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沒有問題,畢竟你也是一個莊稼漢出身罷了,處理一些相關事宜對你來說確實有點難哈,不過也是沒有關係,你再支撐十幾天就是可以了,現在去給我去收購一家酒樓,要位置最好的,然後把我清單所有的東西採購回來知道嘛?”蘇辰躺在牀上,吩咐下去了。
看着清單上千奇百怪的東西,老孫皺了皺眉毛也是沒有說什麼了,蘇辰老是做出來什麼千奇百怪的做法,要買這些東西也算是意料之中了。
“少爺你是不是還有什麼新的想法了,什麼新鮮玩意呀!咱們是不是要賺錢了,不過少爺位置最好的酒樓恐怕沒有那麼容易談下來了,我們能不能退而求其次呀!要是可以的話,我就是有把握可以談下來酒樓了。”老孫看了看蘇辰。
蘇辰隨意點了點頭,自己現在被禁錮在府中,確實是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呀!只能讓老孫出面了,自己可以親自出面的話,要什麼位置的酒樓沒有呢?只要不是特別偏僻的地方就是可以了,畢竟自己有翻手爲雲覆手爲雨的本事。
“對了,去玉湯山哪裡給我調過來一些山寨的人知道嘛?我需要幾個人當廚子,畢竟咱們炒菜的秘方可是要自己的山寨人掌握的知道嘛?這以後都是屬於咱們山寨人安身立命的秘方知道嘛?對了,還有鐵匠和木匠,都是要我們山寨的人知道嘛?”蘇辰看向了老孫眼神之中滿是嚴肅和認真之意。
老孫也是嚴肅的點了點頭說道着:“知道了少爺,這事情既然關於我們山寨的人安身立命的東西我絕對是不會丟的,少爺你就是儘管放心吧,我去辦事情了少爺你就是好好的養傷哈!不要着急知道嘛?”
蘇辰點了點頭,府上的一羣人也是紛紛去辦事情去了。
而在長安最豪華的東市的朱雀大街上面,在最佳的地段有着最爲豪華的酒樓來客樓,直接就是處於在朱雀大街入口之處了,可謂是生意興榮,而在來客樓對面的右側一家破舊,陰暗,幾乎沒有幾個人的送月樓。
來客樓聽說是長安中一個豪門家族開的所以佔據最好的地段和位置,同樣也是作爲昂貴的價格,自然菜品的質量也是整個長安數一數二的,而望月樓是一個寡婦林婉所開的,跟周圍的幾個酒樓就是在來客樓擠壓之下基本已經是沒有任何的生存空間了。
老孫也是打探清楚了這些消息了,老孫看看人滿爲患的來客樓也是皺了皺眉毛喃喃自語道:“少爺要的酒樓怕是買不下來了,看起來只有被不斷排擠的,快要倒閉的望月樓才最爲值得買的,這一筆生意即使少爺虧了,也是虧不到哪裡去。”
老孫也是有着自己的小算盤,畢竟蘇辰從來就是沒有做過生意,山寨一直以打家劫舍爲生怎麼可能做過生意呢?跟何況於開酒樓呢?如果一開始就是下如此大的本錢想要買下來客樓,一但失敗,估計就會發生府邸的財政危機了。
更何況來客樓的背後還有不知道底細的貴族撐腰呢?自己也是沒有一成的把握可以拿下日進斗金的來客樓呢?所以打探清楚情況的老孫,也是毫不猶豫走向瞭望月樓了,一入望月樓看着裡面髒亂差的情況,老孫就是皺了皺眉毛。
一個青衣小斯也是不情不願打了一個哈欠了,走到老孫的面前,情緒低落有氣無力的說道着:“客官想要吃些什麼東西呢?那裡櫃檯之上寫着我們本店的菜單,客官你隨意點哈!”
面對於如此敷衍的小斯,老孫嘴角的笑意也是愈發的上揚,這樣子的酒樓怎麼可能有前途呢?這樣子自己就是可以壓價了,到時候可以少花費一些錢財。
“我不是來吃飯的,將你們的老闆叫出來吧,我有事情跟你們老闆商量,我想要買下你們的店鋪,做點其他的生意。”老孫輕飄飄說道着。
而青衣小斯則是帶着幾分的質疑的眼神,老孫直接就是掏出來幾十枚銅錢給了小斯說道着:“看什麼看呀!賞你的,難道擔心本大爺買不起你們這個小小,破舊的酒樓嘛?還不快點去將你們的老闆叫過來呢?”
青衣小斯急忙就是畢恭畢敬朝着後院而去了,不一會兒一位身材豐腴,相貌端正,衣着整齊的婦人帶着一個四五歲的小孩就是趕過來了,看起來這就是寡婦林婉了,老孫也是仔細打量着林婉了,面容不算是尖酸刻薄,應該不是難以相處之人。
“你就是望月樓的老闆娘林婉是嗎?我們少爺想要買下你們的酒樓,麻煩老闆娘你開個價吧,只要價格合理的話,咱們就是可以簽訂合約了。”老孫看向林婉說道着。
林婉看向了老孫,緊咬着嘴脣帶着幾分試探的意味說道着:“不瞞貴人,先夫不久之前病逝,留下我們孤兒寡母,還有這一間酒樓,我又是經營無方,我只要三百貫,但是貴人得答應我一件事情,如果貴人還開酒樓的話,可以賜我一份工作嘛?”
老孫也是陷入了沉思了,三百貫在東市這個大街之上可是極其便宜,而這個林婉要一份工作更是輕而易舉的事情罷了,但是如此便宜的價格怕是有詐呀!雖然老孫也是帶着幾分疑慮了,老孫最後也是說道着。
“三百貫這個價格似乎有點低廉,其中應該有不少的緣由吧,還請掌櫃訴說一番,要不然我們少爺也是不會接下這個酒樓的。”
老孫眼神之上滿是精明看向了林婉,而林婉眼神之中閃過一絲怒火,緊捏拳頭帶着幾分悶悶不樂和無能爲力說道着:“不敢瞞貴人,我們望月樓之所以淪落至此,不僅僅是因爲先夫逝世,我管理酒樓不利,還以爲來客樓店大欺壓我們這裡小酒樓。”
“來客樓利用官府和小混混,一直騷擾我們,所以沒有人敢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