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着杜荷老出夫的身影。李世民的眼中也露出了“餉
他是一個合格的君王。從來不感情用事。但今日他卻真的讓杜荷的舉動給打動了。十一箱金子、三十六箱白銀僅僅只是初步估計就有五萬兩千八百兩黃金、十七萬兩千八百兩銀餅。這個數量比整個大唐一年的稅收還要多。
若全部購買糧食,可供十萬大軍,吃上整整十年。
歷史上有多少人爲了這黃白之物,犯下累累罪行,有多少人,爲了這黃白之物而拼死拼活的做,甚至不惜犧牲性命。又有多少人爲了這黃白之物而拋妻棄子遠走他鄉?
可杜荷呢?
面對這唾手可得的五萬兩黃金,面對這手到擒來的二十萬兩白銀,面對這些不需要付任何責任就能白得的鉅額資產,竟然能夠抵住誘惑,不爲所動,這是何等的高潔?他捫心自問,若他是杜荷,處在那種情況之下,他自己都不敢保證自己能夠如杜荷一般,完全無視如此高額的利誘。
要知道杜荷年紀不過十六歲啊!
小小年紀,爲了大唐的利益小能夠不爲鉅額的金錢所動,實在難得。也實在讓人驚歎。
李世民也忍不住爲之感動。爲之感慨,心念若所有大唐臣子都如杜荷這般。大唐又豈有不成爲天下霸主之理。
杜荷不知李世民心中所想,只是走起路來有些飄飄然的,心情舒暢:如今哥也是電視裡的欽差大臣了,能夠在長安橫着走,誰惹哥,可以直接調動五千兵馬乾他孃的。看誰能夠更哥橫,光想着就覺得愉快,口中輕快哼着“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得意的,得意的,笑笑笑!”
出了皇宮,杜荷腦中也開始思索着因對的方法,心底也知李世民將此重任交給自己。主要還是在於自己是唯一知道此事的人物,此事不能張揚。
要如何才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覺的將那些賊人一網打盡?
杜荷分析着手上所有的資料,現自己唯一的線索只有迎賓樓的朱東家。
“看來只有從他的身上入手了!”杜荷心底默唸着,心中卻是一動,李建成這一黨潛伏了十一年之久,如今這剛剛冒了個頭,又豈會輕易的露出了把柄,讓自己抓到?
他想起了電視劇中包拯、秋仁杰破案的過程,無不曲折離奇,固然電視不可信。但這種有預謀有實力並且潛伏已久的組織,沒有道理因爲這種不可能的錯誤而栽在自己的手上。
“莫非這是他們給我下的套,故意轉移我的視線?”
他如此想來,臉上卻是一笑。
一路急行,來到府邸,這網一進門,立刻得知朱東家已經讓皇甫皓華給帶來了。
“怎麼這麼慢?”杜荷隨口問了一句,天網亮,就讓皇甫皓華去拿人了。他自己下水現了寶藏還入宮了一趟,至今纔將他拿來。
皇甫皓華一臉無奈道:“公子,這朱東家家財萬貫,但卻是一個貪花好色之徒,流連於酒色場所。昨晚一夜都未回家。我去了好些家妓院,纔將他抓來的。”
杜荷會心一笑,讓人將他帶到大堂問話。
看着面前體胖如豬的胖子。杜荷拍案而起,一臉的怒容,喝道:“好你個朱長貴,這主意打在了小爺我頭上來了?”
朱長貴肥碩的身軀打了一了顫慄,但卻一臉的茫然道:“杜大人,草民實在不知犯了什麼錯,惹的大人如此震怒。”
杜荷冷哼一聲:“還給小爺裝蒜?是不是你想要這府邸,所以纔派人扮鬼意圖嚇跑我們?”
朱長貴更是一臉的冤枉,“大人這話從哪裡說起,草民在長安呆了三十年子,迎賓樓就是草民的家,從來都沒有想過要搬,更別說是貪圖什麼府邸扮鬼了,”這什麼跟什麼啊,”杜荷質問道:“那你爲何要向裴家提買房一事?”
朱長貴道:“那是我的一個老顧客,經常照顧我店裡的生意,而且出手闊綽,據說是這些年賺了一些錢,想來長安定居。他說裴府的位子跟他的八字吻合,居住在裴府一定能夠大財,所以就託我幫個忙,幫他殺一殺價而已。”
杜荷問他那顧客現在在哪?
朱長貴道:“昨夜就住在我的府中,現在應該還在吧!”頓了一頓。他一臉忐忑的道:“他們可是犯了什麼事了?”
杜荷厲聲道:“他們昨夜利用人骨來冒充鬼火,意圖嚇我們。事後更是殺人滅口,你說這罪算在何人的頭上?”
