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振作啊。請大家搜索(品%書¥¥網)!更新最快的小說”龐英忽然很興奮的說道:“大人,現在困難是困難了點,但我們也不是沒有機會的。”
英閒雜無比振奮的樣子,韓梟倒是也被感染到,在這時候他隱隱的已經在龐英身上過去的影子,只是一想到剛纔龐英說出來的諸多難處,韓梟還是忍不住有些喪氣的說道:“不行,太難了,算是用強也不行了,我可以把人搶過來,卻沒法保證讓他們吃飽啊。”
“是啊,吃是最大的問題。”龐英也跟着點點頭:“不過,不過我們還是有機會的。因爲只要我們制定好作戰計劃,不是不可能的。”
“怎麼做?”韓梟英,這一刻倒也不能說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只是在這個時候韓梟還是很希望龐英能夠有辦法解決眼前的這個難題。
“其實很簡單,就是我們從一個部落開始下手,一個一個征討過去,我們要做的很簡單,就是讓他們成爲我們的奴隸,而不是徵召。”龐英斬釘截鐵的說道。
“奴隸?”聽到這個說法,韓梟頓時大驚失色,他怎麼都沒想到龐英會說出這樣的一個計劃來,尤其是龐英說出奴隸兩個字的時候,臉上不見半點猶豫神色,顯然這種事對他來講根本沒有任何的負罪感,甚至好像這就是他現在最大的寄託一樣。
“真的要抓他們做奴隸?”韓梟又重複了一句。
這次換成龐英有些愣神,他有些詫異的梟:“不是把他們抓成奴隸還能幹什麼呢,大人您也轅大陸的情況了,這個大陸的特點就是十分情況複雜,但從晶石上顯示的情況來裡冥修的實力顯然都不會太高,再說就算是實力很強橫,有寶船上的這些強大陰修,也一樣可以強行將他們鎮壓下去。我們要的是結果,所以不能在乎方法。”
韓梟點着頭,他承認龐英的說法是絕對正確的,但他卻很難接受這樣的做法。
“這樣也好,但就是有些……有些……”韓梟欲言又止,有些不知道怎麼說。
龐英現在倒是饒有興致的盯着韓梟來:“大人,您不會是有些於心不忍吧。”
“有點吧。”韓梟很坦然的說道,隨後他眼神有些複雜的擡頭英:“以前的你不是這樣的。”
這下龐英又是一陣愣神,但他顯然也習慣了韓梟偶爾會出現的這種奇怪說辭,隨後龐英只是十分自信的說道:“大人,說句不客氣的話,我們現在是真的沒有什麼辦法憐憫別人的。也許大人您還不習慣這樣,但大人您要知道,戰爭的精髓也就在於此,在戰場上對敵人的憐憫就是對自己的殘忍。還有就是我們現在如果想要果,就必須得用最強勢的手段,否則根本不可能控制住局面,一旦我們開始行動,就絕對不可以出現混亂的場面,一旦出現混亂,就有可能是危局。”
韓梟承認龐英說的都對,但最後還是擺擺手說道:“我贊同你的計劃,現在你就制定一個詳細的作戰計劃,我們一個一個部落攻打下去,但是奴隸的事情就先不要說了,我們就採用強行徵召的方法,其他問題等到出了情況之後再說。”
“可是……”龐英下意識還想反駁,但似乎也想到了他很韓梟之間的關係,最終也只能微微一聲嘆息,之後就又開始準備起自己的計劃來。
其實龐英自己是感覺到奇怪的,在他仗這種事就自己與生俱來的能力,而這樣的情況在許多的冥修身上都是十分常見的,龐英十分喜歡自己的這種能力,在此之前他就不止一次暗中幻想過自己當將軍的事情,沒想到有朝一日自己真的可以實現這個情況。
不過就在龐英離開之後,大圭卻在此時忽然出現在韓梟身邊。大圭的出現並沒有讓韓梟感覺有多驚慌,相反他就好像是在等待着大圭出現似的,他似乎是想要大圭給自己一個評判。
但大圭出現後卻是用十分狐疑的眼神盯着韓梟來,最後他的目光還是落在了韓梟身後的地靈碑上。他是分辨不出這東西是什麼的,但大圭卻可以感覺到韓梟之所以可以的身形,應該就是身後揹着的那個東西所致。
