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海川中將再次站到田仁杰辦公室門口時,秘書官測愚洲咒阻止他時,卻見到他胸前的金光閃爍時,頓時愣在了當場。
羅海川胸前佩戴着一枚金鷹勳章,正是他拿下青島後,功勳積累到一萬點後兌換來的。秘書官雖然沒見過實物,但是看過照片。
帝秦軍隊系統是按照功勳點來衡量軍人對國家的貢獻的,每名軍人服役、戰鬥等爲國家作出的貢獻,都會折算成相應的功勳點數。
軍人可以按照功勳點數的多少,兌換成相應的福利待遇,這無疑是最公正的方式。
羅海”中將因取得青島大捷有功,一次性獎勵五千功勳點,而加上他之前的功勳積累,已經達到了一萬點以上,而一枚金鷹勳章恰好需要扣除一萬點就可以獲得。
“現在我可以進擊了吧!”
金鷹勳章代表軍人最高榮譽,擁有一系列軍人夢寐以求的特權,其中一項就是優先接待權!
“立正!”
“長官請!”秘書官親自爲羅海川打開房門。
此刻的羅海”中的感覺就是一個字,“美”!
整了整軍容,羅海”進入總參謀長辦公室。
辦公室內。總參謀長田仁杰上將正跟幾個機要參謀商談着什麼,見羅海川大搖大擺的進來,都是一愣。
接着看到他胸前的分外扎眼的金鷹勳章後,先是愣了一下,接着急忙起立,恭敬的敬了個標準軍禮。
見到田仁杰這個上將先給自己敬禮,羅海川中將同樣愣了一下,旋即明白了是自己胸前的金鷹勳章起了作用。
忙回了個軍禮後,有些緊張的問道:“參謀長!”
田仁杰示意讓一干機要參謀離開,接着圍着羅海剛轉了幾圈後,最後眼睛盯在了他的金鷹勳章上面。
田仁杰又是點頭又是搖頭的,扎着嘴,說道:“小子行啊!夠脯啊!老子得先給你敬禮!”
羅海川忙說道:“怎麼敢呢?就是剛纔您動作太快了,我都沒來得急反映,應該我先給您敬禮纔對!”
田仁杰瞪了羅海川一眼。說道:“你小子這是在損我呢?”
“不敢!”羅海川燦燦的說道:“我還等着您給派任務呢?嗨,官大一級壓死人呢?”
田仁杰撲哧一樂,接着又板着臉說道:“你小子別狗咬昌洞賓!我這也是爲你好!”
接着回到他的辦公桌後,坐下說道:“你小子仗着第一軍這個王牌,沒次都想着吃第一個螃蟹,其他軍怎麼看?我這個參謀長可是要一碗水端平的!”
“大家靠的是本事!”羅海川說道:“再說了,既然叫第一軍,當然要第一個了!”
“你少跟我玩文字遊戲!”田仁杰板着臉說道:“讓你第一軍秘密在通州集結。你到好,自個兒跑這裡來了!萬一被敵人發現怎麼
“我只在這裡露過面,總不會有敵人間諜吧!”
“你少胡說八道!”田仁杰說道:“若不是給你面子,找就讓憲兵把你美起來了!”
接着又大量了一下羅海川,笑道:“不過還真別說,這樣你都能有辦法進來?腦瓜是夠用!”
羅海”撓撓頭,被田仁杰說的有些不好意思了。
“參謀長。弟兄們天天在通州大營裡都快憋瘋了,一致推薦我做代表來找您談談!”
田仁杰撲哧一樂,笑罵道:“你少來找藉口!是你憋瘋了還差不
羅海川嘿嘿一樂,不可置否。
“參謀長。好鋼要用到刀刃上不是?眼下外面打的正熱鬧,其他軍的同僚們都有肉吃,讓我們喝點兒湯也行啊!”
“會有你們吃肉喝湯的時候的!”
