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裡不禁咯噔一下,一時間大夥兒又陷入了恐慌,一個考古隊的驚叫道:天啊又死了一個,又死了一個,肯定是咱們被詛咒了
我和耗子還好些,除了在下面墓室裡,不明不白的死的那個韓國人外,其他都是我和耗子乾的。 其他人就不行了,這不長的時間裡,已經經歷了好幾次莫名的死亡,一次兩次還可認爲是意外,可這三番四次的這樣死,讓誰都承受不了。
那個韓國戴眼鏡的人聲音都發顫了:文先生,咱們走吧,我不想再幹了,這裡太恐怖了,有詛咒
戴耳環的韓國人更是大喊道:我們不幹了,這裡不喜歡我們韓國人
我心道:你個大傻帽,你以爲你們韓國人是什麼啊,別說古墓裡了,全世界有幾個喜歡你們這羣意淫狂的到現在了,還他們意淫着呢
耗子沉不住氣,有什麼想說的,不說出來會憋死他:哎,我說你傻b啊這裡要是不喜歡你們什麼韓國人,爲什麼把你們的人一個個帶走啊你們那會意淫功的腦子,把什麼都說成是韓國的,怎麼不把這裡的亡靈也說成時你們的呢你們就等着吧,一會兒都會被拉過去,一個狗日的也不剩
那六個韓國人剛要發火,忙被文青山和那個日本人給勸住了,文靜對着耗子小聲急道:耗子,你能不能別那麼衝動,你想殺死他們,暗地裡殺就是了,幹嗎非得給我父親難堪
耗子這才又想到文青山還夾在中間,只好又皮笑肉不笑的道歉道:哎,你們幾個也別咋咋呼呼了,我不也是想給你們解釋清楚這件事嗎,好了,就算老爺我給你道歉了
那幫韓國人似乎不懂老爺我是什麼意思,也沒再找耗子的事。
我蹲下身,看了下這個死去的韓國人,感覺他的身子超出正常人的軟,似乎沒有內臟一般,我用寶劍偷偷在其腹部劃開了一道口子,就在這緊要關頭,卻被一個韓國人看到了。
他剛叫了一聲:你,就停住了,眼睛瞪得溜圓,就盯着我旁邊的這具屍體發起愣來。我低頭一看,頓覺一陣噁心和恐怖,剛纔劃開的豁口處,正往外流着黑水,內臟全部變成了這種發着腥臭的液體。
所有人又聚攏了過來,看了眼有散去了,看來早已經接受了這種詛咒的說法。要說不是詛咒,我也沒有證據,就看這人的死法,我也沒法排除詛咒之說。
這人是剛剛倒下的,可是全身卻也腐爛的只剩一層皮,內部全部變成黑水。我親眼看到一塊所剩無幾的器官,用了好一會兒才變成的黑水,這就說明要全部腐爛成黑水,需很長時間才行。
也就是說,這人死之前,身體內部器官已經大部分變成了黑水。這話說起來好笑,別說大部分了,就是有一個器官爛了大半,這人也一百個死啊,怎麼他孃的這個韓國人,就一副臭皮囊了,還能活着
本來我也是想幫幫文青山,把這股詛咒流給按下去,可是一看這屍體,連我都不敢相信,自然情況下怎麼會存在這種死亡方式。
文青山臉色鐵青,看着勢頭不對,忙對大夥說道:大夥兒聽我說,咱們已經走到了這裡,不能這麼半途而廢,不然那些死去的弟兄不就白死了嗎再說,就算想回去,恐怕也難了,難道你們還想在那大漩渦裡再經歷一次
聽了文青山的話,大夥兒很快冷靜了下來,現在不能空想,從實際來看,現在也唯有一條路可以走,那就是繼續向前
衆人沉默了一會兒,沒有多說什麼,起身繼續沿着樓梯朝上爬去,只是士氣更加低落。
從第一次看到死去的那個韓國人時,我就感覺剛纔的墓室裡存在着一種神秘的力量,而且,就現在來看,它還在跟着我們,似乎要將我們一個個消滅。
大夥兒順着樓梯很快又回到了最上一層,這個圓形墓室外面,就是我們最先進到這梭形體時看到的那層墓室。
文青山沒有任何商量,直接對手下急道:你們個,在這圓室側牆上每個四米放上一包炸藥,再在頂壁上放兩包,給我把這個墓室炸了
我不知文青山這是發的哪門子的邪火,剛纔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急了而且這炸牆這麼危險的事,多少也得跟在場的人商量一下啊萬一把整個墓室炸塌了,死的可不光是他的人,還有這起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