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因爲那一戰過後,又有諸多強者願意跟其學魔成道,那也是魔族最爲鼎盛的時期,但也是在那一世,那個時期,魔族竟然同出五位聖人,在那之後也是先後出現了三位聖人,但沒有意外的是,都沒有成功衝擊更高一層成功過。
而在不知多少個億年前魔族這種功法亦是曾一度照耀天下,與妖族古經一般,有過輝煌,而有人則是在那個時候,創建了萬魔墓,魔經則永遠沉睡在其中。
而禹帝坐化的地方也是再這萬魔墓中,有帝坐關萬魔墓,死後更是化道在這裡,可想而知,如今的這裡,會有多少種帝尊一生的領悟和道法。
但冷心悅卻是沒有在考慮這些,而這些東西也正是他攝取了聖人本源後,所能感知到的。
魔族曾再度進入一個衰弱時期,在禹帝死後的一千兩百多年後,魔族人再次快速減少,而更有聖人反出。
從此,魔族在此進入萬魔墓,直到魔族安靜了下來後,近乎給人淡忘,但在那一世,那一天,那一刻,天風大作,魔族有絕頂強者再次走出……
而冷心悅窺探到這裡後,竟然無法在繼續窺視了,他只能失望了,疑惑的說道:“難怪,難怪魔經難以修煉大成,居然會如此苛刻,但魔族也是人傑陪葬地啊,不知多少億年,居然會有這麼多絕世天驕心甘情願加入魔族,修魔經。”
“要知道,在這些人中,天驕絕對不少,逆天妖孽更不是手腳加起來能夠數的來的,要知道在外界,這種天才最低都絕對不可能止步於聖人啊,可想而知有多麼苛刻……”
冷心悅進入了沉思,他絕對不能止步於聖人境界,修魔也只是他進入成功中的一步而已,絕對不能讓自己止步於此。
當下,他沉下心來,細看石碑,卻是發現在石碑上竟然有諸多血液正在隨着石碑中極爲細小的繁奧紋烙朝着上方流動,像似遭受到了某種牽引一般。
他選擇再次遠遁,因爲他知道在這裡定會有危險,只能選擇快速退去。
在自己感覺安全後,盤坐在地,緩緩的運轉着魔功玄法,而這一次像似有什麼東西招引他了一般,頓時進入了化境。
他手中再次拿捏印記,頓時感覺自己血脈噴張,毛孔中流轉着魔氣與天空中的魔氣相互呼應,讓他感覺身體酥麻,頓時發出了陣陣呻吟。
而此刻他手中拿捏的印記竟然化的詭異了起來,竟然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一種氣息在流轉,身體中出現了點點惡魔般的嘶吼。
雙眼逐漸多出了血紅,但此刻他的氣息卻是異常的薄落,此刻的他卻是驚訝的發現自己居然進入了這奇葩境界的低谷期,虛弱無比。
但他沒有因爲這個而擾亂心境,因爲他的上一世就是真正的帝尊,也曾經歷過,然而此刻的他心中卻是多了一絲殺念和一種想要毀滅世界的衝動。
而他的手正在逐漸朝着爪子進化,手指甲也顯得格外的長,而在他身體外,則莫名的多出了些許的黑角質,這種黑角質只有在他感覺到危險的時候纔會出現,堅固無比,讓他一陣心驚,用自己的左拳猛擊自己身體,居然沒有將黑角質打碎。
肉身就已經恐怖無比了,而此刻更是有角質所保護,讓他感覺自己的肉身更上了一層樓,而在行動上,則顯得有些怪異,猶如獵豹一般,四肢在下,居然猛擊地面,直接衝了出去,在運轉極速,這種速度居然讓他瞠目結舌。
而這不算是完,在他頭上更是長出了一個黑色的角質化成的黑角,尖銳無比,讓人感覺有些另類。
而他的手掌也是因爲這樣,手掌上竟然長出了猶如尾巴一般的黑色幽長的角質,此時的他已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但着實有些讓人吃驚的地方,那就是他的肉身,那就是他那奇特的“觸角。”
此刻的他猶如一個名副其實的妖怪,人不成人,妖不像妖,化爲了一個真正的人魔,而在手心中的那將近一米長的黑色觸角讓他看起來很是鬱悶無比,這哪跟哪啊,一個好好生生的人,此刻卻是變成這個樣子。
話是這麼說,但這些東西真的對冷心悅來說非常的有用,竟然讓他行動更加方便快捷,他相信,倘若現在與別人對決,就憑藉他的這種猶如人魔一般的身體和他手中那奇特的觸角足以抽裂王者。
可想而知,現在的他有多麼的強橫,雖然法則和自身的道全都進入了低谷,但就憑藉着這種變態的肉身,也可與王者爭鋒。
但這種肉身讓他流淚了,實在太過怪異了,在他沒有注意自己背後的時候,在他體內正有一根像似尾巴一般的東西正在緩緩長出。
“嗤啦……”
“嗯?褲子怎麼破了?我的媽呀!”他看了看自己的“尾巴”,此刻的他心都碎了一地。
