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 用刀吧,這個省事兒
做爲出鏡率最高的武器,該品種香瓜爲豬腳解決了無數的困難,建立了不世功勳。
但,當別人拿着你的東西來對付你的人的時候,請問豬腳,你有什麼感想?
趙大錘哀嚎一聲:“感想你妹啊!哦,疼!”
卻原來是千鈞一髮之際,趙大錘通過瞬移來到了案發現場,卻發現擺在他面前的只有種選擇:
一,利用能量罩迅速地護住自己和蔡心,讓其他人都去死;二,跟我沒關係,我就是個路過的,你們隨意;三,自己撲上去當肉盾,擋住那劇烈的爆炸,拯救萬民於水火之中。
心思電轉之間,趙大錘義無反顧、毫不畏懼地選擇了第三條,當人形盾牌。
真是實在太偉大了!太壯烈了!太,那個啥了啊!
趙大錘眼中含淚,心中怒罵:“系統你個狗比,選擇落腳的地方,是特麼的真準啊!哦,不說了,疼!”
“你個渣男!嘴上說的多稀罕人家,關鍵時刻替人家擋槍都不樂意!”歲罵隨到的南寶納音果斷接茬。
“正常人見了危險都知道躲避,我那也是正常反應好不好?”
“真有危險了,你會主動替蔡心擋槍嗎?”
“當然會。”不知道怎麼搞的,趙大錘似乎有一點點的虛。
也許,會吧?
說好的愛一個人,就要爲她付出所有,包括生命,我怎麼就慫了呢?
會!
我一定會的!
反正也死不了,大不了刪檔重來就是了嘛。
上輩子一個人孤孤單單,也沒找着一個愛自己和自己愛的人,這輩子就當一次英雄,爲了喜歡的人死一回又有何妨?
就算是真的死了,總有一個人在掛念着自己吧?
“嘖嘖嘖,還是個情種!也不知道我是不是做錯了,讓你當了一回英雄。快去看看你的馬子吧,她眼裡的愛意都快化成水了。造孽喲!”
古語有云,英雄難過美人關,但其實還有一句,那就是自古美人愛英雄。
趙大錘捨身相救,把蔡心感動得熱淚盈眶,泫然泣下:“你是不是傻?炸壞了沒有?你難道不知道,要是你有個三長兩短,我們全都活不成嗎?”
呃,不是,這故事的發展不對吧?
不應該是英雄救美女之後,美女感動得以身相許,大家衷心地送來祝福,然後在結婚進行曲的旋律中全劇終嗎?
這咋還抱怨上了啊?
小失落,小傷心,小難過。
“疼嗎?”
“不疼,一點都不疼。沒人疼沒人愛的孩子,都是打不死的小強強。沒關係,不在乎。”
“我疼,心裡難受。”
一聽蔡心心裡難受,趙大錘也顧不上傲嬌了。
這是被碎片崩着了,還是被衝擊波衝着了,要不就是被羊羶味給薰着了?
“我看你強顏歡笑,心裡難受。”
“沒有強顏歡笑,我是真沒事兒。你看,我給你蹦兩下看看……哎呦!”
怎麼可能不疼?趙大錘都被巨大的衝擊力給炸得飛起來,又落到地上的。換個人,早就死得透透的了。
趙大錘覺得,自己的內臟好像有點移位,得了腦震盪了,需要靜養,需要美人陪伴很長時間才能恢復。
秀恩愛死得快的原因是,你打不過別人,被別人給乾死了。
雖然吳老二和詹臺也希望,在場的人包括但不限於趙大錘都去死,但實力不允許,只能暫時放棄這個美好的願望,留着有用之身,以待他日了。
“想走?沒那麼容易!”
吃狗 糧已經吃到吐了的血子仇,如何肯放過三名,呃,兩名活着的嫌疑人從容離開呢?
如果是那樣,怎麼對得起捨命相救的趙大錘呢?
