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他們背影消失在雲霧裡,老者臉上的微笑變成了yin笑,轉過身來,瞧着大胸女,搓着手慢慢走了過去。
大胸女笑得非常甜,扭了扭腰姿,作了個誘人的姿勢。更讓老者yu火中燒,不過,老者到底是老奸巨猾,不敢輕易靠近,說道:“把衣服脫了”
“啊?在這?”大胸女詫道。
“是啊。”
“這四周都是雪喲,你想凍死我啊?”
“放心,你脫光了,我就把你抱回房去,咱們在被窩裡好好快活快活”
“行”大胸女很技巧地脫掉了衣衫,露出裡面杏紅色的肚兜,撩起來,一對碩大的豐乳堅挺而圓潤,看得老者高高搭起了帳篷。
大胸女將肚兜半掩下來,媚眼如絲道:“哥哥,我這身子,能換什麼?”
“放心你把老哥伺候好了,老哥不是吝嗇的人,把那夫妻一半的錢財分你昨兒個我看了,光銀子就有十兩。那女人的衣服全都歸你,怎麼樣?”
大胸女肚子裡暗罵,臉上卻笑得更歡了:“那手上有個戒指,也歸我,行不?”
“那戒指可值好幾貫錢呢”
“五眼六通佛珠,還有滿地窖的糧食,還有那一箱的寶貝,我可都沒跟你爭喲。好哥哥”
“行”老者笑得更歡了,“就依你戒指給你。把老哥伺候舒坦就行”
大胸女喜上眉梢:“那咱們先分東西再做?”
“不,先做再分,急什麼,山上就我們倆,害怕東西飛了不成?來吧快脫吧”
大胸女甜膩膩笑着,轉着圈脫着衣裙,很快便清潔溜溜了。見她這魔鬼般如凹有致的身材,連一小點贅肉都沒有,特別是胸前高聳的一對胸器,把個老者勾得魂飛天外。眼見她赤luo身子,並沒有隱藏任何武器,頓時放了心,上前打橫將她抱在懷裡往禪房走。
大胸女吃吃笑着:“哥哥,我牀上工夫可是絕頂的,你不怕我把你掏空了?”
“好啊老哥就等你掏空呢。讓老哥死在你肚皮上纔好,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說着,花白鬍子的嘴湊上去,咬住大胸女豐乳上的蓓蕾,便是一陣狂吸。
大胸女的豐乳和蓓蕾,有一種醉人的香氣,讓人流連忘返。
大胸女摟住他脖頸,發出了更加醉人的呻吟聲,那聲音如一根火柴,丟盡了老者全身奔騰的血液裡,立即嘭的一聲燃了起來,大胸女捧住他滿是皺紋的老臉,把嘴迎了上去。
老者吻着大胸女的紅脣,吸吮着她的香舌,感覺甘甜如瓊漿一般,更有一股yu火從嘴一直流淌到心底,再到丹田,再到四肢百骸。全身都盪漾着狂野般的yu火之中。
他哪裡還按耐得住,衝到禪房門口,一腳踢開房門,將大胸女扔到通鋪上,如餓狼撲食一般撲了上去,兩人在通鋪上翻滾,聲、呻吟聲、粗重的喘息聲,狂野的撞擊聲,一波接着一波響了起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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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少陽他們一路下山,很快來到懸崖邊。\\一望之下,懸崖上空空蕩蕩的,原先的吊橋已經不翼而飛
苗佩蘭和丁小三都吃了一驚,苗佩蘭小心翼翼走到懸崖邊,探頭望向看,只見雲霧繚繞,哪裡有吊橋的影子。回身望向左少陽:“吊橋怎麼沒了?”
左少陽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立刻又變成了驚詫和不解:“是啊,昨天上來還好好的,昨晚上了禪大師他們還來檢查過,當時都在的啊,是不是被風吹掉下去了?”
“肯定是的。現在咱們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左少陽苦笑,“砍木頭修橋唄反正山上有的是樹。砍幾根下來就可以了,想辦法架過懸崖去。”
丁小三瞧了一眼煙霧飄渺的懸崖,對岸都被濃霧掩蓋了,一眼都看不到對面,便道:“這麼遠的距離,就算砍下樹了,怎麼架過去啊?”
