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便沒了聲音,衆人一陣虛驚,耗子更是嚇的直冒冷汗,我對耗子說:別急,咱們這次進墓要比去烏孫輕鬆的多,有人給咱們探路,還急什麼。
耗子嗯了一聲,擦了下門頭上的汗,問道:老齊文靜,這是怎麼回事
文靜看着那塊已經爛的模糊難辨的身體說:問題就出在護欄遮擋着的小道上,如果我猜的不錯,那條小道上應該裝有像粉碎機那樣裝置。我點點頭同意文靜的看法。
就在衆人一籌莫展的時候,突然這巨大的梭形體慢了下來,很快便停住了。這次耗子要穩多了,並沒有急着過去。
很快考古隊那邊有人跳了過去,衆人一看,安然無恙,當即沒有多說,爭先恐後的紛紛跟了過去。
這一過去,才發現這條小路設計者的狠辣程度,小路上滿是近二十公分高,底部有手腕粗細的斜刺,斜刺共分四道,每道有二十公分寬,兩道向左兩道向右,間隔排列,每道都有兩排斜刺。
我估計一旦這梭形體旋轉起來,肯定四排刺道向不同方向旋轉,或者兩排靜止,兩排隨梭形體旋轉,只有這樣才能將人體撕裂成碎肉。
我喊了文靜和耗子一聲:走咱們趕快進入那道小門再說,我猜這條刺道的啓動機關應該在內部,若是有人先進去動了開關,我們就得和那個小日本鬼一樣的下場。
文靜耗子一聽當即同意,因爲小道不過一米寬,而四十個人幾乎排了一圈,所以走起來非常費勁。耗子在前面一馬當先,軟硬兼施,不一會兒便來到了唯一的入口處。
我們趕到時,文青山早已趕了過來,正和幾個韓國人商量開門之法,和剛纔那道小門很相似,不同的是沒有啓動門的開關,由於時間緊迫,衆人不是道這塊梭形體何時再次旋轉,所以便決定用炸藥將門炸開。
剛把炸藥放好,只聽一陣吱吱聲,小門竟然自動開了,門口幾人一看門內沒什麼危險,便直接進去了,我和耗子護着文靜硬擠在了前幾名。
小門裡面是一個扇形房間,房間沒有地面,只有數十根柱子立在下面,每根柱子剛好能夠剛開雙腳,柱子之間相距近一米。我用手電往下照了一下,不禁渾身直冒冷汗,柱子有三四米高。
底部地面上滿是近一米長的尖刺,光線所過之處,已經有了好幾具屍體,有的鮮血尚在流淌,有的已是森森白骨。看來這間墓室已經聚集了不少怨靈啊,忽然我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這四十個人片刻之後不知還剩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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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耗子文靜站在緊靠牆邊的三個石柱上,順着牆邊往前走。走了沒四根柱子我的預感就來到了。那道小門突然關上了,隨即整個墓室猛的一震,緊接就傳來吱吱的摩擦聲,看來這座梭形體又開始旋轉了,肯定是哪個人踩到了啓動開關的石柱上。
我對文靜耗子喊了句:趕快抱住柱子
話音一落,文靜耗子當即順着柱子往下一爬,四肢緊緊抱住石柱,我也以同樣的姿勢死死的貼在石柱上。
這巨大的梭形體提速非常快,無法想象這道機關採用的什麼動力,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力量,讓如此沉重的石塊迅速旋轉起來呢
梭形體產生的巨大離心力使得衆人無法在石柱上立足,早有準備的還可勉強應對,沒有準備的直接被晃下石柱,摔在下面的長刺堆裡,登時被刺的如同篩糠。慘叫聲呼喝聲充滿整個房間,聽的我一陣心悸。
過了好長時間才停止轉動,我急忙使出吃奶的勁爬回了石柱上面,一屁股坐了下來,兩條胳膊如同被抽了筋一樣一點力氣也使不上。
耗子還好,本身就比較壯,文靜就有些吃不消了,俏臉煞白,坐在石柱上面喘着粗氣,我往周圍看了一眼,基本都已坐在石柱上,四十個人只剩個不到三十個。
考古隊那邊犧牲了三名隊員,不知是太疲憊了,還是被嚇懵了,或者已經習慣了,剩下的那些考古隊成員,看着被刺穿的三名隊友竟沒有了往日的悲切,只是表情有些木然。
文青山這邊死了七八個,那幫外國佬佔了主力,一看這些人的表情就知道,不是僱傭軍,就是這行的內部人員,一個個表情如常,甚至都不會往下看一眼死去的隊友。
聽了好一會兒,衆人才恢復了些體力,文青山對着衆人喊道:大夥兒不要亂走,這裡每跟柱子都有可能啓動機關。你們跟在我身後,千萬別自己走自己的,大夥兒其心,其利斷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