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一陣狐疑,這冰天雪地的,還在這荒蕪人煙的雪峰上,誰這麼有思想,跑這兒來唱歌
耗子盯着那塊巨石喃喃道:我靠太虛幻了,唱的難聽,在家唱別人也聽不到啊非跑這兒來幹嘛,搞得這麼嚇人
我看才讓雙腿又在打哆嗦,剛纔那股猛勁,這會兒已經蕩然無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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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拍了拍他的肩膀,對文靜說道:你和才讓在這兒等着,我和耗子過去看看。
說完,我拉上耗子往那塊巨石處慢慢走去。隨着距離的靠近,聲音也變得清晰起來,歌聲哀婉纏綿,悽歷深情。我越聽越覺的奇怪,聽着有點熟悉
我和耗子從一旁遠遠的繞了過去,藉着仍然掙扎在天際的殘陽,看到巨石背後站着兩個人一個身材稍微高大些的站在一旁,束手而立;而另一個身形稍小的,卻在跳舞手中還握着兩個條絲帶,舞姿飄逸輕柔典雅,一看就知道是古典舞蹈,歌聲也正是那人發出的。
很顯然跳舞的是個女子,站在一旁的是個男子。只是不知道,這倆人爲何會跑這兒來,又是跳舞,又是唱歌的,搞得這麼抽象
耗子小聲的說道:我靠,這倆人不會是跑這兒來上墳的把
我真服他了,這人的思想就是和常人有些不同。我倆前走了兩步,待看清那跳舞的女子時,兩人同時愣住了,耗子的表情更是誇張,等着牛眼,半張着嘴,整個就是一副加強版的難以置信的面孔。
不過,如果能看到我當時的表情,我想信也不比耗子的好到哪兒去。那跳舞的女子竟然是呂小茜另一個是劉海寧。倆人的行爲真是詭異到讓人無法相信,無法理解的地步了
耗子突然如觸電了一般,呼的向呂小茜二人出跑去,我也急忙跟了過去。劉海寧看到我倆跑了過來,對呂小茜說了句什麼,隨即身體一橫,擋在了我倆前面。
呂小茜看到我倆跑了過來,當即停止了歌舞,俯身從地上拾起了一包東西。我清楚的看到,那個布包正是呂小茜用來盛放那幾具唐朝中原人骨灰的
雖然有劉海寧在前面當着,耗子的腳步卻仍然未停。劉海寧愣愣的喝道:站住再往前走,別怪我刀下無情說着舉刀便要向耗子頭上砍去。
看你的刀快,還是我的槍快說話之人正是文靜,她現在離我們大約有二十米的距離,剛纔看到我和耗子沒命的往這兒跑,便感覺到了異樣,隨即也往這兒衝來。
海寧,放下刀。呂小茜終於說話了,等劉海寧放下刀後,又說道:耗子,齊大哥,你們跑來幹嘛說話時,仍然背對着我們。
耗子衝向前去,一把抓住了呂小茜的手,激動道:小茜,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就別在瞞着我了,我是真心的喜歡你的我知道你現在遇到了困難,我想幫你,哪怕是付出生命,我也毫不含糊。只是求你,別再這麼對我不理不睬,撇下我就走。
耗子這番話,說我也是一陣心酸,我能看出,呂小茜也是喜歡耗子的,雖然相見的時間還不長,但兩人經歷的生死考驗,卻比平常人一輩子經歷的都要多。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兩人若是真心相愛,又豈在乎認識的長久。
呂小茜沒有掙脫耗子緊握的手,只是淡淡的說道:耗子,這又何必呢我不是說過嗎,我和你不是同類的。
你說過,你不是人,可我也沒說過我是人啊我不管你是什麼,我就是喜歡你耗子急吼吼的叫了起來。
呂小茜嘆了口氣,悠然的說道:我已經傷害了好多個愛我的男人,我不想再傷害你。
什麼我就沒聽明白呂小茜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她已經傷害了好多個愛她的男人,難道她已經有過好幾個男人了我看了看文靜,顯然她也是雲裡霧裡。
本以爲耗子會被打擊到,沒想到這小子竟專情到這種地步,面色未有一點變化的說道:小茜,我不管你結過幾次婚了,只要你現在是未婚就行了
聽了耗子這話,呂小茜竟然少有的笑道:你看我有那麼老嗎,還不管我接過幾次婚了呂小茜充滿愛意的看了眼耗子,隨即面色嚴肅了下來,又接着說道:耗子,我知道你對我的真情,我,我也愛你。但咱倆真的沒法在一起,這是爲你好啊。忘了我吧,就當小茜沒有存在過。
緊接對着劉海寧說了句:咱們走。說完掙脫開耗子的手,轉身就要走。
耗子反應非常迅速,一把又把呂小茜拉了過來:小茜,你今天不說明白,我死活不讓你走想走也行,只要允許我像劉海寧那樣跟着你
我和文靜也走向前去,站在了呂小茜前面:小茜,你只要還稱我叫齊大哥,今天就跟大哥把事情說清楚,說不定我們真能幫上你。
文靜也在一旁附和道:是啊,你這樣走了,讓耗子怎麼過啊,感情這東西不是說忘就能忘的。不如把事情說清楚,咱們大夥兒一塊想個辦法。才讓傻愣愣的點頭道:是啊,是啊
劉海寧在一旁勸道:主人,他們說的對,不如告訴他們,有了他們的加入,咱們的實力不就更強大了嗎
呂小茜剛纔還有些猶豫的表情,突然冰冷起來,對劉海寧冷冷的說道:我讓你說話了嗎
劉海寧忙唯唯諾諾的陪笑道:是,主人,我錯了,下次不敢了。
聽到劉海寧的道歉,呂小茜面色稍微恢復了些,過了片刻,突然說道:好吧,耗子,既然你非知道不可,我就告訴你。說着便從懷中又取出了那個盛放着骨灰的布包:還記得這個包裡的骨灰嗎
耗子急忙點了點頭:不就是那些唐朝盜墓賊的骨灰嗎
呂小茜嗯了聲,接着說道:是的,不過他們不是唐朝的,而是生活在北宋初期。而且我包中的這些骨灰,只是其中一個人的,知道他和我什麼關係嗎
耗子愣愣的搖了搖頭:你和他相差了好幾百年,能有什麼關係啊,難道他是你老祖宗
呂小茜輕輕的搖了搖頭,淡淡的輕聲說道:他是我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