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青山這話不光是說給那些外國鬼子聽的,也是說給那幫考古隊的,考古隊與盜墓的本身勢如水火,誰看誰都不順眼,更不會說話了。 文青山本不屑理這些沒有實戰經驗的考古人員,但現在必須大夥同心,所以,說話時故意聲音放的很大。
其實文青山心底還有另一個想法,如果這幫考古隊的不配和的話,他會馬上將他們全部殺死。在這古墓之中無天無地,誰有本事誰活着,死了也是白死,公安機關不會派人跑到墓裡來調查的,甚至他們連墓都不可能找到。
隨即文青山又對我說道:齊林小兄弟,靜兒就託你照顧一下,我在這裡先謝過了。
耗子喜道:不用你說,我兄弟就知道保護你女兒,你也別謝了,到時候來點實在的就行了,我們兄弟倆不重虛名,拿到手的纔是自己的。
文青山呵呵笑道:好,這位小兄弟爽快,既然是來盜墓的,不過是圖個錢財,這裡的文物珠寶隨你拿,我不會和你搶,若閒不好帶,等出去後我再給你些報酬,包你滿意
耗子看了我一眼,見我對他剛纔說的話沒什麼反應,便又陰笑道:文大叔,這回你可說錯了,我和老齊早已是家財萬貫,對金銀珠寶根本不稀罕,只是對你的一件寶貝分外上心,還希望文大叔能夠答應。
文青山一愣隨即淡淡的笑道:我的寶貝很多,只要不影響我的大事的,應該不會拒絕。你說吧,是什麼
耗子笑道:我們想要的寶貝呢,就是你的寶貝女兒,不知道文大叔舍不捨的啊
耗子一說完,文靜登時變得面如桃花,雙眸狠狠地瞪了耗子一眼:耗子,你別胡說八道再這麼口無遮攔,別怪我對你不客氣文靜話雖這麼說,但說話時雙眼不時看向文青山,顯然也是在察言觀色,試探父親的態度。
文青山突然大笑道:小兄弟還真幽默,我只有這麼一個女兒怎麼能嫁給你們兩個呢,至於答不答應等出了墓再說,現在不是談這事的時候。
我對耗子打了個手勢示意他不要再說,便對文青山說道:文叔,你放心,我一定會保護好文靜的。
文青山點點頭,轉身小心翼翼的朝前走去,這間墓室最前面有兩個側門通到了兩邊。不得不說文青山確實有點水平,雖然沒有丘子維那麼精湛,但卻更實在的多,丘子維的技術更多被他的神秘遮掩住了。
文青山帶着大夥往前走了十根柱子,中間只震動了一次,由於文青山的及時警告,並沒有人員損傷。
費了不少功夫總算進入了左側的房間,左側房間的整體造型與剛纔的一摸一樣,不同的是這間墓室有地面,而且地面上插着許多旌旗,將墓室後面遮擋的嚴嚴實實,整間墓室中還瀰漫着一股淡淡的焦臭味兒。
我靠這是搞得哪一齣啊對了,肯定是翻版的水泊梁山上的聚義堂。耗子搖頭晃腦唸唸有詞的說道。
文靜撲哧笑道:有這個墓時,還沒到宋朝,怎麼連梁山聚義堂都出來了,還別說,耗子你的思想就是非同一般。
耗子他倆說話時,文青山和一幫考古隊的已經走到旌旗裡面,突然聽到一人大叫了一聲,外面的幾個人急忙砍掉旌旗,快速向裡衝進去。
等大家走到裡面時,也不禁大吃一驚,幾根旌旗已經被人砍了下來,鋪在牆角處,遮蓋着下面的一堆東西,墓室中的氣味兒就是從這幾張旌旗下面發出來的。
一個韓國小眼傻帽用工兵鏟剛將旌旗挑開,突然哎呦一聲向後躍來,我透過人縫向裡面看了眼,登時一陣心悸,眼前發黑,怪不得的那韓國傻帽嚇得一步退開了呢。我這有些心裡準備的還差點受不了,更別說他冒冒失失的就這麼看到了。
那幾張破牛皮紙下蓋着幾個渾身已經漆黑焦爛的屍體,似乎是被一場火燒過一般,但又不像,火燒過的一般要比較乾瘦,且全身會有緊縮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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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眼前的這幾個,卻是全身浮腫,那些漆黑的焦狀隆起斑塊似乎是起泡變硬後留下的,更爲詭異的是身上的衣服卻沒有絲毫毀壞的跡象,更沒有任何燒烤留下的痕跡,只是衣服上多處有層薄薄的蠟片狀的物質。
耗子裝作一副老學究的樣子喃喃道:奇怪,怎麼這些屍蠟都滲到衣服外面了呢,沒道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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