韓梟沒有理會大圭審視的眼神,畢竟之前他既然敢揹着地靈碑去見鄭和就證明他根本不怕被搶,這東西上面的三道封印只是對自己不會起作用,若是有人真的想要硬搶地靈碑的話,反而會遭受地靈碑的反噬,這倒是讓地靈碑成了韓梟的一個護身符。不過這個手段也僅僅能使用一次而已,一旦封印強行開啓,地靈碑也就會徹底被封印起來,到時候除非再回到馬良手中,或者是實力遠超馬良的強者纔有可能破開封印。
“大圭,你說我和龐英誰對誰錯?”韓梟現在腦子很亂,沉默少許之後他終於問道。
大圭剛剛就一直在周圍,這裡畢竟是寶船,韓梟知道鄭和派大圭跟着自己也肯定有讓大圭監視自己的成分,這種事當然也瞞不過大圭。大圭拖着下巴稍稍想了一會之後,說道:“他的想法是錯的。”
“嗯?”韓梟很意外大圭的回答,隨後笑笑說道:“沒事,你不用考慮我的感受,我只是想聽聽你的建議而已。”
“我沒有考慮你的感受,我說他是錯的,並不代表你是對的。”大圭毫不客氣的說道。
韓梟臉上笑容一僵,揮揮手說道:“那你說說什麼我們都是錯的。”
“你的缺陷,你的這個手下也已經說的很明確,就是你把戰爭想的太簡單,當然這也只是個經驗問題而已,假日時日,這個缺陷不難克服。不過你的那個手下的想法有點問題,他固然十分擅長戰爭,可以想到他‘生前’應該也是一個身經百戰的大將,但他的缺點也同樣明顯,就是他是個爲了勝利可以不擇手段的人。”大圭繼續拖着下巴,很認真的分析道。
不過大圭說完這些,韓梟卻忽然有些憤怒,說道:“你知道什麼,你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如果不是爲了救華庭帝國百姓,他現在絕對是華庭帝國裡戰功赫赫的大將軍,他爲了勝利不擇手段?他會心術不正?你錯了,他是我見過的,最有道義的人。”
大圭饒有興致的梟忽然發瘋,隨後輕笑着說道:“我從沒有說他心術不正,只是說他對勝利的渴望太強,並且可以說他是最純粹的軍人,除了自己人之外,其他一切都是敵人,所以對待敵人當然就可以使用任何可以想到的手段。他這種做法其實也算不錯,但若想在修行上有一定的突破,他的這種心態也許很難有太大成就。”
梟又要爭辯,大圭搖搖頭說道:“無需跟我爭辯,我只是說一些我的已。我的建議呢,就是你讓他制定作戰計劃,他在這方面應該有不錯的能力,這一點我也是自愧不如。不過制定出的計劃,你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執行。記住,也許到了如今這個時代,所謂道義,所以仁義,所以赤子之心都已經不復存在,但不管做什麼,至少要守住底限才行。”
“你說的底限是?”韓梟下意識問道。
“抓奴隸可以,但千萬不要屠殺普通百姓,這就是底限。”大圭淡淡說道,說完後又消失在甲板上。
韓梟發現其實跟大圭他們交流的時候,多多少少還是可以感覺到一些當年梵天的感覺的。只是通過跟大圭的一番交談,韓梟反而也有了一些收穫,就是他發現不管是大圭說的還是龐英說的抑或是自己說的,都根本沒有什麼對錯之分,這不過是每個人對這個世界的不同已。
不過大圭說的倒也沒錯,讓龐英把作戰計劃制定出來,然後他們就想辦法把這一次的漫長的征程順利的走下來就好。很顯然,這一次絕對不可能太輕鬆。畢竟龐英說的對,其實最大的挑戰就在後期,等到他們的修士數量越來越多之後,且不提這些修士是否服從的問題,就只說給他們弄到足夠多血食就是一個很困難的事情。
韓梟明白問題所在,現在就只能的表現。而龐英卻是沒有讓韓梟等待多久,就在三天之後龐英就拿着一份十分詳細,詳細到讓韓梟就感覺頭疼的機會來找到韓梟。
上的幾十張獸皮,韓梟實在有些無法理解這東西到底應該怎麼提着其中一張獸皮對龐英說道:“你爲啥不用玉簡?”
