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老很想進入書院可以看看書院如今的技藝已經到了什麼高度,他回到墨家如今落腳的地方,面對墨老開口問着,“墨老,我好迷茫,如今的墨家已經到了什麼地步,人人都在唾棄我們嗎?”
墨老放下手中的東西低聲對他說話道,“你們就是太想爭,墨家不是我們的墨家,墨家的成就是給天下人的,天下人都會記得墨家的成就。”
第二日一早。
幾個墨家子弟一起來到顧家的大門口,前來道歉,範健看着幾人說道,“顧候爺去上朝了,你們回去吧。”
“我們知道顧青不願意見我們,我們是真心實意來道歉的。”對方依舊不打算離開。
“顧候爺真的去上朝了。”範健急了眼說話道,“你們這麼幹站着算怎麼回事。”
“不見顧青,我們不離開。”
武媚也知道了這件事,對身邊的侍女吩咐道,“告訴範健就讓他們這麼站着吧。”
“是。”侍女立刻去傳話。
範健收到話語來到武媚的面前,“夫人,可是他們這麼站着,村子裡的人都指指點點。”
“事情我都知道,他們是來道歉的,顧青不在我們沒有必要把他們請進家門。”武媚眼神垂下眼神看着自己的兩個兒子,“他們是在自罰,你就成全他們,不然他們會內疚很久的。”
“小的明白了。”範健點頭。
朝堂上
李承乾今日又來上朝了,顧青聽着朝班上七嘴八舌議論,顧青不耐煩了,“我說你們到底有沒有結論了。”
“相國!”許敬宗站出朝班說話道,“臣以爲還是不該再向高句麗提供糧草,如今的高句麗已經不是在當年了,如今他們有了自己的耕種田地,可以自給自足。”
一封高句麗王的國書進入長安,希望長安再給糧草,高句麗王要接着攻打倭國沒有糧草不行。
“臣以爲要給。”上官儀又說道,“戰事不比平常,再者說高句麗如今與大唐交好,大唐不能涼了他們的心。”
“他一直攻打倭國我們就要一直給糧草嗎?一直白送,大唐要一直養着高句麗?”許敬宗不服地說話道。
“這不是送不送的問題,這是穩定高句麗民心的事情。”上官儀反駁。
“我們的糧草也不是天上掉下來的。”許敬宗強調。
“打住打住!又要吵起來了。”顧青煩惱的看向褚遂良,“老褚你說說你的看法。”
“我再繃過兒。”褚遂良淡定的穩坐泰山。
顧青:“……”
李承乾樂得看着這個情況,
朝堂又陷入了安靜,顧青看了褚遂良好久。
褚遂良也被顧青的目光鬧的混身膈應,“你別這麼看着我,你再怎麼看我腦子裡還是沒注意。”
“那這樣吧。”顧青說話道,“高句麗這段時間在倭國到處打家劫舍也得到了不少的好處,我們可以給糧草,但是要高句麗來買,就按照長安的市場價格,如何?”
朝班又陷入了一片安靜。
看着安靜的場面,顧青又說道,“你們怎麼又不說話了,接着說呀,暢所欲言!我又不是什麼魔鬼。”
“這什麼餿主意!”一個御史開口說道。
“好好的國事怎麼到了相國嘴裡又成了賣買?”
……
衆人紛紛搖頭。
顧青也麻爪了,褚遂良又說道,“其實相國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但國事涉及賣買確實有些磕磣,不過道理是這麼一個道理,糧草可以給,我們也不是給不起,不過也不能白給!”
“中書令請講!”顧青也來了精神。
“我們可以讓高句麗向我們大唐做出承諾,讓高句麗的子民給我們大唐做事。”
到底還是利益交換,不過是換了一個方式,不說到錢了,朝臣們也沒有牴觸了,顧青看向許敬宗,“老許,你說說最近有什麼事情是需要高句麗的人力來幫忙的。”
“海船!”許敬宗立刻回答。
“嗯!這個好!”顧青不住點頭,“我正好去缺人手造海船,現在的港口人力一直不夠使喚,也不知道閻立本這個老傢伙已經造了多少了。”
聽到這話,朝堂之上又是一陣鄙夷,紛紛搖頭,明明是國事又聊到顧青的海船上面去了,聊着聊着還是顧青的買賣。
“其實山海關需要修復了。”上官儀說道,“上一次去山海關的時候,山海關已經如此不堪。”
“對!山海關!”
朝臣很認同這個想法。
“老褚你的看法呢?”顧青看向褚遂良。
“我也以爲修復山海關!”褚遂良點頭。
“真的?”顧青又問。
褚遂良使勁點頭,“山海關。”
顧青來回一陣踱步看着褚遂良,“不着急,你要不再考慮考慮。”
“山海關。”褚遂良知道顧青的心思,直接了當回答。
“行吧,可憐我的海船沒人造嘍。”顧青伸着懶腰,“即然上官儀和褚遂良都說是山海關那麼這件事就這麼定下了?”
朝堂又陷入了安靜。
顧青再次看向滿朝大臣,“要不你們也說話自己的想法,海船其實也不錯的。”
衆人再次向顧青投來鄙夷的眼神。
“陛下有什麼看法嗎?”顧青轉身看向李承乾。
李承乾板着臉回答,“朕沒有什麼看法。”
“好!”顧青又轉過身面對朝臣,“那就這麼定下了,立刻給高句麗王去信,由中書省書寫,上官儀與許敬宗作輔,陛下蓋印!可以高句麗王糧草,但是高句麗一定要給我們修建山海關爲條件,至於其中的細節中書省來落實,還有什麼事情嗎?沒事的話就退朝了。”
朝臣們紛紛告退。
又是一場朝會落幕,這些日子太極宮都是這麼敲定國事的,有些不倫不類,不過這也和顧青的性格有關係,不是特別的講究也是一切從簡。
散朝後,李承乾對顧青說道,“那日大理寺事情,朕也知道了,趙國公沒有別的意思,你們不要錯怪他了,他只是希望唐儉可以早日出來。”
“我明白,我當然不會懷疑趙國公。”顧青一邊走似笑非笑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