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濤掃了荷花一眼,再度確定放他走是正確的決斷,而且他也略知一二關於荷花和rou球同-居的事,大家嘴上不說,只是因爲心知肚明。
他們分手了,竟然還能和睦相處,那麼是否證明,他們當年根本沒有深刻地相愛過呢!
想說不在意,卻只換來心痛和絕望。
“在討論具體事情之前,我能提個請求嗎?”荷花tuntun吐吐地說,見他們點頭,纔敢提金希哥的事,“能讓金希哥也參加嗎,我是說,”他頓了頓,“我是說給我們倆隨便一個職務也行,我們並不想參加什麼合作,沒錢又沒特長,我們本來就沒什麼資格參加。”話說的有些語無倫次,不過他們都聽懂了。
“開口閉口就是金希哥,你被他洗腦過?”rou球很不滿地開口,這回他很得意,量荷花也不會在這個時候毒舌地反駁他。
“讓他參加就參加吧,不過就像你說的,我們並不會讓他參與合作,但會給他安排一個職務。”阿濤喝了一口咖啡,從荷花的臉上移開視線,在心裡打了一個大大的問號,荷花那個男人確定二十六歲了麼?臉蛋像個小孩子,心智似乎也不夠成熟。
“謝謝你們了。”荷花興高采烈地喝了一口咖啡,跟六年前第一次喝咖啡的感覺一樣,苦苦的。
“你那杯是rou球的,沒加過糖。”阿濤說完,拿起對面的空杯子,給他添了一杯咖啡,再加上兩塊糖塊。
兩塊——這是他要的甜度,阿濤還記得。
接過他手裡的咖啡,荷花心裡比剛纔喝了咖啡還要苦澀。
肉球端回荷花面前的咖啡,裝作漫不經心地喝了一口,然後抱怨道:“這咖啡真不好喝,服務員,送一瓶酒上來。”
“這裡是咖啡廳,不用那麼大聲嚷嚷。”
“老子花錢來的,幹嘛啊!”
荷花瞪了他幾眼,懶得再和他吵下去。
“荷花說的對,咖啡廳裡確實不需要這樣。”志峰終於開口了,他問了大家一些近況,然後和阿濤他們討論合作事項。
rou球已經開了一個貨運公司,所以貨代方面理所應當地由他負責,志峰和阿濤負責工廠部分,而荷花則負責福田市場內的實體店,說是負責實體店,事實上就是當一個看店的營業員,而金希哥,他們會給他配一部車,讓他負責送貨收錢的事。
荷花一直傾耳聽着,中途,進了一趟洗手間。
“我信不過那個金希。”阿濤凝眉說道。
“那爲什麼還讓他收錢。”
“試探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