雖然傷心了,但也無可奈何,畢竟這東西長在身上也難以拿掉,也之能聽天由命了,但他不知的的則是這些觸角尾巴等,可以在他修煉到一定水準,從修魔境界中極境昇華,竟如更高成次的階段方可褪去,如若不然,只能“終身相伴。”了。
他按照那法則中出現的心法中的烙印,進行不斷調息己身,因爲他在石碑周圍所看見的那些古老經文正在沿着石碑不斷盤旋,久久不曾離去。
像似永遠都不會離去一般,也是可以隱隱約約的看見巨大石碑上正演繹着一段血腥的爭鬥。
細看之下赫然發現,這哪是是爭鬥,這就是烙印化成的人形,而有一絲極爲細小的光芒正在小人身上流轉。
而在那道細絲線上,又有着不少的光點發出,而此刻這人形烙印則再次動了起來,做出了各種不同姿式,其中有着坐、臥、跪、立、行等等。
“我不是學會了麼?那麼這又是什麼?”他很是不解,看着天空中的那一串串看不太懂的古經和一個正在做着不同動作的人形烙印。
他想找人問問清楚,但發現自己處在萬魔墓中,依舊是沒有出去,他只能失望的傻笑,但也就在下一刻,他像似做了某種決定了一般,再次看相那道烙印,而自己則也是跟着那道烙印的動作行動了起來。
他知道那些光點定然是自己全身上下的穴位,而看到另一個小人行動的時候,他也看出了許多,這個小人便是十二經脈和奇經八脈烙印精粹的總彙。
細心揣摩,不斷用心去體會,就這樣靜靜的打坐着,也不知過了多久,直到身上沾滿了灰塵,髮絲更是生長在了地面上,足以圍繞自己兩圈,臉色也逐漸多出了些許的灰燼。
在這過程中,他略微睜開了一次眼睛,因爲他感覺自己又要突破了,相信這一次絕對震撼,雷劫絕對浩瀚無比,讓人咋舌。
但進過這一次睜眼過後,也不知又過去了多久,或許一個月,或許一年,又或許已百年,在絕對的黑暗之中,沒有時間的追逐,沒有青春的流逝而感到傷情。
就這樣一隻打坐着,一直細細的體味着其中的奧妙,他感悟到了某種契機,是的,就是某種氣機,若是要突破瓶頸,這只是最後的一步,但他始終賣不過去那道坎,就給人一種咫尺天涯的感覺。
但無法觸及哪怕絲毫,而外界也感覺到了有些怪異,冷族的弒神體這麼久了,居然還不曾有任何消息。
冷族派出了大批高手前去打探,但終究還是一無所獲,他們家族中的弒神體就像似憑空消失了一般,在這期間,更是經過蛛絲馬跡,找到了殺手組織,一場血拼下來,雙方早已死傷慘重。
而蒼炎族也正是在冷族最爲虛弱的時期動手了,蒼魔出世,打的天崩地裂,北陸魔龍族出手,更是直接切斷了冷族的火苗,未來的希望。
南荒陰陽教出手,讓早已不負重堪的冷族崩潰,在此期間,冷族曾一度召喚,祈求帝器復甦,而戰王部落也派出了許多強者前來助陣,但也只能保住冷族少許幾人生命安全。
也正因爲戰王部落前來助陣了,讓戰局變得更加險峻,戰場也再次擴大,在北陸另一個古老傳承中,一名老者嚴厲的告誡着自己的弟子們,之後讓家族中的聖王子帶着絕世聖兵前來助陣。
戰火也越演越烈,龍嘯天參戰,風清嘯險死還生讓戰王部落大爲震動,傾巢而出,而另一個地方,蘇紫萱被人追上,九死一生,帶着殘破不堪的軀體,快速遠遁。
紫炎兄妹出面,卻是給閉月羞花宮知道了,派遣大隊人馬圍剿兩人,也順便“清掃與之有關的任何家族。”
冷族猶如火上澆油,諸多巨大傳承皆有人前來,更有人手持帝器與冷族的帝器對峙,但冷族也是聖兵多,暫時猶如攻不破的銅牆鐵壁。
“敢在這種時候給我冷族下黑口,還真以爲我冷族好欺負麼。”家族中的一名長老滿身是血,目光猙獰,這樣說道。
“就算你們這些大家族想要分食我冷族,就算是啃我們,也要讓你們啃掉兩顆牙……”在冷族中,一名年輕的婦女這樣說道。
因爲她的丈夫因爲這次的動亂,戰死在沙場,此刻的她恨欲狂,一雙鮮血淋漓的手掌上,倒提着一隻胳膊,顯得格外的血腥與殘暴。
“媽媽,媽媽,我怕,嗚嗚嗚……”
“父親,父親,不要走呀,玉兒不要你走,嗚嗚嗚。”
“母親,你不要死,我很乖,我不哭,我不鬧,求求您快醒醒吧!”一名小男孩眼中的淚水緩緩落下。
“該死的,你們看看,這就是你們所做的,簡直就是畜生,然道你們忘了麼,在洪荒流席捲而來的時候,在面對着猶如神一般的強敵時,心中有怒不敢言時,血流成河,天地化淒涼,諸天萬域無人攖其鋒,是誰在那個時候站了出來?又是誰爲了萬域生靈,不惜以命相拼,是誰給了千萬生靈生的希望,又是誰曾鎮壓諸天,定乾坤?然道你們都忘了麼,在那血的記憶中,有誰會因爲天下萬靈,痛失愛妻,卻依舊奮不顧身,那人是誰,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