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了扯嘴角,冷冷的撂下一句就繞過他繼續向季初吟走去。劉錫明微窘,忙扶起蔚然,**已經走到季初吟面前了。
季初吟定定的看着他,撐着地站起來與他平視,已經看不見剛纔的狼狽,反而隱隱有些生氣。**滿臉歉意,剛想說什麼就被她打斷了。
“初吟……”
“你在幹什麼?爲什麼打我老公?特種兵了不起,就可以隨便打人了?”
季初吟話一出口,所有人都震驚的看着她,蔚然要走過去的腳步也停了下來,初吟這番炸毛的模樣,他第一見。
**聽着她的話也很震驚,但更多的是熟悉,當年的那個小女生,也是這樣敢愛敢恨,她在乎的東西,誰動也不行,揮舞着爪子保護自己,和自己珍惜的東西。這樣的場景太過遙遠,太過熟悉,現在卻以這樣的方式重現。當年的季初吟,揮舞着爪子守護的人,明明是他。十年後,時過境遷,她的眼裡,他成了入侵,,。
**緩慢的把手放在胸口的位置微微壓着,過了很久纔開口,語氣卻是前所未有的低沉和喑啞。
“對不起,我本來只是想跟你說一聲抱歉。無意中傷了蔚然,我很抱歉。有些事,我想跟你單獨說清楚,可以嗎?”
“我沒什麼和你說的,你走吧。”
“你不想知道,爲什麼我從來不回你消息嗎?”
“知道又怎樣,能改變什麼?我已經不在乎你回不回我消息,更不在乎你喜歡誰,你回不回A市和我又有什麼關係?我爲什麼要知道?”
**聽她說了一大堆,每一句對他來說都是傷害的話,卻突然忍不住笑了。
“你不覺得你現在的樣子,和十年前很像嗎?完全不給別人留任何餘地,每個字都能把人堵死。我很開心,你還能和以前一樣。”
“我現在一點都不想見到你,每次看到你我就會想起,自己跟個傻逼一樣等了你十年。你爲什麼非要出現呢,就這樣離開不好嗎?”
季初吟說着,隱隱有些煩躁,不想面對**的心情有些壓抑不住。**看到她的神態,心裡泛出絲絲苦澀,不禁咬了咬牙關,吞了口口水,似乎這樣就能減少那種苦澀的感覺。但是似乎,並沒有好多少。
這麼多年在軍隊歷練,察顏觀色的事他每天都在練習,季初吟一向不會隱藏自己的感情,雖然相比十年前有些長進,可是他又怎麼會看不出來呢?
但是,他的時間不多了。今天已經20號了,離月底他們完婚的日子已經屈指可數。而且他很快又要離開了,錯過今天,他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再見她一面。如果這一次不說清楚,他的事,可能會成爲她心裡永遠的結,以後偶然想起來,也會很苦澀。
他的女孩,他沒辦法守護了,最後一次,他想讓她幸福,毫無保留的幸福,過與他無關的日子。所以今天,他必須說清楚所有事,解開誤會,打開她心裡埋了十年的結。
“今天上午在kinn酒吧,你們的談話,我都聽到了。你真的確定不跟我單獨談一談嗎?難道,你就想帶着對我的埋怨嫁給蔚然?”
**藏在褲兜裡的手不自覺的握緊,給季初吟的印象,卻是從容不迫,自信滿滿。她很想拒絕,可是**的這些話,說的她心動了。她想幸福,單純的幸福。可是想要得到幸福,就必須把過去和**有關的一切,都徹底放下,她才能毫無保留的接受蔚然,去愛蔚然。
季初吟捏了捏衣角,拳頭握得很緊很緊,心裡掙扎了許久,才擡起頭直視**,淡淡的說了句:“好,我跟你過去。”
**聽到她的回答微微鬆了口氣,面上卻不露痕跡。轉身示意季初吟跟着他,往樹林裡走去。蔚然見狀想上前阻攔,季初吟過去抱了抱他,臉貼着他厚實的胸膛蹭了蹭才說。
“我過去跟他說清楚,別擔心。等我回來。”
蔚然擡手摸了摸她的頭髮,雙手捧住她的臉親了親她的額頭,似乎在宣誓,竟然有些**的感覺。季初吟笑了笑,踮起腳尖吻了蔚然帶着些微涼意的脣,隨後鬆開他,跟着**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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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初吟剛洗完澡裹着浴巾出來,蔚然就端着一杯牛奶向她走過來。
“拿着,我給你吹頭髮。”
季初吟點了點頭,接過牛奶坐在牀邊,讓蔚然替她吹頭髮。
“老婆,蜜月你想去哪?”
“巴厘島?”
“太俗,換一個”
“法國?”
“太膩了,換一個。”
“德國?”
“沒情調,換一個。”
“東北!”
“去看小瀋陽?”
“不去了!”
“爲什麼?”
季初吟一個刀子眼飛過去。
“你要求太高,作者讓我揍死你自己去。”
“………(๑ʘ̅ д ʘ̅๑)!!!”
“老婆,今天七夕節,你想去哪?”
“聽說最近有個電影不錯。”
“都是人,會踩着你的。”
“突然想吃大排檔了,…”
“都是人,會踩着你的。”
“不去了!”
“七夕了,不出去虐虐狗怎麼行?”
“你大爺的,自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