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非囂張,而是在那屍體中,我的能力受到了極大的禁制,無法施展出一半發力,現在不一樣了,殺你,綽綽有餘。”
此時的冷心悅真是憤怒了,被耍了一道,他快速的朝着張玉龍衝去,而張玉龍風輕雲淡的伸出了一個手指,點在了冷心悅額頭:“白玫瑰,綻放吧。”
冷心悅此時,雙眼睜的大大的,感覺很是不可思議,在沒一瞬間,躺在了地上。
所有人都倒吸冷氣,這到底是怎麼樣的存在,殺燕玉軒僅僅只是一招,而他殺冷心悅也只是一招,那麼就是說,他和燕玉軒對決,幾乎可以算是瞬殺了。
所有人此時都很是驚訝,但讓人更加驚訝的就是地上的那具屍體,給人一種更爲奇特的感覺
“什麼?怎麼可能。”
在所有人驚訝中,冷心悅渾身是血,站了起來,瘋狂的朝着張玉龍攻殺,而張玉龍也僅僅只是躲避。
當冷心悅的拳頭劃過張玉龍的頭部,半蹲下身,手抓着冷心悅打來的手臂,用力一拉,給人感覺很是殘忍。
此時的冷心悅嘿嘿一笑,化成了氣體飄忽走了,就連他也是一呆,隨後笑了笑說道:“失傳多年的最高秘術,居然你有,那麼,就留下吧。”
“幻化三清,並非屬於你,我不留下又如何?”此時的冷心悅站在人羣之中,緩緩開口。
所有人都一回頭,像是看見鬼了一樣,快速的朝着兩旁閃去,都怕兩人一戰,殃及池魚。
“打的你半死,抽取魂魄。”
“有種試試?”就連柳夢雪也是不可思議的看着他,櫻桃小嘴張成了O形。
突然,冷心悅心中悚然,遍體生寒,他果斷倒退,就在原地虛空裂開,出現一隻黑色的大手,拍在了他剛纔的立身之所。
準王者
此人被霧氣籠罩,強大的氣息如汪洋在涌動,比真正的王者級人物弱不了多少,再能邁進半步,就是一位以可雄視天下的王者。
張玉龍的守護者出現了,冷心悅早有防備,因爲“他。”與張玉龍的替身大戰的時間太長了,他已想到可能驚動了此人。
“轟。”
黑霧中的人再次出手,想無情的抹殺掉冷心悅,恐怖波動讓觀戰者莫不生寒,除卻王者外,誰可抗衡這樣的人?
可是,冷心悅卻笑了,他快速倒退,如一道光在移動,同時大喝道:“再不出來,我可要收房費了。”
這一聲大吼,震動整座神城,像是驚雷乍現,崩裂諸天,驚動了所有人。
此時一頭幻化在了所有人面前:“我看今天,誰敢動我小弟一根汗毛。”
許多人此時都一陣毛骨悚然,這是一尊何等強悍的白虎,一吼之下,所有人都跪伏了下去,戰戰兢兢:“你們若是同階一戰,生死我自然不管,但若是出動守護者和家族長老,嘿嘿……你們懂的。”
白虎這樣一嗓子,實在太有威力了,幾個古界和古聖地等還有中州的無上大教皆有不世人物在此,所有人都被驚動了。
滿城譁然,一片沸騰,這是怎麼回事,都出動了如此強勢的白虎,許多人此時都不寒而慄,不敢多說一句話,而冷心悅則頭也不會瀟灑的走了,在臨走之前緩緩開口說道:“你我必有一戰,但不是現在,也不要迷戀哥了,拜拜。”
所有人都啞口無言,而此時的白虎則化成光質消失了,冷心悅則繼續向着神城前路前進。
這一夜,註定讓人無眠,風波實在太大了,連古之聖人都出來了,牽扯了太多人的心,他若是真的顯化而出,是一場天大的災難。
“難道說,又要打破天下無聖的戒律了麼?比洪荒時期更爲可怕的事情將要發生了麼?”一個老者坐在小院子中,嘆了一口氣,仰望着天空中的星辰。
微風輕輕拂過臉龐,河水依然靜靜的流淌,冷心悅當空而立,星辰緩緩閃爍。
夜,冷心悅一人獨坐一片小舟之上,冷心悅對着天空的明月靜靜的說道:“天,爲什麼如此故弄玄虛,以前的一切都好像南柯一夢。”
此時體內傳來弱不可聞的聲音:“不要想太多了,如果蒼天硬要插手,定讓它形神俱滅。”
冷心悅沒有在說一句多餘的話,在月光的照耀下,淚水劃過臉頰,晶瑩的淚珠像是要洗掉從前他對琴和小雅的回憶,卻也揮灑不去,以往的種種好似昨天發生的,抹去淚水,眼睛再次堅毅了起來,對着天空緩緩開口:“無論世上是否有仙,是否存在長生不死,長生之路,就算沒有,我也要用自己的腳步走出來,來解救爲我死去的兩個女子。”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昔是何年?的確,在這種時候也並非傷感之時,待到登上天路後,再來回首如今的種種,提起酒罈,同款的飲了起來。
星辰閃耀,月輝灑向重重光輝,但他並沒有喝多,靜靜的感受迎面而來的冷風。
“你……怎麼了?心中怎麼還是有種難以言表的感情呢?”此時在他心中,一個聲音出現了,讓他不由的回過了神。
“若我說,殺我妻子和小雅的人並非是人所爲呢?”冷心悅在心中迴盪。
那聲音再次傳來:“他們不都是被人給殺了?你怎麼會這樣認爲?”
