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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王府,李泰得知太子在東宮設宴款待李愔的消息,氣的將桌上的茶碗茶壺全都摔得粉碎。
原本,李泰做出一次完美的伏擊!
可以利用王御史之子除掉薛仁貴,並且可以成功挑起太子和李愔的衝突,王家更是不會放過李愔。
而現在呢?王御史之子白死了不說,王家固然會憎恨李愔,但是隻怕更憎恨的反倒是自己。
王家並不傻,足以從高璠被刺身死一事中,判斷出實情的真相。
而更令李泰震怒的是,太子竟然在東宮宴請了李愔,這麼說來,他們聯手了?
光是一個李愔,就讓李泰疲於應對,如果他再和太子聯手的話,那麼李泰將沒有絲毫的勝算。
許久之後,李泰的怒氣稍消,不由問道:“韋御史,你說我現在該怎麼做?”
原來書房內,除了李泰之外,還有一個人。
這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頭髮斑白,但是身材高大,顧盼有姿,是個老帥哥。
這人叫韋挺,擔任御史大夫一職,是齊王李佑的老泰山,和李泰走的很近。
李泰的很多事情,都是他幫着出謀劃策。
聽到李泰的詢問之後,韋挺沉聲說道:“殿下無需擔心,太子和李愔合作,只是表面現象。他們根本不可能真正聯手,只不過太子這一手玩的漂亮,不但化解了殿下的禍水東引之計,並且還獲得了一個暫時的盟友。”
聞聽此言,李泰臉上不由露出若有所思之色,然後問道:“韋御史,那我現在應該怎麼做?”
韋挺沉聲說道:“殿下,下官建議你,暫時不要和太子起衝突。因爲皇上之所以如此寵溺於殿下,賞賜每每都要比太子規格更奧,就是要爲了給太子樹立一個對手。”
“但是,這裡有一條線,就是不要過多的打壓太子。因爲一旦太子被打壓過甚,將會引起反彈。所以,殿下只需要處處勝過太子一籌便足夠了。”
李泰連連點頭說道:“本王記下了,那麼本王還需要做些什麼呢?”
韋挺不由接着說道:“下官認爲,殿下應該想方設法,將樑王趕出京城,讓他就任封地,距離長安越遠越好?”
李泰不由一驚,然後忍不住問道:“韋御史,這是爲何?”
韋挺慢條斯理地說道:“樑王自從從假山上摔下來之後,就跟換了個一般,不斷創造奇蹟,深得皇上信任。非但如此,更是和幾位國公家走的很近,這可是一筆龐大的人脈。”
“一旦樑王取得他們所有人的支持的話,到時候殿下你的機會就將極爲渺茫!所以,樑王必須要離開京城。一旦離開京城,他就會離開皇上的視線,無論他取得如何優秀的成績,皇上都不會看到。”
“二來,一旦離開京城之後,人走茶涼,他之前建立起來的那些關係,自然也就斷了。三來,他將世家得罪的狠了,世家又怎麼可能放過他呢?”
聽完韋挺的分析,李泰不由陷入到沉思之中。
不錯,必須要將李愔趕出京城。
如果再讓他在京城裡待下去的話,指不定能收買多少人呢!
可是,該怎樣才能將李愔趕出京城去呢?
至少要搞臭他的名聲,讓他做出讓父皇厭惡的蠢事,然後就可以藉機將李愔趕出京城去了。
可是,這件事情,該如何操作呢?
……
離開太子府之後,李愔心裡不由浮現出太子說的一句話,今天要不是兄長請你,你還不捨得來呢!
自己出府之後,還從來沒去過自己胞兄李恪府上呢。
李恪是李愔的胞兄,從小就護着這個調皮搗蛋的弟弟,對他疼愛有加。
以前的時候,李愔也總是纏着李恪。
但是自從李愔穿越成李愔之後,李愔還從來沒去找過李恪。
這一次,正好有空,李愔就想到李恪府上去坐坐。
想到這裡,李愔不由直接打道蜀王府。
很快就到了蜀王府,這裡的門房都認識李愔,看到李愔連忙行禮問好,然後一邊跑去通稟蜀王李恪,一邊直接將李愔放了進去。
如果是別人來的話,還需要等候,主人不想見的話,他們根本就進不去。
但是李恪早就下過命令,只要是李愔來了,不許阻攔。
李愔還沒走到一半的距離,就看到李恪大步迎了出來。
李恪的身量比太子更高大一些,面容堅毅果決,和太宗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衆所周知的,太宗最喜歡的皇子是李泰。
但是李愔隱隱感覺到,如果不是因爲他們的生母是楊妃的話,恐怕太宗最喜歡的應該就是自己的胞兄纔對。
畢竟從相貌上來說,李恪長的最像太宗了。
李恪老遠就興奮地說道:“六弟,快來,讓兄長看看,你又長高了!哈哈,也長俊了,成大人了!”
李恪身上流露出來的濃濃的親情,一下子就感染到李愔。
李愔不由笑着說道:“兄長,好久沒來府上,近來還好嗎?”
“好,好!來,屋裡坐。”
來到客廳之後,李愔發現,李恪府上居然沒有貞觀桌和貞觀椅,仍然是盤坐在地上。
李愔不由納悶地問道:“兄長,你府上怎麼沒添置貞觀桌和貞觀椅呢?”
聽到這話,李恪臉上一囧說道:“嗨,一套貞觀桌和貞觀椅,足足要一萬錢,兄長哪有錢買啊!”
李愔這纔想起來,他們兄弟兩個,背後可沒有一個顯赫的世家支撐他們。
他們的母妃,更是什麼都沒有。
而他們自己,雖然都開府,都有自己的食封,但是能夠保持溫飽而已,想要享受和揮霍,還是遠遠不夠的。
當然了,如果是到了後期,食封大大增加,那又另當別論了。
自己這個當弟弟的,賺了錢,絲毫都沒想到兄長和母妃,想想還真是不稱職啊!
想到這裡,李愔臉上不由露出愧疚之色,然後轉身對小六子說道:“小六子,你去讓人送十套貞觀桌和貞觀椅過來,然後再取一千貫錢來。”
聽到李愔的話,李恪不由皺眉問道:“六弟,你這是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