朱長貴聽到這個事實,嚇得跪倒在了地上,駭然道:“大人大人”草,草民真真的不知此事,我這就帶你們去抓他們”
杜荷心底疑乎,冷哼一聲。道:“還等你去?人早就跑了吧!”當下也讓巴宇興帶着一批人跟朱長貴去看看,強調道:“我知你是無辜,念在我們相識一場,今日也饒了你,若們定耍瀝知我”一草管人命。泣此混蛋,我饒州州…門。
朱長貴點頭哈腰,活脫脫的哈巴狗樣。
杜荷不厭其煩的將他趕了出去。
皇甫皓華卻一臉的疑問:“公子,爲什麼讓老巴去?”
杜荷眯眼笑道:“宇興的武藝在你之上。爲何不行?”
皇甫皓華愕然道:“老巴武藝確實高強。但爲人憨直只怕無法現那夥神秘組織的意動,線索!”
杜荷哈哈一笑:“我根本不指望能夠找到他們的線索!”
他也不明說,直接讓皇甫皓華退下去了。
果如他想的一般,朱長貴說的那夥人早在昨晚就整理了一切匆匆逃跑了。
杜荷也不再追究,更不再過問此事,依舊如常的過着平日生活,一如以往的日出而落,日落而息小對於此事。盡全不在意了。
因爲沒有了鬼怪的存在,皇甫皓華、巴宇興等人如以往一般在府裡練習武藝,杜荷既然不追究。他們自然也不去在意,此事也漸漸在衆人心中淡忘。
一個多月後,李世民將杜荷叫到了甘露殿,兩眼睛古怪的望着他:“臭小子,你究竟在搞什麼鬼?”
杜荷愕然的撓着頭腦勺道:“叔叔這話小子不太明白!”
“別跟聯玩這一套”。李世民哼了一聲。“那事究竟怎麼樣了?一點動靜也有沒?到底有什麼進展?”
杜荷神秘一笑從容道:“沒什麼進展,還沒有開始呢!不過,就連叔叔您這淡定的人物。都等得不耐煩了,相信那般人更是如此了吧!李叔叔,在草叢裡抓蛇不容易,但只要蛇鑽出草叢,爬到路上,抓他們就容易的多了
依舊是郊外的莊院!
七人聚集在了一處!
如張飛的一般的壯猛的雷虎來大堂裡走來走去,本就性急的他在莊院裡呆了整整一個多月,足不出戶,所有的耐心都給磨光了忍不住暴跳如雷,叫喝道:“少主,都一個月了,究竟要我們等到什麼時候”。
魏峰雲並不比雷虎好上多少小望着東方樹道:“我看杜荷那小子根本就沒有察覺我們真正的意圖,他們固然破了扮鬼一事,但卻未必就能夠懷疑到我們的存在,只將我們當做是求房不得,使詭計的陰險人了。”
被稱爲少主的俊秀青年,眼光一瞄向了最上的東方樹,心底也是急不蝨耐。
餘下四人也一併以不耐煩的神色,望着東方樹。
固然他們等了多年,熬了多年,但是這一個月的煎熬卻勝過了以往十倍。
以往他們心底只是有一個奢求,面對李世民的強勢,不敢妄動。只能慢慢的展力量、實力。他們需要擁有足夠的錢來收買人心,來擴張軍隊。來購買糧草,來向異族借兵,沒有錢他們什麼也幹不了。
但如今機會出現了,他們得知了李建成遺留下大批的寶藏。有了寶藏,他們纔有機會顛覆擁立李世民的李唐王朝。他們想要起事。想要推翻李世民,重建李唐江山就不是夢。
可是那筆錢就在眼前,偏偏他們卻不能去取,無力去取,這種滋味實在讓人瘋。
東方樹的心情何嘗不是如此,只是他們能夠在當年的動亂下存活下來。保持一定的實力靠的是謹小慎微,他們實在不能意氣用事,再一次面臨滅頂之災。
這些日子他都在等,在等杜荷出招,看看他知道了多少,只要能夠避開他,他們才能另想辦法。將那給他們希望的寶藏奪取到手。
只是杜荷卻遲遲沒有動靜,就如以往一般沒有什麼兩樣,別說是出招,連問都沒有過問一下。這實在是太奇怪了,詭異的局勢,怪異的現象,讓他都不敢妄動。
“難道真如魏峰雲說的那樣,杜荷根本沒有在意此事,根本就沒有現我們的存在?他所做的一切緊緊只是爲了我們扮鬼,而採取的措施嗎?。
東方樹自詡智計過人,這一刻也不知杜荷心中所想,更加不知杜荷的葫蘆裡賣了什麼藥!
“在等一等吧,十天,十天就好!十天以後。我偷偷去見一下宇文晨。看看他那裡有什麼消息。只要情況還是這樣,我們立刻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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