“老鼠,你或許不知道,我總感覺,我的一切都是有着一個幕後黑手在後面操縱着,我感覺,殺我的不是人,而是天,我恨啊,若我的能力能夠逆天改命,反逆蒼天,那該有多好,可當自己再次回到現實,一切都好比如夢方醒,又是那樣的真實,那樣的殘酷。”
體內的老鼠沒有在說話,而一條小蛇此時從他體內幻化而成,成爲了一個年輕的人,拍着他的肩膀說道:“一切都由天定,倘若你真是上蒼的一個變數,你就快速成長起來,打破這個天地法則。”
說完,也抓起一罈酒,朝着嘴巴里灌了一口:“風起夜闌君舞劍,對月當空酒一罈。”冷心悅看着他,也頓時笑了笑,手上提着一罈酒對着青蛇說道:“濁酒一罈與君飲。”
此時青蛇化身成的少年朝着他提起酒水,兩人在圓月中相互砰了一下,痛快的飲了下去:“喝完後睡大覺,想開了,哈哈……千苦萬難又如何,爲我笑傲天下羣雄。”
兩人相對一笑,嘻嘻哈哈的接完了幾句打油詩後,剛要端起酒罈痛飲:“哇……外面都這麼熱鬧怎麼能少的了我們呢。”
“就是,就是,怕酒不夠喝啊,怎麼能這麼小氣呢。”
話音剛結束,十一聖獸全都化成人形後,全都提起酒罈,濃濃的酒香瀰漫開來。
或許,只是或許,在以後走在修煉的巔峰時候,回首往事,有着淒涼,有着遺憾,同樣,也有着開心,讓人感覺好像南柯一夢,有着許多的東西,都是無法強求的,當一個人有了力量,有了權利,也必然會失去很多。
但他不想讓有任何的遺憾,朋友,要好好珍惜,親人,更要好好的去珍惜,若不想讓自己沒有能力去保護他們,就必須變強,可一旦變強,自己也同樣會逝去很多,這是一個很矛盾的輪迴。
他不想,也不願去想,喝醉了,一個人呆呆的躺在小舟上,看着天空的圓月,一陣嘆息:“眼看月亮很圓、很亮,但也有昏暗的時刻,只是別人都不知道罷了,太陽很灼熱,同樣也有冷冽的時候,人也是一樣,只能看見你光輝的時刻,卻無法看到你浴血搏命的時候。”
看着十二宮全都在暢飲烈酒,他也沒必要去感嘆了,躺在小舟之上,緩緩的合上了沉重的雙眼。
烈日當空,當他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身邊只有許多倒塌不堪的酒罈,而旁邊則一個人都沒有了,只剩下他一個人,當他看看天空,發現這個時間早已是中午,而他此時並沒有在僞裝,許多人此時都發現了他。
都一陣驚訝:“冷族……冷族的變態……跑哇,救命!冷族變態要來屠城啦!”
此時他表現出了自己真實的身份,冷心悅的身份,而並非是那*不羈的男子了,當他再次邁步來到城鎮後,許多人都一陣回頭,眼睛瞪的很大,毀滅風族的那一戰中,許多人都看到了他相貌,都把他定爲最危險的存在,雖然修爲不高,但卻是一個打起架來是一個不要命的傢伙。
馬路兩旁的人無論都是在幹嘛的,此時都戰戰兢兢的看着,生怕一怒之下被滅族,而此時,他來到了一個華麗的客棧,拿出了一個夜明珠,換了一些可口的菜餚和酒水,當夥計拿着仙珍菜餚和一罈他點的昂貴的醉生夢死後,發現是這尊殺神,愣住了,快速放下手中的仙珍菜餚跑去找老闆了。
冷心悅此時很是無奈,但當他自己拿起玉石筷準備夾菜吃的時候,老闆走了出來,從相貌上看,很是猥瑣,嘿嘿的笑道:“您,過來吃飯,免收任何費……費用。”
冷心悅:“這是何意?”
猥瑣老闆:“我們不敢收,您還是留着吧,這餐全免。”
他也沒有做作,收起夜明珠,夾起爆炒龍肝和白灼鳳膽後獨自吃了起來,龍肝鳳膽也並非是真正的龍和鳳體內的,而是長似龍的三爪蛟和血凰幼崽的膽。
當他提起手中的仙露樑造的醉生夢死後,許多人的口水都情不自禁的落了下去,要知道,醉生夢死並非一般的女兒紅等等凡俗酒水,這種酒水,就算是在這種高雅的客棧,也最多不超過十壇之數,就算把神城的所有醉生夢死全都收到一起,也不超過四十之數。
而就在此時,一個人從外面緩緩走了進來,一臉書生相,溫文爾雅……
一個風清氣爽,透發着淡淡的書生氣息,很是優雅的走了進來:“此酒非等閒之物,能夠讓這裡的老闆拿出如此酒水的,想必是一個了不起的大人物咯。”
冷心悅淡淡的看着他,此人讓他一驚,他的能耐絕非等閒,他雖然沒有和張玉龍正面交鋒,但他知道,張玉龍非常強,就連他都沒有把握能夠險勝,而此人比之張玉龍則不會弱多少,同樣的也是深不可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