雖然十分懷疑趙大錘是不是隻是爲了救美人,只是順帶腳地救了其他人,但救了就是救了,血子仇的心裡還是有點小感動的。
眼看趙大錘臉色蒼白,嘴角溢出鮮血,隨時可能要倒下的樣子,瘋子像發了狂一樣,率先衝了上去。
兩把小刀耍得虎虎生風,刀刀見血,完全是不惜命的打法。任憑詹臺的剔骨刀在自己身上劃出道道傷口,也要扎他幾個透明窟窿。
胖虎大喊一聲,一招“力劈華山”,照着吳老二的腦袋就是一刀。這要是劈實了,吳老二絕對和被剖成兩半的鹹魚一樣,在風中凌亂。
吳老二撿起弓形鐵棒,往上一託,一聲清脆的響聲,庫察,鐵棒應聲而斷。
吳老二來不及發出“我要這鐵棒有何用”的感慨,腦袋一縮,就地一滾,才避免了被分屍的命運。
再加上有血子仇這個出手刁鑽狠辣的教官在,這邊補個刀,那邊來個冷槍,三打二,把這兩個嫌犯殺得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
眼看兩人就要死於非命,吳老二高喊一聲:“師父救我!”
“住手!”
一道飄逸的身影出現在場中,先是一腳踹飛瘋子,再一拳打在胖虎的手肘奪下陌刀,再把陌刀一甩,把血子仇釘在地上。
呃,不是,只是把血子仇裝逼用的披風釘在地上,順便把血子仇給帶倒了,甚憾,甚憾啊!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
這幾下如同行雲流水一般都騷操作,明顯比血子仇幾人還追求一招一式的攻擊要高明很多,很多。
據趙大錘估計,這個老東西的手段不比沒突破之前的李秋水差。當然,和大師兄還是差得遠了。
如果腦子有坑的大師兄在,分分鐘打得他滿地找牙,讓他知道超級宗師是怎麼練成的。
大師兄,我好想你啊!
你的親愛的小師弟被人欺負了,你還在滿世界的浪,你是個壞銀!
當然,眼前這個老東西就更是個壞銀了。
你身爲大內供奉,保龍一族,居然夥同自己的徒弟們殘害忠良,意圖謀害太上皇,該當何罪?
那老東西,也就是柴先生躬身一禮:“都是老夫管教不嚴,致使發生了這麼大的誤會,請太上皇恕罪!”
誤會?
管教不嚴?
我先給你個香瓜炸你一下,如果沒死我也說是誤會,你覺得你會不會恕罪呢?
這個歉道的,也忒沒誠意了吧?
“是是是,太上皇說的極是。”
柴先生也覺得輕飄飄的一句誤會,似乎不足以讓大家滿意。
別說什麼己方已經死了一個,被捅成了篩子一個,還有一個差一點被片成魚乾的廢話。那是你技不如人,死了也白搭。
柴先生想了想,一掌拍出,把吳老二打得後退了十來步,巨量鮮血噴出,直接畫出了一道彩虹。
柴先生再次躬身:“太上皇還滿意嗎?”
趙大錘吧唧了一下嘴:“用刀吧,這個省事兒,痛苦也小。”
吳老二慘笑一聲:“小的知道衝撞了太上皇,罪該萬死。但我們已經死了一個人了啊,你們都是毫髮無傷,難道我們的命就這麼不值錢嗎?”
“哎呦,你還敢頂嘴?”趙大錘氣樂了,“你都知道我是太上皇了,還敢對我行兇,是不是對朝廷不滿,想造反啊!”
最後一句,腔調、表情都是包租婆同款的,趙大錘練了很久的,神韻十足。
柴先生又一次躬身:“這幾個人是老夫安排的暗哨,負責收集秘密情報,密諜司有存檔。今天,確實是一場誤會,還請太上皇大人有大量,饒他們不死纔是。”
趙大錘強撐着走到柴先生面前說道:“開句玩笑的啦,我怎麼會和他們一般見識呢!都是自家人,傷了誰都讓我心疼啊!走了哈!”
蔡心過來攙扶,還小聲問道:“這幾個人明顯有問題,就這麼放他們走了嗎?”
“不放你能怎麼辦,你們打得過柴先生嗎?”
幾個人互相看了一眼,搖搖頭。
差得太多,吹牛都不敢吹啊!
趙大錘走到門口,心裡這口氣難忍,就回頭問了一句:“我一直有個問題想問柴先生,不知當講不當講。”
柴先生又躬身行禮了:“請太上皇隨便問。”
“你個柴,是柴榮的柴,還是豺狼的豺?”
柴先生乾笑了兩聲:“柴火的柴,柴火的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