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愛的小白兔豎着兩隻小耳朵,從換衣間剛探出頭來,便被經理一把抓了出來,“趕緊的,還磨蹭,去前臺候着去,東西可都給我拿穩了。”
小白兔從經理的魔爪中艱難地解脫出來,乖乖的端了盤子去吧檯那裡。
看到安靜依白兔裝扮再次出現在視野中,蔣易寒端起紅酒,並沒有直接送入口中,中指輕彈着杯壁,若有所思的樣子。
果然,這套衣服適合她的很哪,嘴角揚起迷死人的笑,倒把一旁守在別的男人身邊的女人眼光給吸了去。
“嘿嘿,妹妹,這酒都到出來了,哥哥的酒可是貴着呢,沒看到咱蔣少今晚對那隻小兔中意了麼,你們都沒戲,別想了哈!”
言成亞眼看自己的女伴直勾勾的看着面前笑的迷人的男人,這男人,什麼人哪,擺明了是對這小貓兒有興趣,偏偏還要人穿什麼兔子裝,是要顯擺那丫頭身材好麼?等着吧,有他後悔的時候!
帶足了看戲的成分,卻是讓手下人好好看好場子,這蔣大少,別人不知道,他和他打小几乎是穿一條褲子長大,可是瞭解得很,別看這時候笑的燦爛,就小貓兒這麼出場,保不準會有男人把持不住就像沾染一下,一會易寒指不定怎麼心狠手辣了去,這就是傳說中的,護犢啊!
在下面端着盤子的安靜依似乎感覺到二樓處有人看她,本來麼,穿着這麼一件衣服,就讓她快要害羞死了,更黑的是,還要穿着這麼件衣服在別人面前晃來晃去,果然暖暖是對的,這什麼‘灰姑娘’,就是一狼窩,專門等着像她這樣的
羊羔掉進來,一不留神,就是被人啃得屍骨無存的出去。
嗚嗚,哪個王八蛋又偷偷摸她屁股?
這一趟酒送下來,時不時從暗處伸出來爪子,讓小白兔恨不得立刻馬上脫掉身上這件極度侮辱她底線的衣服走人。
送完酒後,躲在最角落,伸出手摸了摸眼淚,撂挑子什麼的也只是想想而已,那畢竟不是她的作風,耳邊響起暖暖的歌聲,給了她繼續的動力,暖暖那麼一個千金小姐都能在這種環境中待下去,相信自己也一定可以。
想想家裡老媽還在擺着小攤,哥哥也在上學,咬咬牙,她總還是有親人的,爲了他們,這又算得了什麼。
給自己打氣,不就是摸了一下麼,有什麼了不起,要是個大帥哥擺在自己面前,有機會的話,自己也要摸一把,可勁的摸,王八蛋,難道說,被狗咬了,我們還要再去咬回來麼?
“成亞,我不喜歡別人動我的東西。用什麼碰的,就毀了什麼吧!”蔣易寒看着躲在最角落自己個抹眼淚的安靜依,她端着盤子出去,到最後縮在那裡,他都看了個一清二楚,第一次有男人出手的時候,他就恨不得衝下去把那人的爪子剁了去,但是最後終是忍了下來,他什麼時候對一個女人如此上心?這可不是一好現象。
小野貓的行爲讓他多少有點失望,最後看到她自己個偷偷哭的時候,卻還是讓他的心不經意的疼了一下,再怎樣,她也不過是個不到二十歲的孩子而已。
她是他的東西,容不得別人有絲毫的玷辱,一點,都不可以。
言成亞像是早有準備,他就說,這人護短,還護犢,明明是你自個讓人穿的這麼惹火,現在到怪人家‘非禮’了,要是擱成自個,那都不是單單摸一下的事兒,擺擺手,穿黑色西裝的男人身後跟了四個人,一起下樓去了。
安靜依去洗手間洗了臉出來的時候,就見到大廳裡有幾個人面色慘白的被人擡出去,相同的是,好像手都受了傷,正在流血,看清是剛剛輕薄自己的人時,安靜依也不知道自己做出個什麼表情比較好,最後勉強的笑了笑。
她幹嘛不笑,剛剛不是還在洗手間詛咒了這羣傢伙出門被車撞,開車遇紅燈,生孩子沒屁眼的麼,現在幹嘛要同情他們?
經理不知道打哪兒蹭了出來。“嘿,小兔子,看到沒?不知道得罪哪個大爺了,這手呀,是廢了。”
“經理,我不叫小兔子,我叫安靜依……”見經理捏着蘭花指,皺起眉頭,安靜依趕緊補充道:“你嫌麻煩的話,可以叫我依依。”
“可我覺得小兔子比較好聽,你覺得呢?”
“經理,這個……”經理,你可不可以不要老是這麼惡趣味?我不就穿了您最喜歡的的兔子裝麼,這還不是您找給我的麼?
“行了,行了,你去二樓吧,這纔多大會兒,就給我惹了這麼大簍子,真不知道哪位爺看上你這丫頭了,你就等着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吧!”
經理,不是我說您,你不亂用成語成麼?這句話,安靜依當然只是在心裡腹誹了下,然後端起盤子,收拾好小心情,二樓,姐姐我來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