“先砍樹,再想辦法架。”
“斧子呢?沒斧子怎麼砍啊?要不我回去找一下斧子吧。”
“不用了,這裡有一把柴刀,一把鋼刀,你用鋼刀砍,蘭兒,你用柴刀。不用太着急,這吊橋估計一時半會也架不好。可能咱們還得住些天才行。”
丁小三道:“那我去叫他們倆來幫忙吧?”
“不用,他們倆一個老頭一個女人,幹別的還行,這玩意,只怕忙幫不上什麼,反而添亂。”
“哦,”
丁小三拿了單刀,找了一顆碗口大的樹準備砍。
左少陽嘆了口氣道:“這不行,這麼點樹,架不過懸崖去,就算勉強架過去了,樹梢部分太細,吃不住力,會斷的。得儘可能粗一些。”左少陽指了指上面:“懸崖邊的樹都太小了,咱們往上走一點,上面的樹夠大。”
兩人答應了,跟着左少陽往坡上走,走了一截路,路邊有好幾棵合抱粗細的大樹,而且很直,左少陽道:“就這了砍吧。”
苗佩蘭和丁小三兩人便開始砍樹。
單刀不比斧頭,在砍樹方面,甚至還不如柴刀,所以丁小三砍得很吃力。苗佩蘭卻也是砍砍停停磨洋工,轉着圈慢騰騰地砍,終於砍倒了兩根。
三人齊心合力,想把木頭架過懸崖,可是,這懸崖太寬了,雖然苗佩蘭力氣很大,卻也沒辦法將木頭架過去。搞了半天,還把其中一根木頭掉進了懸崖。
三人都十分泄氣。
左少陽道:“這樣不行,這懸崖太寬了,而木頭小了不夠長,大了我們又支撐不住,沒辦法把木頭架過去的,還是想別的辦法吧。”
丁小三道:“要不,我們剝樹皮扎繩索吧,扎繩索扔過去,看能不能掛住對面的樹木,然後順着繩索爬過去?”
“這倒是個好辦法,行,試試看,說不定能成。”
三人又開始剝樹皮編繩索。苗佩蘭和丁小三都是莊稼出身,編繩子輕車熟路,很快就編好了一根十數丈長的繩索,將藥鋤綁在上面,苗佩蘭拿着掄圓了朝雲霧中的對岸扔了出去。
嗖嗖嗖
藥鋤帶着繩索飛向對岸,鑽進雲霧中,三人目光期待地望着,那繩索還是慢慢落下,落進了懸崖,掉在了這邊的峭壁上。
左少陽道:“繩索不夠長,再來”
三人又編繩索,左少陽也跟着學,這手藝很簡單,很快就學會了。三人齊心協力,又編了一條更長的繩索,接在那根繩索後面,苗佩蘭再次扔出繩索,飛躍而過,更遠地落進了雲霧中。
可惜,還是沒有半點響聲,就落進了懸崖。
三人低頭一看,地上還有長長一卷繩索,顯然,苗佩蘭雖然力大,但是懸崖太寬了,還是不能將繩索扔過懸崖去。苗佩蘭又試了幾次,還是沒成功。三人都泄氣了。
左少陽道:“看來這個法子不行,咱們得想別的辦法。”
丁小三想了想,“扔繩索扔不過去,只能朝下想辦法了,咱們編更長的繩索,順着懸崖下去,總能下到底的。
左少陽點點頭:“只能是這個笨辦法了,但願這懸崖不要太深了。”
苗佩蘭仰頭望望天,彎着腰捶了捶後背:“好累了,哥,能不能歇歇再幹呢?”
