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衆人齊喊一聲,拿起手中的兵器更上了他。
擱着馬鞍,遊易學直覺的大腿之上傳來陣陣肉痛。傷口恰巧擱着一快牛。堅硬的牛皮不住的摩擦着傷口,鮮血流的更加的厲害,瞬間便將那馬鞍染的通紅。遊易學不敢伸張,他心裡也知道主帥受傷表現出苦態,那麼軍心必定有所動搖,一旦動搖,那麼這支軍隊是聽不得自己的話的。
遊易學只好忍着腿上傳來的巨痛,驅動着馬匹.那馬受遊易學輕輕拍打,滿騰騰的朝着前方跨了一步,隨後便是越走越急.
一陣風塵,遊易學帶着一縱人很快的便到了一座毫宅前。隨着武威馬家的覆滅,這裡說是武威最豪華的宅子之一一點也不過份。一眼望去頗是氣魄雄偉。兩尊巨獅威風凜凜的臥跪在那,一股強烈的霸氣撲面而來。
遊易學冷冷的望了一眼那豪宅,冷言道:“把柳家給我包圍起來。只准進不許出。”片刻間的那些步兵師士兵便將那宅子圍了個水泄不通。
路上行人抖見柳宅被官兵給圍住了,馬上都圍了上來。柳汗在武威是口碑極差的,得罪的人不在少數,圍上來的人也基本上都是十成十都是那幸災樂禍,落井下石之人,巴不得他被就地斬殺呢。
遊易學翻身下了馬來,猛的皮角**了傷口,鮮血流的是更加急速了。遊易學強忍着那徹心的疼痛,打起精神跨上了那門前,言道:“你們一行跟我進來。”
說着遊易學一腳踏進了柳府之中,他不是不想說,但是怕一多說反而泄了自己的氣。他身後則是那如狼似虎的步兵師兵衆,經歷了多次大戰,個個身上都帶着許殺氣。那些步兵師兵衆聽了號令,一個個涌入了柳府內院之中。
門前的四五個僕人早已被幾個虎勢洶洶的步兵師的兵衆給制服了,整個柳府被圍猶如鐵桶一般。雖不是滴水不進,但是也是休想能爬進一隻老鼠的。遊易學率着一干人等很快的便到了後花園之中其中也有那愁空山。
對於愁空山遊易學卻不敢驅使,遼王有言只是給了他步兵師的指揮權,但是卻沒給他調動他侍衛的權力。柳汗一干人等早已被那凶神惡煞的兵衆全部給壓解到了後花園,數百人擠在一個後花園,卻有點顯的有點擁擠了。
“遊易學!你是什麼東西,竟敢驅使亂匪行劫我家。你眼裡還有帝國律法嗎?”一個頗爲富態的老客叫囂着,但見他穿着竟是那天合莊的綢緞,他很顯然他便是那柳汗是也。 他一向只和警備師打交道,倒也不曾見過那步兵師兵衆。
況且步兵師殺氣騰騰,剎一看,還真倒有點像那山匪。柳汗一時還沒反應過來,只當遊易學勾結上毛匪搶劫錢財來了,還正鬱悶着警備師遲遲未到。
遊易學大笑道:“柳汗我看你是老糊塗了,和我講帝國律法?你勾結周扒皮禍害四里鄉親,打死周老實,這句話應該我來問你!今日我是替天行道,現我得遼王殿下所命前來查抄你家的。你作惡多端今日便是你死期了。”
柳汗越聽越覺的不對勁,的確他們如此堂而皇之的進來,怕是早和警備師起了衝突了,斷不可能毫髮無損的衝進府中。顯然必是受人所命。一想到這柳汗不由冷汗直冒,看來自己定是命不保亦。
柳汗馬上軟下口來:“遊…遊大人饒了在下吧!我平日的確有點蠻不講理,欺橫霸市,但是在下並未得罪過遊大人啊。請你饒了在下一命吧。我願重金相謝。”說着柳汗猛的叩起頭來。在面對生死麪前,什麼面子也是顧不上了。
遊易學冷冷的望着眼前那弛詫的柳汗,正向着自己不斷的討饒着,心頓下極其滿足的。平日來每次看見他,他都是目中無人的冷眼相向的,而今日卻在是軌伏在地,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風水輪流轉啊。
遊易學略一思索便道:“想要饒你命?也成,只是不知道你出的起那前否。”殺他 固然容易,但是誰能猜的到他存放錢財的地方。要知道這柳汗可是愛財如命出了名的人物,其身家數不勝數,倒也不容小斂。
柳汗問聽遊易學鬆口,看來這命也是有的活的,忙道:“遊秀才只要您放了在下,那麼我拿一百萬銀子買下在下的命。”
“一百萬兩!”遊易學不由爲之動容,三十兩銀子就可以讓普通百姓活上兩年的,一百萬兩怕是一輩子也是賺不到的,但是一想到柳汗的身家來,這錢固然多,但卻絲毫不傷其經骨,對於他來說只不過是九牛一毛而已。
遊易學不由冷冷說道:“好你個柳汗,我本想留你一條殘命,但是你看來卻一點不識擡舉。我若是把你家查抄了,所收財物怕是不會少與這區區一百萬吧!看來你的命很是不值錢呢!來人啊,把他給我拉下去受頗皮之苦。”
柳汗頓時慌了神,顯然是他嫌錢少了。幾個士兵卻走上前壓起了他。“慢着!慢着,我們好商量,這樣吧!我給您三百萬兩銀子,你看如何啊?”
遊易學冷哼一聲,眼中閃過一絲殺氣:“柳汗你還真是當我是好糊弄的呢!區區三百萬就想買通我。你是不是腦子裡都是屎啊?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來,把我倒要看看你有幾條命,來人那給我們柳大財主嚐嚐那天下第一酷刑。”說着遊易學便腿了一步不再看着柳汗。
柳汗這才明白過來,遊易學可不是那些幾百萬銀子能打發的住,自己的命可是完全漲控在對方的手裡呢。現在也只有傾家相授才能保得自己一條殘命了。但是那些家財卻是完全由自己一手賺來的,這一下子全送出去倒真是捨不得。好在自己還留下一筆錢財,那錢財藏身之處卻是沒一人知曉的。
“不不不!我願意用我全部家產買下我的一條狗命,希望遊大人繞了在下吧。”柳汗又叩起頭來,啪啪的直做響着。額頭上已經漸漸顯示出陣陣血絲來。順着額頭落在了衣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