田仁杰答了一句後,不理羅海川了,繼續處理着辦公桌上的文件。
“別解!”羅海川上前說道:“參謀長。咱們也是老交情了,你給我透個準信兒,還得等多久?”
田仁杰看着羅海川,張了張口,老半天才擠出了三個字。
“不知道!”
羅海川是相當的無語,一副被你打敗了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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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謀長。咱不帶這樣的,會憋死我的!”
“你是應該憋着!”田仁杰笑笑說道:“用陛下的話說,等到你憋的要暴豆的時候,再讓你出去!”
羅海”:
田仁杰見羅海川狠狠的盯着他,笑笑說道:“瞪我幹什麼?這是陛下的原話!”
“陛下怎麼說?”羅海川說道:“算了,我還是直接找陛下去!”
田仁杰說道:“我勸你不要去!”
“爲什
“如果你去找陛下的話,陛下是會給你派任務的!”
“真的!”羅海川轉身就要走。
“沒錯!”田仁杰漫不經心的說道:“會讓你去江南剿匪!”
吱嘎!想象中的聲音,北”
田仁杰猛的剎住了腳步,回頭問道:“讓第一軍剿匪去?”
“不!”田仁杰笑笑說道:“是你自己去!”
“別解!”羅海川忙轉身回來,說道:“有話好商量嗎?”凹仁杰搖頭笑道!“俄國人在蒙古那邊的確有動靜了,而且
接着說道:“可是,規模不過三十萬而已!現在我們雙方都在拿誘餌試探對方。看看對方的底牌是什麼?這個時候。我們一定要沉住氣!第一軍作爲總預備隊,這一刀一定要插到俄國人的致命要害才行!”
羅海川問道:“譚鍾麟已經被圍庫倫,那董福祥的三十九軍也是試探的誘餌?”
田仁杰說道:“原本三十九軍是準備跟譚鍾麟來個裡應外合,狠狠的打擊一下俄軍的!可是最新情報顯示,俄國人的大網非常大,三十大軍估計也被包進去了!”
羅海”說道:“那還等什麼?我們第一軍直接去增援三十九軍!”
“怪不得陛下要先憋着你!”田仁杰說道:“你就是急性子!”
接着說道:“既然三十九軍最後也成了誘餌,那麼我們不鉤出更多的獵物,豈不是浪費?”
羅海”擔憂的問道:“可是三十九軍孤立無援,恐怕凶多吉少
!”
田仁杰瞪了一眼羅海”說道:“你以爲就你們第一軍厲害啊!董福祥幾十年的沙場宿將,吃的鹽比你吃的飯都多!三十九軍的三萬將士可不是吃乾飯的?”
接着指着桌上的一份電報,說道:“看吧,人家甲就推測出了俄軍的戰略意圖。已經主動要求做吸引俄軍的誘餌了!”
羅海川拿起電報一看,頓時頻頻點頭,滿臉的佩服之色。
雖然他有心請戰,生怕頭功被三十九軍搶了去,但是比起董福祥所冒的險而言。一切都不重要了,最後羅海”搖搖頭,只好再次返回通州大營等待命令了。
御書房內。張雲飛聽着田仁杰彙報羅海川的事情,哈哈大笑。
“好好憋着他,等他和第一軍的將士們都達到極限時,再放他們上前線!暴豆下的第一軍,一定所向披靡!”
張雲飛每當十分高興的時候,總會情不自禁的說出一些令人不解的名詞出來,不過好在田仁杰的理解和翻澤的能力很強。
原本張雲飛的意思是遊戲中的將軍在發大招之前,需要積累一定的怒氣值,換句話說,發絕技前需要技能冷卻時間。??!
而田仁杰自然不懂張雲飛的想法,卻也能理解成在戰前挑動和聚集將士們的戰鬥意志,意思也差不多。
田仁杰說道:“就是不知道這樣憋着羅海川他們,會不會產生聳極影響?”
