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說完,那四五隻怪鳥就過來了,只好先警告他們不要用槍,免得再把飛走的再給召回來。
我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手中握着寶劍提早拉開架勢,待怪鳥衝到身邊時,猛然一個向右的側身,手中寶劍快速斬下。這一招即狠又利落,那怪鳥估計還不知怎麼回事,就沒命了。
轉頭看其他三人時,文靜正把一隻鳥的頭砍成了兩半。耗子那邊更加勇猛,用耗子的話說,那就叫站在地面我是爺爺,離開地面我當孫子。現在耗子果真比在鐵鏈上猛烈的多,一個對付三個,雖然步法笨拙,但力道生猛
呂小茜只是乖巧的站在耗子背後,偶爾幫他一下。一會的功夫,根本沒用的着我出手,耗子就把他們統統解決了。
我對三人說:你們先走着,我去看看,剛纔掉下來的是什麼,我看着像個人。說完,我也沒等他們說話,就跑過去了。
鳥巢中現在更是爛的稀裡糊塗了,中間正趴着一個人,不用看正面就知道此人是夜貓子的人。這些穿山甲士是唯一一隊,穿着散裝的正規軍。
我翻過那人看了眼,只是有點面熟,應該就是夜貓子的人。我看了下這人受傷的部位,在後腰處,要有二十多公分長的口子,明顯是被砍刀一類的大型利器所傷。我心中不禁有些奇怪,這裡人用的都是槍,怎麼這人卻是被大型砍刀所傷呢
片刻之間我腦海中浮現出很多人,擁有大型砍刀的,只有傅立波一人,可能擁有砍刀的還有一人,那就是丘子維。但這麼大的刀,我應該很容易能看到啊,怎麼剛纔就沒看到呢。
至於騰子的大斧,很容易能被排除。就那種型號的巨斧,再加上騰子的力氣,傷口的深度應該在十公分以上。而這人的傷口雖然長,但不是很深,大約有五公分左右。而且傷口的長度上來說,也不是騰子的大斧能達到的。
正在我飛速思考時,文靜喊道:老齊,快點我回頭一看,耗子和呂小茜已經爬到鐵鏈上了。我急忙摸了一下,看這人兜中還有什麼東西,找了半天都是些沒用的。就在我要走的時候,突然發現,這人手中抓着一樣東西。
取過來一看竟然是一塊灰色的布,周邊都是斷裂的線頭,顯然是被撕下來的。拿上這塊布,直接向鐵鏈下跑去。
我和文靜上去時,耗子和小茜已經爬到了鐵鏈的另一頭。耗子大叫道:老齊,這裡竟然有鋼梯。真是天無絕人之路啊
我過去一看,果真,就和剛纔我們爬過的一樣。時間緊迫,四人急匆匆向上爬去,開始時峭壁的坡度還沒達到垂直,爬起來還省些力氣。到了後來,可就有些費勁了,不過還好,費了不少勁總算是上去了。
那邊的槍聲一直未停,現在已經變成了亂戰,穿山甲士考古隊的以及文青山,三夥人再加上大羣的怪鳥,場面十分混亂。
文靜擔心文青山,我勸她道:你放心吧,這裡這麼黑,夜貓子和劉海寧不會下狠手的,他們也擔心打到自己人。就算文叔打不過他們,但想跑掉還是非常容易的,你就別擔心了。
耗子勸慰道:是啊,就算咱們想幫忙也幫不上,都過來了怎麼再回去啊。
文靜點點道:嗯,你們說的也有道理。走,咱們趕緊去看看才讓
呂小茜和才讓沒有接觸過,自然沒有多麼心急,但我們三人還真是擔心才讓。四人緊跑了五十多米,急匆匆趕到小平房處。
平方外圍還有一個不足一米高的小院牆,耗子把金剛傘打開,擋在前面直接踹門而入。小院裡晾着一些植物,現在早已經嘔爛了,就像平常農家曬的小麥一樣。
才讓聽到了踹們的聲音,在屋裡喊道:齊阿哈,周阿哈是你們嗎
我隨意的答了聲是,走到門口,小心的推推們,竟然沒有鎖着。吱呀一聲,屋門就這麼開了。
我們進去時,才讓正躺在牀上,手腳都被縛着,一見我們進去,就開叫起來:哎呀,齊阿哈你們可來了,可把我嚇死了。哎,對了,你們怎麼快就來了
耗子兩眼一瞪道:這還叫快都他媽一個多星期了,你小子怎麼還活着
才讓滿臉疑惑道:沒,沒有一個星期吧,我昨晚睡着後,一醒來就莫名其妙的跑這兒了。從我醒來到現在,也就,就一,一個多小時吧,我喊了兩聲,你們就,就來了。
親們多多收藏哈對了,託親們的洪福,老貓已經過了國家線了,剛知道的。複試看來必須要去了,去上海來回要花五百多,心疼啊,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