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陳雪景趕回家的秦嫵卻後悔讓陳雪景轉正了。
轉正前還有卿卿我我,還有花前月下,還有纏綿入骨,可是結婚後,剛進了家門,陳雪景就不由分說的將她帶到了房間裡,不管自己怎麼掙扎,不管自己心中多麼的不悅,他都強行的佔有了自己的身體,她看着陳雪景滿足的睡去的容顏,心底的哀涼一陣又一陣的襲上心頭。
秦嫵心底還是排斥着陳雪景,即使他已經在努力的表現。這個被逼迫的夜晚,秦嫵覺得自己變成了一個工具,陳雪景泄慾的工具,陳雪景藉由她一步登天的個能工具,和他瀏覽的網頁沒有什麼本質上的區別。
秦嫵知道自己這樣很敏感,可是自己一直敏感,一點小小的事情,就足以讓她傷心。陳雪景今天蠻橫的做了意見讓秦嫵傷心地事。
秦嫵見陳雪景睡得酣暢,終於還是忍不住穿上衣服去了隔壁的書房。現在看着陳雪景,自己的心中就全是牴觸,她總是想着陳雪景給劉雪梅的保證,他說要讓劉雪梅明年抱上孫子,可是自己呢?陳雪景可知道自己的感受?現在他們已經是夫妻了,他關注的可能永遠都不是秦嫵是不是願意,有沒有歡愉,她要的就是一個結果,或者說,他就是血藥一個孩子,來實現他從來都不敢想的美好人生。
秦嫵又是一夜未眠,她是個心事頗多的人,每次有心事,總是很難入睡,尤其是這段時間,自己睡眠嚴重不足,氣色也很差,自己一直想調養,可是不管是陳雪景還是自己寫着的小說沒有一個讓自己省心的,秦嫵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已經裝上了電池的鐘表,一秒秒,一分分,一天天,在規定的軌道中旋轉,旋轉,停了也就是自己出了大問題的時候了,現在自己的心已經冷了,自己的身體也快漸漸地支撐不住,可是自己還有餘力,還能支撐着這個鐘錶繼續走下去,所以自己只能一步步的往前走,不管前面是一如既往的重複還是出現新的故事。
秦嫵甚至不知道爲什麼自己要選擇這樣的日子,也不知道自己這
樣走下去有什麼意思,可是這已經成了她的習慣,或者說,她現在就是想用忙碌來佔滿自己的時間,用忙碌來證明,自己還活着,還有追求,可是要追求什麼,秦嫵自己都不知道。
“阿嫵,怎麼又沒睡,昨天是我不好,我們太長時間沒在一起了,我想你。”陳雪景醒來之後,趕緊過來負荊請罪,昨天晚上秦嫵的掙扎自己的記得的,可是自己怎麼都控制不住的激情,莫名的,不知道是因爲自己太思念秦嫵的身體,還是……
“你不是這方面不好麼,也很生猛麼。”秦嫵說話的時候有些嘲弄,前段時間,他曾經和自己說自己有些力不從心,當時自己還爲他擔心了一場。可是她沒想到昨晚上陳雪景會是那麼的激情四溢。如果沒有聽到劉雪梅和陳雪景的談話,秦嫵可能會感激上天讓陳雪景終於找回了往日的雄風,可是現在面對着無法控制自己的陳雪景,秦嫵不知道是該悲哀還是該慶賀。
秦嫵甚至連看陳雪景一眼都不願意,他的道歉帶着多少虛假,有多少籌謀,秦嫵都覺得看不清楚了。所以她連看都不看,免得那虛僞的真摯再一次扎痛自己的心。
秦嫵不相信陳雪景沒有算計,因爲他自己都說過,他是一個孝子。即使他沒有這個打算,有劉雪梅的心思在,陳雪景也會拼盡全力幫她完成。
“阿嫵,我說過的,可能是我太想你了。”陳雪景在椅子後面抱住了秦嫵,低着頭說話,他希望秦嫵能擡起頭來看看自己真摯的眼神,可是秦嫵連投都懶得擡了,他知道,自己再一次傷害了秦嫵。
秦嫵聽着陳雪景的話,心底薄涼片片濺起,好像是早上漸起的秋風,她不想說明白,很多事情說明白了,也就傷了顏面,陳雪景剛纔想說的話應該是加個後綴的,他不是太想自己,他是太想要個孩子了,陳雪景一直是個聽話的孩子,不然自己在劉雪梅和陳德元面前也不會有那麼多的苦楚。
“沒事,誰都有激情如火的時候,你好了,比什麼都好。”秦嫵終於轉頭看
向陳雪景的時候,說了句話,臉上卻是生冷的笑意,陳雪景沒想到秦嫵還能對自己笑,剛纔心底的恐懼和擔心終於落了地,他很是喜悅的去做飯,合適喜悅的送秦嫵上班,在路上,兩人還不時的說說笑笑,好像昨天的事情從來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只有坐在他摩托車後座上的秦嫵知道,自己和陳雪景的話語裡面,有多少是自己逢場作戲,只有滿心苦楚的秦嫵知道,此時臉上的笑容已經刀子一樣扎進了她的心裡。
到諮詢中心的時候,米粒很是得意的看了一眼秦嫵,就故作不悅的對着身後的陳雪景言道:“雪肌精,你昨天就沒有好好的滋潤一下阿嫵姐呀?你看阿嫵姐地臉色,都乾燥的快出裂紋了。”米粒說話的時候都帶着笑意。薛米粒是想看看自己昨天戰果的,或者,她甚至期待陳雪景能好好的感謝一下自己。
陳雪景看着米粒,輕聲的說了一句:“我說你最近這麼滋潤呢,原來是你家陸總的功勞,昨天忘了討教你們陸總法寶了,等下次見面一定讓他面授機宜。”說完之後陳雪景笑着看了一眼秦嫵,秦嫵正對着他淡淡的笑着。那笑容讓陳雪景覺得自己的世界裡全是陽光。陳雪景再看了眼已經臉紅的米粒,就很是得意的開着摩托車離去,秦嫵看着他遠去的背影,竟然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寒涼……
只是日子,還是得過下去,秦嫵還不想因爲這件事和陳雪景分手,她想找陳雪景談談,可是每次都不知道怎麼開口,所以日子也就這樣平淡的過着。秦嫵知道,她總不能因爲陳雪景想要個孩子就不過日子了。秦嫵只能算着日子,不讓那個孩子過早的到來罷了。白天他們繼續着別人眼中的幸福,晚上,秦嫵在碼字之餘一次次的拷問自己的內心,可是不管自己怎樣的煎熬,不管她多麼的想將心底的事情淡忘,她都沒有辦法越過那個檻,而且在兩人相處的時候,秦嫵對陳雪景也是越來越冷淡。陳雪景也漸漸意識到秦嫵不願意和自己說話,他只是本能的認爲秦嫵是工作忙,不願意說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