張雲飛搖搖頭,說道:“你太小看軍人的承受能力了!帝國軍隊得以連戰連勝。武器先進是一方面,最重要的是帝國軍隊有着無比嚴格的軍紀軍法!軍人是很苦的,而他們頭上頂着軍紀軍法,使得他們無法釋放他們的心中苦悶!”
接着說道:“最簡單的說吧!你知道軍隊中的將士們爲何老是扯着嗓子唱歌嗎?”
田仁杰說道:“增加集體凝聚力!”
“那只是一方面!”張雲飛說道:“軍隊是殺伐之器,保家衛國不過是凝聚軍心的信念,他們是爲戰爭而生,征戰沙場是他們的宿命。”
戰爭就像一朵雲,而怒氣怨氣就像水蒸氣。隨着蒸汽的不斷凝結,越來越厚。越來越大,最後凝結成烏雲漫天,只需要一個臨界下的導火索。就可以引發電閃雷鳴狂風暴雨,那就是戰爭。
“軍隊必須要有殺氣!可以用軍演來保持這種殺氣,但是和平時期,要嚴格控制這股殺氣,因此平時就必須不斷的釋放,扯着嗓子唱歌只不過是其中一個發泄方式。”
“但是在戰前,卻需要不斷的讓將士們積累這股子殺氣,軍中各級參謀長都會在戰前進行戰爭動員,就是在刺激軍隊的殺氣,讓他們發泄到戰場上的敵人身上!”
田仁杰點點頭,說道:“這的確是個非常好的激勵辦法!平時在高壓軍紀下,積累的殺氣最後都到戰場上去釋放,是個增加戰鬥力的好辦法!”
張雲飛說道:“軍隊是一把雙刃劍,如果沒有高壓軍紀約束,傷人的同時也會傷己!”
“對了!”張雲飛突然問道:“宗社黨處理的怎麼樣了?”
田仁杰回答道:“自軍情局將人全部移交給警視廳後,最高法院和最高檢察院正在處理,但是一條私藏違禁軍火罪就足夠槍斃浮偉的了!至於其他涉案人員,由於人數衆多,尚不清楚!”
接着問道:“陛下準備如何了結這次事件!”
“外面有什麼反映嗎?”張雲飛避而不答。
“各方勢力都在自掃門前雪,生怕牽扯到他們自己!敲山震虎已經凸顯效果!”田仁杰接着說道:“不過國內勢力錯綜複雜,爲浮偉等求情的人亦是不少!”
“查!一查到底!”張雲飛說道:“誰給浮偉求情就查誰!”
田仁杰猶豫道:“可是一查到底的話,沒有事情也會查出事情的,那方勢力的屁股都不會是乾淨的!”
張雲飛笑道:“我們只是查,又沒有現在就給他們定罪,抓住他們的尾巴,還怕沒有時間收拾他們嗎?”
秋後算賬。或許可以這麼理解吧!政治中的一條就是口彼此的把柄,然後大家開始相萬妥協相互制衡習
田仁杰忽然問道:“不知皇后有沒有過冉此事?。
張雲飛會心一笑,說道:“沒有,她畢竟是皇后,還是有分寸
!”
田仁杰鬆了一口氣,最大的壓力沒有了。事情就好辦多了!
“張四這小子一直擔心皇后會怪他,讓我來探探口風!”
張雲飛笑道:“你告訴他用不着擔心!我們的目的已經達到,殺不殺博偉已經無關大局了!重要的是經過這次行動,反對派都被我們掌控
面前保持良好的形象,中國人情大於法律,我想如果我們以德報怨,國民會更加擁護我們的!”
田仁杰問道:“您的意思是,讓最高法院輕判?”
“不!”張雲飛肯定的回答道:“重判。一定要重判,不可以影響到殺雞做猴的效果!”
