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趕忙就先過去說道,他不喜歡這些人,非常的不喜歡!
聽到李承乾的這話,賈道芳和鄭恩豪也明白了,原來這位就是秦壽啊,這麼年輕?
他們還真是沒想到,以爲這個叫秦壽的怎麼起碼也是三四十歲的人了,想不到纔不過是個不到二十的兒郎嘛!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越是這樣的就越好拿捏了,年輕人,能知道什麼呢?
隨便唬一下,糊弄一下就行了!
怪就怪他太年輕了就鋒芒畢露,也無法守住自己的基業!只能是爲他人做嫁衣了!
“不要搭理他們!這幫人就不是個東西!”
獨眼龍也在一邊憤憤不平的說道。
而秦壽好像是直接忽略了李承乾和獨眼龍的話一樣,盯着賈道芳和鄭恩豪打量着。
賈道芳被這麼的打量着總有種心虛了的感覺,於是擠出一個熱情的笑容說道:“小郎君?你就是秦壽,你好!很高興認識你啊!”
“有多高興?”
賈道芳被他這麼一說,一下子居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只能尷尬的這麼的看着,問道:“小郎君,你不想請我們進去坐下來說?”
“嗯!”
“什麼意思?”鄭恩豪有些不明所以然的問道。
“確實沒想請你們進來!”
靠,小子,還不是個善茬啊!
一下子鄭恩豪的臉色就拉了下來了,賈道芳的笑容也凝固了。
可是沒辦法,他們這一趟出來是有任務的,現在誰讓秦壽在長安城裡面確實很牛呢!
“我們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的!是生意!”
“什麼生意?”
這個事情前幾天的時候房奉珠和杜晞悅就來跟他說過了,要小心五姓七宗的人呢,所以在獨眼龍的建議下,他本來又冒着被打的危險去找了程處默了,可是沒想到程處默卻自己上門來了,是買煤炭和爐子的,而且還是很講道理的。
說他們程家是武將出身,賣了的東西就是一錘子買賣的賣了的,他能做到煤炭生意是他的本事,和他沒有關係。
這一反應,讓秦壽是萬萬沒想到的,秦壽本來還想要不要給點好處程處默算了,沒想到程處默堅決不肯要,這客氣的倒是讓秦壽有些不好意思了。
他和程家對比,他反而更像是土匪了!
所以爲此,他免費的給程家供應了蜂窩煤和爐子了,程處默還感激涕零說以後有什麼麻煩就去找他!
沒想到,程家不佔便宜,五姓七宗裡面倒是有人坐不住想要上門敲竹槓了!
“現在長安城裡最火熱的沒他,望江樓,香水,都是你的產業是吧?我們想入夥你的產業,如何?”
“我們大概的估算過了,聽說你買了程咬金的那個山七萬貫,望江樓買下也就花了兩萬貫,一共九萬貫,我們給你五萬貫,你分我們三成,怎麼樣?”
聽到這個分成,李承乾和獨眼龍還有秦壽都要笑出來了,這幫人知不知道煤炭和飯館一天的生意到底是多少錢,開口五萬貫!
真的是好大一筆錢!
之前秦壽買那些淘汰的戰馬就花了十五萬貫錢了,還在乎這五萬貫錢?
“我才投資九萬貫,你給我五萬貫,就纔要三成,豈不是太吃虧了?”秦壽微微一笑道。
聽到這話,賈道芳和鄭恩豪的心裡都很是高興,那就是有的談了。
“那這樣,五萬貫,一半,我們兩家也不要說誰吃虧佔便宜的了,如何?”
“那我不就賠大發了?”秦壽道。
“那你說,到底要多少錢,你才滿意?”賈道芳有些擠不出笑容來了,要不是看你的生意實在是沒辦法模仿出來的話,我們也就跟着做了,纔不用來這跟你低頭的!
你個鄉下的傻小子,你知不知道老子是誰?
知不知道老子旁邊的人是誰?
我們可是滎陽鄭家的人,你還不配和我們相提並論,也是你小子不可能找惹得起的讓你,不要到時候賺不到錢還惹了一身的麻煩!
哪怕你的背後有房玄齡和長孫無忌罩着你也沒有用!
我們背地裡有的是法子對付你!
真以爲我們是來和你談的?
你給也得給,不給也得給,總之是煤炭和望江樓的生意我們是一定要摻和進去的了!
“五百萬貫,如何?”
“你去死!”
賈道芳想都不想了就說道:“你們家煤炭店和望江樓的營業一天加起來也不過是一千貫錢,而且現在還是嚴冬的時候,等天氣熱了,誰買你們家的煤炭!”
“你別管我的煤炭回頭誰買,我自然能賣出去,但是你也知道我們現在兩邊加起來能有上千貫錢入賬呢啊!”
秦壽冷聲道:“知道我們現在一天都能有上千貫錢,你跟我說五萬貫錢,你以爲我們是沒見過錢?你自己傻也不要把別人當是啥子!”
“好,說得好!”
李承乾在那一個勁地叫好道,果然啊,這些人,就是沒什麼好事,就是來佔便宜打秋風的!
這個事情可打死也不能做!
賈道芳在心裡一個勁的罵娘,自己在長安城的商圈裡混了這麼多年,居然被一個臭小子給耍了。
本來他們覺得憑藉他們五姓七宗的威名,秦壽多少是要忌憚一點的,要是秦壽忌憚,那就軟硬兼施,一定要拿到一份望江樓和煤炭生意的分成不可。
不說別人,就說鄭家若大的一個家族,現在每天出去買煤炭就是一筆不小的錢了,長安城這麼多的大家族呢,還有那麼多的小家庭,這些樹木可都是不可小覬的,哪怕秦壽賣的便宜,瞧瞧,他自己剛纔都說了一天能有一千貫錢呢!
現在秦壽居然不服他們,那好,那他們也不接一會去說一下,讓秦壽指導一下五姓七宗的厲害,到時候就算是長孫無忌和房玄齡一起來,又怎麼樣!
這一塊大肥肉,鄭家是非吃不可了的!
那到時候就算是陳把煤炭和望江樓都吐出來,跪地求饒,鄭家也不一定還會放過他了的!
而鄭恩豪,現在更是已經是怒不可遏了,他覺得自己的尊嚴,還有他鄭家的尊嚴都收到了極大的羞辱了,臉色憤怒,咬牙切齒的看着秦壽:“秦壽,我們是滎陽鄭家的人,來你李家莊,和你談生意,這是給你多大的面子了!你以爲自己算什麼東西啊!做的一點生意就很了不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