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潤邪魅一笑將插在死士身上的唐刀拔起來,刀身流淌着鮮血,滴答滴答,黑虎看着陳潤如此乾脆利落的解決幾個死士,不禁有些瞠目結舌,吞嚥口水,看着一旁呆滯住的護衛一腳踹過去了,怒罵道。
“你們愣着幹什麼,上去幫陳潤呀!你們不想要裴家寶藏了嘛?趕緊上去幫忙,咱們後面還有追兵呢?擒住裴承先之後,咱們馬上逃離。”
幾個護衛慌忙的點了點頭,拎着手中的兵刃朝着裴承先一方衝過去了,雙方戰成一團,實力差距不多,你來我往略顯僵持,而陳潤異常兇猛,裴家死士根本不是一合之敵,裴承先看着是越來越靠近的陳潤,面露幾分驚恐。
急忙朝着黑虎喊道:“黑虎幫主咱們又何必傷了和氣呢?我裴承先又沒有說不將裴家寶藏給你們黑虎幫呢?黑虎幫主還請快快停手,咱們後面還有追兵呢?再打下去的話,咱們恐怕都要留在蘇辰手中了,到時候就生死兩難,生不如死了。”
裴承先此言一出,黑虎明顯有些意動了,這裡確實不適合繼續深究探查裴家寶藏,黑虎咳嗦一聲道:“陳潤你們住手吧,咱們先逃離這個地獄一般的玉湯山吧。”陳潤並沒有理會,露出殘忍的笑容,揮舞着唐刀繼續砍殺過去了。
看着不聽號令,不斷廝殺着的陳潤,黑虎皺了皺眉頭,怒斥道:“陳潤你幹什麼呢?我叫你停手,不清楚嗎?不聽從幫主號令,唯有死字,難道你小子忘記幫規了嘛?”但陳潤似乎兩耳不聞,像臺機器一般不斷重複揮刀,抽刀的動作。
“原來內賊是你小子,難怪計劃都會被一一得知,實在可惡一起上砍死這個叛徒!”黑虎喃喃自語道,眼神之中展露出來恨意,因爲陳潤自己辛苦建立起來多年的黑虎幫埋葬在這個玉湯山上,簡直罪不可赦。
裴承先望向了不聽從號令,如同入魔一般的陳潤也明白過來了,當即抽出自己手中的兵刃,帶着自己的裴家死士,帶頭朝着陳潤廝殺過去了,陳潤陷入包圍圈之中了,在陳潤四面受敵的危機時刻,一聲高呼聲傳來,羣馬踏地的聲音如轟轟作響的天雷。
“敢傷我兄弟,找死,吃我海幕一斧。”海幕高喊着,將手中的巨斧掄起來轉了幾圈,朝着人羣扔過去了,砰一聲之後巨斧將一個裴家死士一分爲二,巨斧重重插入地面,而包圍陳潤的人羣露出一個豁口了。
陳潤抓緊機會 抄起來地上的一把的刀,揮舞着雙刀拼殺過去了,血肉飛濺,生生殺出來一條路了,陳潤渾身沐浴鮮血,後背身體各處遍佈着刀痕,拿着雙刀的手控制不住不斷地顫抖起來了,跪在蘇辰的面前,露出笑容說道着。
“寨主,我陳潤沒有辜負寨主所託,密諜司一級密探陳潤現在身份暴露,請求歸隊。”
“本寨主同意你歸隊,海幕叫個人帶着陳潤去醫治一下,萬萬不可以留下病根知道嘛?”蘇辰看着渾身沐浴鮮血的陳潤,不禁有些淚目了,顫抖着手吩咐下去了,而陳潤露出釋然的笑容,昏死過去了。
蘇辰扭過頭,眼神冷冷看了一眼黑虎與裴承先,冷聲道:“除了留下裴承先與黑虎之外,其他人都給我殺了吧,無需留情,居然敢這麼傷我手下,罪不可恕。”一聲令下之後,山寨的士兵揮舞着閃爍寒芒,沾滿着鮮血的兵刃朝着裴承先與黑虎一方衝過去了。
裴承先和黑虎不禁感到一陣膽寒,當機立斷喊道:“攔住他們,護送我們先走。”話音落下,裴承先與黑虎朝着玉湯山腳下奔跑過去,黑虎幫精銳的打手看了看隨着黑虎與裴承先離開得背影追過去了,只有裴家死士一言不發,滿眼死志奮戰到底。
殘缺的一百多人的裴家死士在玉湯山的精銳之下,死絕了,而海幕拎起望着逃跑之人的背影,駕着馬飛速追過去了,對着一路上沒有抱團,單獨幾人的逃跑者根本不是玉湯山精銳這種鋼鐵洪流的對手,只留下來一具具無頭的屍體。
玉湯山精銳即將要追上裴承先與黑虎的時候,三個人包括裴叔咬咬牙縱身一躍,遁入玉湯山周圍的住宅裡面從而想要逃竄進入密林裡面,而海幕見狀勒住馬不屑一笑道着:“玉湯山的環境我可是比你們清楚多了知道嘛?逃入住宅裡面,難道你這不是想要自殺嘛?實在可笑至極呀!兄弟們三個人一組追。”
衆人答應一聲之後,自動分配成組配和着從住宅的幾個入口搜查過去了,還有不少人駐紮在住宅羣的出入口了,果不其然耗費不過半個時辰,黑虎與裴承先,滿臉青腫被押着過來了,而裴叔則被斬殺了,畢竟沒有價值的人留着幹什麼呢?
海幕看着裴承先一副驕傲不遜的樣子,一拳對着裴承先的臉龐轟擊過去,一拳將裴承先的鼻翼打歪了,臉直接腫脹起來了,滿臉流淌着鮮血,海幕怒罵道:“讓你僥倖逃走就算了,居然還想着報復我們玉湯山,如今你的慘狀完全是咎由自取。”
“好好活着不好嗎?不知道誰給你的膽子,居然與我們寨主作對,我們寨主乃是天生神人,豈是爾等這些凡夫俗子,能夠理解的呢?沒有見過像你這種嫌自己命長的。”
海幕帶着幾個人直接將黑虎與裴承先拖拽到蘇辰的面前了,看着蘇辰說道着:“寨主這兩個人是主謀,想要逃跑被我們抓回來了,寨主你打算怎麼處置這兩個人呢?”
蘇辰笑了笑,拉過來一張椅子做下去,居高臨下看着黑虎問道着:“說吧,裴承先那個小子允諾給你什麼好處了,居然讓你這一隻貪得無厭的老虎將自己的家底都搬出來了來拱手玉湯山,實話實說知道嘛?說不定,我心情一高興可以放你一馬知道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