田仁杰愣了一下,旋即明白了張雲飛的意思,感情又是一出雙簧戲,黑臉由最高法院來辦,最後張雲飛來做白臉收買人心。
對於張雲飛的帝王心術,田仁杰只能佩服了。
九月十三日,南非開普敦港口迎來了新的客人。
帝秦海軍太平洋艦隊,第五、第六驅逐艦隊,並兩艘搭載帝國作戰實驗室科研人員的特勤戰艦,一艘是海軍醫療船;一艘是海洋考察船。
三支驅逐艦隊會和,使得黃鳴球少將的實力大增,總計三十艘驅逐艦,五架水上偵察機,使得黃鳴球可以全天候的騷擾俄國遠東艦隊
。
碼頭上。黃鳴球少將跟第五驅逐艦隊司令周獻深少將,第六驅逐艦隊司令翁祖年少將正在敘舊。
三人原本都是福建馬尾船政學堂的同學。後來一起被送到了蘇比克海軍基地服役,因表現優異,又被送往檀香山海軍軍官學校培刮。
三人情同手足,奇蹟般的又都被分配到了三支驅逐艦隊服役,任分艦隊司令。如今再次相遇一起並肩戰鬥,可謂歷史使然。
黃鳴球少將指着遠處的一艘怪異的海洋考察船,說道:“我說海軍部搞什麼名堂?帶着一艘海洋考察船過來幹什麼?我們又不是來旅遊
這時。周獻深少將神秘的看了一圈周圍。見沒有什麼人之後,小聲說道:“他們可不是來旅遊的!”
接着說道:“表面上看,不過是一艘海洋考察船,可是船裡面的人來頭可不小。都是作戰實驗室生物所和化學所的科研人員,外面的船員可不是普通的水手,都是帝國安全局的人。
黃鳴球少將不解的問道:“搞什麼鬼?來調查我們的?”
周獻深少將搖頭道:“調查我們幹什麼?你小子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說!”
“去你的!”黃鳴球少將笑罵道:“老子說正經兒的呢?他們到底要幹什麼?”
這時。翁祖年少將說道:“幹什麼我們不知道!不過海軍部給我們了一個特殊命令,務必要保證他們的安全!還有必要的時候,要全力配合他們行動”。
接着小聲說道:“我們派人悄悄的查過他們的身份了,結果啥都沒查到。保密等級爲級!”
“級?”黃鳴球少將腦袋頓時大了兩圈,說道:“我們不是來當保鏢的!一邊打仗還得一邊供着個祖宗?。
周獻深少將說道:“我看這事沒那麼簡單。既然是級高度機密。我們最好還是不要打聽爲好!作戰實驗室都是一羣變態的科學家,搞不定又鼓搗出什麼變態的武器出來,說不定對我們是有利的,要不然海軍部不會下這個讓人迷糊的命令!”
翁祖年少將說道:“喂,悄悄給你們透露一下,這艘海洋考察船我沒見過,可是旁邊的那艘海軍醫療船我可是見過!,小
“大驚小怪的!”黃鳴球少將說道:“一艘醫療船有什麼稀罕
翁祖年少將說道:“你們有所不知,上次我們第六艦隊就是護送這艘船到的臺灣。上面的那羣白大褂,可不是什麼正經的大夫!”
黃鳴球和周獻深二人急忙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他們難道不是給我們提供醫療保障的?”
“保障個屁!”翁祖年少將接着說道:“我們小小的驅逐艦上才幾個人,有幾個隨艦醫護兵就足夠了,用得着派醫療船嗎?”
“告訴你們,這艘醫療船是從臺灣瘟疫區開來的!”
瘟疫區?
黃鳴球頓時大驚,要知道海軍最怕的就是瘟疫,這個時代的海軍戰艦,士兵的生活狀況跟後事可是差遠了,空間狹小,最忌諱的就是瘟疫兩個字。
“媽的。臺灣的這場癮疫可是持續了三年啊!死了幾十萬人!”周獻深憤怒的說。
“沒事。已經過去了!”翁祖年繼續說道:“如果不是咱們的抗生素藥物有效,這瘟疫還不定什麼時候結束呢?當時,這羣傢伙不去救活人,卻天天給死人解剖屍體,媽的,他們可是真正的變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