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場沒有刀光劍影的鬥爭,但是稍不留意依舊會埋葬於這場新的變革的浪潮之中。
雖然閩地聯合融資經營鐵路的計劃已是擬定,但是我還是隱隱約約的感覺到有那麼一股無形的力量在悄悄孕育着,只等待爆發的那一刻……
清晨,我還在都督府裡洗臉刷牙,當然這些是必備的,哪怕是大唐也不例外,雖然沒有牙刷但是有手嘛,雖說沒有牙膏,但是有鹽巴!後世常說的鹽白牙膏就是這理!
(不是咱不想弄吧牙刷出來,只是沒有纖維,沒有塑料我也無能爲力啊!至於橡膠嘛,那傢伙做個輪胎還可以,做牙刷就是做出來了,咱也不敢用啊!)
“王司馬,泉漳附近路段是否勘測清楚!”
曾泰忙於州府之事,如今隨着我被任命爲閩州大都督,這傢伙自然就成了我閩州大都督府的長史,如今卻要管理泉、漳、建外加一個澎湖還有臺南的事物,可謂是異常的忙碌,咱也不好再將這勘測路段的事交予他吧!因而這泉州司馬王業自然成了不二人選。
“回殿下,如今泉漳之間大部分路段都已勘測完畢,唯有一處。”
看到王業面露難色,其中之事咱也猜得出一些原委。
“王司馬但說無妨!”
“殿下,這泉漳鐵路修築要經過蕭家一處田產,您看這。”
蕭家一直反對鐵路的修建,這些事在閩地大小官員中都是清楚的。
“哦,是口分田還是永業田?”
“回殿下是口分田!”
口分田你還找咱,又不是他傢俬人田產,換一塊不就得了!
“殿下!您是不知道,就是這口分田那蕭家也不讓,說是就是閩王您親自去也沒用!”
哦,看來着蕭家是準備扛到底啊!本來還想鐵路修建離你們近一點,也給你們一點收益,不過看來現如今怕是沒有必要了!
“王司馬,那其他還有什麼路可走?”
“殿下倒是還有一條路,只不過要經過五虎山,卻是。”
五虎山?不正是泉州南面的那座山嗎?只記得有這樣一句詩描繪過哪裡‘到山不識山面目,但見九鼻盤溪曲。歸來兀坐小窗下,倚天百尺堆漢玉’。
詩是好詩,山也是好山!只不過擋着老子建鐵路,一切都是枉然,一個字,炸!再說咱也不會炸完,而且也炸不完!
“王司馬,你速去火器司,調集數十石黑火藥以及數門紅衣大炮,準備炸山開道!”
“什麼?”
王業一嘴張的老大,怕是一個椰子也塞得進去吧!
值得慶幸的現在咱身旁沒有椰子這玩意,畢竟咱是一個想得到更是做得到的人!——
當王業離去之後,我突然感覺有種莫名的悸動,就和當初蕭老爺子來信前一樣。
只不過上次事件之後,我卻是告訴老爺子以後還是儘量少送信來泉州,這樣一是爲了避免我的嫌疑,另外也不利於老爺子他自己,畢竟老爺子性情耿直,在朝堂之上得罪過許多人。
“殿下!京師千牛衛前來傳旨!”
果不其然,看來這機車之事還真是沒完沒了啊!
……
“陛下有旨,命閩王李恪不日前往長安!”
“這位兄弟,不知父皇宣我入京有何要事啊!”
“殿下!我等只是奉命行事,至於是什麼我等不知,還望殿下勿怪!”
“呵呵!即是這樣,那容我準備一番,明日即隨衆位一起赴長安如何?”
“殿下請便!我等明日再來!”
“哦,各位館驛休息,來人啊!取幾壇上好的黃酒送與兄弟們!”
“多謝殿下!”
千牛衛離去之後,我卻是命王府管事立即前往各地將一干大戶叫來都督府,畢竟要去長安,咱也要給這些人一個交代,其實也就是穩穩他們的心而已。
……
“不知殿下急着叫我等前來何事?”
“諸位!先喝杯茶,聽本王慢慢道來!”
……
“什麼?殿下被突召長安,那這鐵路之事當如何?”
雖然咱是在這些傢伙喝茶的的時候提出此事,不曾想這些個傢伙反應竟還是這般強烈!
“諸位!諸位!安靜!請聽本王說!”
在咱再三勸說下這些傢伙終於安靜了下來。
“諸位,此次去長安,本王定會說服父皇准許我大唐的鐵路建設,到時候就不僅僅是這閩地,而是整個大唐甚至是整個世界都將鋪滿我大唐的鐵路,諸位!我李恪以我的人格擔保,此次前行一定不負諸位所託!”
這一次現場再次冷場,看來咱的人格還真是比不上白花花的金銀來的實在啊!
“我謝氏願與閩王,願與大唐鐵路共進退!”
這一次又是謝暉幫咱解了這個圍,看來這恩情到時不得不還啊!或許說在這傢伙手中謝氏將會再次崛起於世家之列,或許說謝氏將會依舊延續商賈之路,不過不管怎樣,或許謝氏是咱商業路上一個不錯的盟友!
……
“殿下!泉漳鐵路還要繼續嗎?”
繼續,怎麼不繼續,難道你就這麼對本王沒有信心麼?
“呵呵,王司馬,你以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