“對對,我是飽漢不知餓漢飢,嘿嘿,你們兩辛苦了,現在也過了中午了,休息吃飯吃完了休息一會再幹。我看你們都累了,得睡一會午覺才能緩過勁來,然後咱們再接着剝樹皮編繩子。”
丁小三真的累了,他才十五六歲,力氣還沒長足,以前都是在藥鋪幹些揀藥煎藥,最多進貨的時候扛個藥材啥的,從沒做個砍樹這種強體力活,砍樹一上午,累得腰痠背痛的。一屁股坐在一塊青石板上,呼呼直喘氣。
左少陽從揹簍裡取出上午蒸好的饃饃,給丁小三和苗佩蘭各遞了兩個:“喏,吃吧。”
兩人接過,坐在石頭上開始吃,左少陽也吃了兩個。吃完之後。丁小三感到還真有點困了,便歪在草叢裡睡了。苗佩蘭和左少陽靠在一棵大樹下休息。
睡了一會,左少陽悄悄起身,看了看苗佩蘭,又瞧了瞧丁小三,咬咬牙,躡手躡腳走到丁小三身邊。
丁小三是背對着他側身睡着的。左少陽解下腰帶,蹲下身,小心地將腰帶纏過丁小三的脖頸,擺好架勢,兩手突然拉緊,拼命地拉着。
丁小三身子扭了幾下,便一動不動了,兩手軟軟地垂在身邊。
左少陽一直拉了大半盞茶的時間,這才鬆開。從丁小三衣襟上撕下一條布帶做腰帶繫好褲子,然後解下丁小三的腰帶,跟自己的腰帶一頭結好,然後慢慢走回苗佩蘭身邊,將腰帶一頭打了個活結,小心地套在苗佩蘭的脖子上,另外一頭扔過頭頂橫着的一根粗樹枝,擺好架勢,突然猛地一拉,將苗佩蘭嬌小的身子拉到了半空
苗佩蘭兩腳亂踢,兩手在空中亂抓,很快,她的手腳揮動變得無力了,又掙扎了一小會,舌頭也吐出來了,扭了幾扭,便軟軟地垂着,直挺挺吊在樹下,屍體隨着山風輕輕擺動。
左少陽望着那屍體,喃喃道:“蘭兒,實在對不起,我必須殺你,山上的糧食,還有那串西域佛珠,可以讓我成爲大富豪,我不能讓任何人知道這件事。這叫財不外露。所以,只能對不起了。編繩子的手藝我已經學會了,反正山上有的是糧食,我慢慢編就是,而且下面有叛軍,我一時半會不想下去。”
左少陽提着那柄單刀,拄着樹枝做的柺杖,慢慢往坡上走去。
他的身影消失在濃霧裡之後,懸崖邊冒出一個身形,外形像人,動作卻如鬼魅一般迅捷,來到樹下,看了看兩具屍體,然後跟着左少陽的方向飄過去了。
就在那鬼魅一般的影子消失之後,過了好一會,懸吊在樹上的苗佩蘭的右手突然一擡,抓住了頭頂的腰帶,往下一拉,左手解開套在脖頸的活套,手一鬆,輕輕落在了草地上,貓着腰跑到丁小三身邊蹲下,探了探鼻息,點點頭,然後撿起揹簍旁的弓箭,朝着那鬼魅般身影消失的方向,追進了濃霧之中。
…………
左少陽來到鬼谷寺,慢慢走了進去,便聽見老者睡的那間禪房裡傳來大胸女誘人的呻吟和大聲的,老者粗重的喘息已經變成了強弩之末。
大半天的鏖戰下來,老者的身子已經癱在通鋪上,他已經數不清來了多少次了,剛開始還非常的盡興,每一次來了還能堅挺,並且心中的yu火沒有半點減弱,所以一直不停地做,一直做了大半天,從早上做到了下午,中間就沒有停歇過,也沒吃任何東西。待到後來,他有心要做,可是全身除了老2還硬挺着,全身都是軟軟的,連手都擡不起來了。頭昏眼花,眼前金星亂冒。嘴角直冒白沫。
老者知道,大胸女再不停下來,在這樣繼續下去,真的會精盡而亡的,現在他明白了,這句話其實並不是誇張,而是真有其事。
老者喘着粗氣孱弱地說道:“妹子,求你,不做了,行嗎?”
“爲什麼?”
“我真的不行了……”
“不會啊,你這小老弟還直挺挺的呢,再來”
又是吱吱嘎嘎一陣亂叫,老者快樂而痛苦的叫喊聲,變成虛弱的哀求:“我真不行了,一次一次這樣泄,我……,我真的會死的……”
“咯咯咯”大胸女十分得意的嬌笑着,騎在老者身上,腰肢還在不停地聳動,“你不是說了嗎,就算我掏空你的身子,也心甘情願呀?哈哈哈”
“妹子,我……,饒命吧……,謝謝你,饒了我吧……”
“那不行,你說了的,要給我分東西,只是要我好好服侍你,我聽你的話,一直在服侍你啊,咯咯咯,這麼大半天工夫就來了這麼多次,一輩子都沒這麼舒坦過吧?咯咯咯,那串佛珠,還有那麼一地窖的糧食,我只讓你分一點給我,你卻想一口吞,還想要我的身子,行啊,我給你,什麼都給你,就看你有沒有這能耐要。咯咯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