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藝,你還愛他不是嗎?不然也不會用顏寶當藉口一直都不結婚了。既然他回來了,也願意接受顏寶,複合不是很好嗎?”
“……”顏藝動了動嘴角,最後還是什麼也沒說,雙手捧着桌上的咖啡杯,食指不停的磨砂着杯口,明顯很矛盾。季初吟也不再勸她,道理她都懂,剩下的,只能交給時間了。
過了半晌,牧槿和洛斐打來電話,說已經到聖恩了,讓她們過去。顏藝才放下咖啡杯,和季初吟一同離開。
兩人開車到聖恩門口,工作人員正卸着卡車上的物品,洛斐叫來了幫忙的人,和孤兒院的職工搬着物品送到大教室裡,院長拿着速寫本記錄着,按需要分給孩子們。
顏藝並不是因爲一件事就一直困住的人,下車後迅速加入洛斐他們,親自上手搬運物品。季初吟也不閒着,正要去牧槿旁邊幫忙,突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背影,定眼看了看才發現那個人是她的堂哥蘇逸豪。
蘇逸豪穿着隨意的T恤,被牧槿指使着搬東西,想到野營時受傷的蘇逸豪,季初吟似乎嗅到了一股不尋常的氣息,堂哥和牧槿,好像有事的樣子。只是那天看他傷的挺嚴重的,沒想到已經可以搬東西了。
“堂哥,牧槿。”季初吟走過去叫道。
看到季初吟過來,兩個人動作幾乎一致的伸出右手向她打招呼。季初吟看了看他的腿,有些擔心的開口。
“那天都動不了了,今天看起來情況還不錯啊,腿上傷好了嗎?”
蘇逸豪看了一眼低下頭去的牧槿,對季初吟搖搖頭。
“那天是傷的關節了,所以行動有些困難,其實也不算很嚴重,現在已經好了。”
牧槿聽他這麼說有些可氣,卻又不敢發作。回市內的時候,蘇逸豪以各種理由,硬要她攙着他上下車,還讓她送他回去。天知道他在車上怎麼欺負她的,真是!!!可是她還不能說,被她們幾個知道她會丟臉死的。
“今天牧熙怎麼沒來啊。”
季初吟知道蘇逸豪沒事後放心許多,一邊跟他們一起搬東西,一邊隨意的問道。
“學校有事,就沒過來。不過蔚然呢,怎麼捨得讓你一個人的?”
冷不防被打趣,季初吟有些不自然的笑了笑,突然想起那張照片,心有些慌。忙掩飾的笑了笑。
“突然接到電話,說是有要緊事要過去一趟。不管他了,我們快點搬吧。”
“嗯。”
皇朝商務會所二樓,蔚然看着對面化着精緻妝容的女人,眉宇間隱隱有些不耐煩。
“如果沒別的事,我先走了。”蔚然說着,作勢就要站起來。歐陽茜忙伸手握住蔚然放在桌上的手,語氣帶着明顯的受傷。
“等等!你現在連陪我吃頓飯的時間都沒有嗎?”
蔚然深呼吸着,讓自己放鬆下來,不着痕跡的抽出自己的手放在交疊的腿上,眼神冷漠的看着對面楚楚可憐的歐陽茜,不帶一絲情感。如果不是歐陽茜說如果他不過來,她會找初吟,語氣中威脅的意味太明顯,他絕對不會丟下初吟跑過來見她。還有一週就是他們的婚禮,他不希望他們的婚禮,受到任何不確定因素的干擾。
而且初吟不知道他的過去,如果歐陽茜亂說些什麼讓她誤會,到時候肯定會很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