客棧!”野哥突然迅速起身,展開腳力,快速向客棧方向奔去……
“幹什麼嘛?人家都跟不上了。”筠兒撒嬌問道。
“咱們可能中了調虎離山之計。”野哥一邊迅速跨過一道樓檐,不但沒有放慢速度,而且還加快了許多。
再次走進墨白和點點所住宿的客房,野哥向昏睡在牀上的墨白和點點看了一眼,一切如舊,但是點點裸露的臂彎裡卻多了一塊摺疊整齊的方紙。
野哥輕輕拿起方紙,慢慢展開,只見之上工穩的寫着一行小字:今日之事,只是一個小小警告,如果爾等執意要參與到失鏢之事中來,也許下一次就會聞到血腥之味。
“怎麼了?”筠兒跟進客房,發現野哥正在拿着一枚方紙沉思,便問道。
“你自己看吧。”野哥把紙條遞給筠兒,一臉的凝重。
“今日之事,只是一個小小的警告?而且以後還會有血腥之災!這是誰留下的紙條?”筠兒讀着紙條上的內容,驚奇問道。
“應該還是那個輕功遠在你我之上的白衣女子。”野哥回憶着那白衣女子的形象和輕功身法,總覺得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可是,一時之間又想不起在哪裡見過。
“現在怎麼辦?”筠兒一臉憂疑地望着野哥問道。
“現在,當然是先弄醒墨白了。”野哥衝筠兒一笑道,“你是醫生,把墨白弄醒這種能力總該有吧?”
“你自己弄吧。”筠兒望了一眼被窩中很明顯應該一絲不掛的墨白羞道,“你只需要用溼毛巾在他臉上胸脯上擦上幾遍,他就會醒來。不過,我警告你!你不許打點點的主意,否則,我跟你沒完!”
筠兒說完便含羞地躲到了客房遮牀屏風的前面,臉紅心跳,腦海中全是墨白和點點摟抱姿勢在被窩內鏡頭的幻想。
野哥見一向潑辣的筠兒突然羞怯起來,於是便哈哈一笑,根本就不帶猶豫來到屏風前進門處的盆架旁邊,伸手拿了一塊毛巾,然後端起有大半盆清水的水盆重新來到墨白和點點的牀邊。
仔細觀察了一下墨白和點點摟抱的姿勢,略微思索了片刻後,野哥輕輕拿開點點搭在野哥脖子上的手臂,然後抽出墨白藏在被窩中明顯是摟在點點身上的手臂,緊接着便拿被子將點點一裹,手臂恰到好處的一用力,在牀上半空中旋轉了一圈之後,點點裸露的身子竟然半點沒有映入野哥的眼內……
將被被子包裹着的點點放到牀的裡側,牀上所剩便是完全裸露在野哥面前的墨白,野哥非常迅速地拿起沾了水的溼毛巾,在墨白的臉上身體上刷刷擦拭了一通之後,只兩三分鐘的樣子,墨白便醒了過來……
墨白慢慢睜開眼睛,驚奇地發現野哥竟然站在他的牀前,而且,以一種頗具玩味性的目光瞅着他。
“大哥!你——”墨白迅速爬起來,抓起衣服就往身上套,一邊套一邊瞅着身旁被被子包裹得很嚴實點點突然讓野哥大跌眼鏡道,“對不起,大哥。是兄弟不對,你——你就原諒兄弟這一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