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里長亭外,爲君送別離。
不是咱不想低調,關鍵是這想低調也低調不起來,人品好嗎?我看就是,你在看着十里長亭排滿者送別之人,呸!什麼叫送別之人,本殿下又不是急着去黃泉路!
李胖子來送咱了,還外帶一個小胖子,不過咱怎麼左看右看,上看下看都看不到一點離別時應該有的那種感覺呢?哦,我算是明白了,你們兩父子難道以爲咱去了泉州,咱的作坊你們就是你們說的算了嗎?嘿嘿,李胖子啊!咱的蜀王府還在長安呢?另外那些作坊管事也是我府上的人吧!哈哈!
“叔父啊!小侄此行前往泉州不知有多少時日,加上前途兇險,一切未僕,若是小侄不幸喪命於狂鋒獠之地,那小侄長安的作坊就有勞叔父照看了啊!”
……
這胖子什麼表情,默許麼,我去哦,你個死胖子!
“三郎哪裡話,如今我大唐盛世,威震四夷,兵鋒所指,所向披靡!何況泉州之地,雖是南蠻,仍爲我大唐嶺南道管轄,豈可輕言喪命之言!”
說話的是蕭瑀,老傢伙義正言辭的模樣還真是好笑,不過老爺子站着說話不腰疼,泉州之地外有海寇,內有蠻夷,不信你去試一試。
“是啊,是啊!三郎,蕭老國公說的是啊!”
這死胖子,沒事又出來瞎折騰什麼!
……
“啓程!”
“三郎一路保重!”
……
此刻一曲哀怨的調子響起,竟是唱到。
“南浦悽悽別,西風嫋嫋秋。一看腸一斷,好去莫回頭。”
誰?這是誰唱的!!——
如今大唐‘水泥大造路運動’已是風風火火的開展了兩年,可以說整個大唐的官道基本上都是修葺一新,這不,從長安到泉州的路程不知縮短了多少倍來着。
此次南下泉州,除了父皇特許的二千千牛衛,再加上自己王府的一千軍士,以及王府一些隨同南下的奴僕、官吏卻是有三、四千人之衆。
“夫君,大海真的那麼漂亮嗎?”
小仙兒老早就依偎在自己身旁,雖然那股淡淡的處子之香有些迷人心神,但咱是誰,那可是久經‘情場’的悍將!淡定,淡定……
“小仙兒啊!爲夫什麼時候騙過咱可愛的小仙兒啊!”
“呸!夫君,仙兒已經不小了,今年都十六了!”
說着小仙兒故意挺了挺自己應以爲傲的小小雙峰,嗯,不錯,不錯!再過一兩年就可以採摘了!
“夫君,你壞。”
什麼嘛,又流口水了,李恪啊,李恪,你怎麼能這樣呢?
“嘻嘻。”
畫兒、文兒,你們還敢笑,等到時候那你們,嘿嘿!嗯,有點猥瑣,外加一點邪惡!
不過畫兒丫頭的發育着實不錯,會不會起初做的有點小了呢?要是束縛太多可就影響發育了,不行,咱得問問她。
“畫兒啊,你坐過來一下!”
“嗯,是這樣的,畫兒啊,你有沒有一點感覺那個有點緊啊!”
順着咱那犀利的目光,三個丫頭都是知道了咱的所指,一個個都臉紅耳燥起來,不過畫兒啊!你就不要裝了,你那小九九誰不知道啊!想想你也十六、七歲了,嗯,再等些日子咱也該收網了。
……
“丫頭們,你們知道嗎?大海真的很漂亮、很漂亮,一片湛藍的天,下面更是有着一望無際的海……”
從未見過大海的姑娘們,此時此刻心中充滿着對大海的希冀,畢竟長安的天再美,那裡也只有秦嶺,只有黃河,而沒有一望無際的大海!——
“尉遲中郎將,你過來一下!”
“蜀王殿下!你找我!”
尉遲寶林,這傢伙正是尉遲恭的次子,因爲功臣子嗣,這傢伙早早的便進入千牛衛,充當皇家護衛,要說這傢伙五大三粗,倒是個豪爽性子!
不過千牛衛作爲皇家衛率,也就是門衛之類,看來這家子人是有當門神的傳統!他老爹尉遲恭那可是後世有名的門神爺!
“尉遲兄,你我以後便是同僚,要是尉遲兄不嫌棄的話,稱呼我三郎就可!”
“蜀王殿下!這。”
“哈哈!尉遲兄無需如此,來人啊!給尉遲將軍取上一罈‘玉門釀’來!”
……
“多謝蜀王殿下!”
“哦,尉遲兄,怎麼還殿下殿下的呢?”
“呵呵,蜀……哦,不,三郎,多謝,俺就不客氣了!”
哈哈!果真有尉遲家風!不過尉遲兄啊,切不可貪杯啊!
“三郎,今日還,還有一個弟兄要介紹給你!”
這傢伙一臉醉醺醺的模樣,哎,咱的罪過,到時不會連馬也不會騎了吧!不過尉遲兄弟啊!這酒也沒叫你全部喝光吧!
不過這還有人介紹給我是什麼意思呢?難道說你私藏了什麼好東西,嘿嘿!
……
“三郎!”
“業詡兄!你怎麼在這裡啊!”
就在咱還在意淫時,一個大塊頭卻是出現在咱的面前,不是別人,正是衛國公李靖唯一的兒子李業詡!
什麼?這傢伙竟是逃出來的,要是讓衛公知道他在咱這裡,那父皇還不剝了咱的皮啊!不行,這傢伙咱得送回去!
………,
這是幹什麼?抱大腿嗎?好吧!業詡兄,咱可是服了你了。
“業詡兄,要不你就先將就一下,委屈做我的王府諮議參軍事如何?”
(注:《武德令》,親王府諮議參軍事,正五品下也。)
“多謝三郎收留!這幹什麼都行,哈哈!就是給你趕車咱也樂意!”
哎!看來這傢伙是被李靖快逼瘋了,要不堂堂衛公嫡子怎麼又會逃到我這做個王府參軍呢?不過咱還是要上一奏,至少這件事得讓父皇知道,要不然以後又被御史彈劾,咱可不願背黑鍋!其實關鍵是黑鍋太大,咱背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