龐英撓了撓頭,略顯尷尬的說道:“我也不知道爲什麼,就感覺用這東西特別順手,玉簡好像根本沒有感覺。”
韓梟笑了笑,也沒有在意這些細節,只是習慣了用神識去“閱讀”玉簡,一里的這些獸皮韓梟卻是怎麼都去,尤其是當他英畫出來的許多奇怪的圖形後韓梟額頭上更是青筋直跳。
隨意的把獸皮又遞給了龐英,韓梟裝模作樣的說道:“我是信得過你的,你就直接說一下你的計劃的重點吧。”
“好的。”龐英似乎也意識到這一點,很乾脆的說道:“我們首先需要解決的就是資源的問題,血食冥晶,都需要,而相比於冥晶,血食自然更加重要。我仔細想過了,如果我們直接衝進部落裡,讓他們做我們的奴隸是肯定不行的,只有先讓他們知道跟着我們有活路,才能夠進行下一步行動,並且我們現在對周圍部落的情況還都不是很瞭解,如果單純想靠手裡掌握的這些消息就去攻打那些部落,只會讓我們陷入被動。”
“所以我制定的計劃的重點就在於收集血食,只要我們手裡掌握的資源足夠多,到時候不管是抓奴隸還是抓壯丁,都是可以讓他們跟着我們走的。天轅部落太大了,別說是走遍天轅部落,就算想走過其中三成對我們來說都是天大的風險,所以最好的做法就是在二三十個部落之間把這些修士集齊就好,免得出現太大風險。”龐英順手拿起一張獸皮說道。
韓梟很敏銳的捕捉到,龐英根本連一堆獸皮裡挑出了一張,很顯然這個作戰計劃他根本都已經爛熟於心,否則的話根本達不到這種效果。想到這,韓梟聽到也格外認真起來。
“部落的形勢會時常變化,但這些鬼獸和真鬼的聚集地卻應該差不多是固定的。血食的保存時間很長,放在儲物袋裡的話時間會更長,我們就是要先儲備血食再動手,這樣就可以避免許多的意外情況。這座山,風祁山,晶石裡記載這是一羣彌塵鬼獸的聚集地,這些彌塵鬼獸的最大特點就是皮糙肉厚,尋常部落裡的低階修士拿他們沒有什麼辦法,但他們的缺陷也同樣明顯,就是行動遲緩,面對實力碾壓它們的對手,基本就是活靶子一樣的存在,我們先從這裡出手,得手之後可以從這裡出發,選擇三個方向,分別指向巴彥,春和,天轅部落,到時候我們可以選擇其中一個進攻。”龐英信心滿滿的說道。
“到時候我們就是一手持刀,一手拿血食。選擇臣服於我們,就是給血食,選擇抵抗,就是刀劍,讓他們自己選吧。”說到這,龐英哈哈大笑起來,這一刻韓梟發現他根本不像是什麼將軍,簡直就是個土匪頭子。
只是樣的情況,韓梟倒也不得不承認龐英的這個計劃要比自己之前想的正確許多。誠如他所言,天轅大陸其實根本就是鬼獸們的天下,甚至就連真鬼似乎都沒有什麼存活的空間,在這樣的情況下以鬼獸爲主要打擊目標,當然是在正確不錯的選擇,只要血食儲備足夠,之後的征戰也會減少許多。
想着這些的時候,韓梟忽然意識到龐英說的那番話裡的一些細節,不禁馬上問道:“你剛纔說我們最後可以去哪幾個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