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獸,韓梟終於又飛獸,不知爲何,再次獸的時候在不知道對方身份的情況下,韓梟竟然有一些感動的情緒出現。請大家搜索()!更新最快的小說他知道自己不是因爲終於人到來而感動,而是他的腦子裡忽然閃過了當初西海岸一戰時的場景。他彷彿又戰他們那些騎着飛獸的修士,最後拖着殘軀跟獸神和那些巨獸戰鬥的樣子。
“人族的強大,也許就在於堅韌吧。”韓梟再一次喃喃說道。說完之後韓梟馬上對喬恆說道:“讓我們的人都收回來,這些人明顯來者不善。”
喬恆也意識到了那些飛獸上的修士的狀態,當即又一招手把人叫了回來。其實可以想到,這些騎着飛獸的修士在這個時候趕到,跟那棵參天大樹就是一前一後,他們之間自然是有聯繫的。不出意外的話,這些修士估計也就是爲了這棵巨樹而來。
果然,在喬恆他們的人退回來之後,那些騎着飛獸的修士倒也沒有過來找他們的麻煩,而是都圍繞着巨樹不斷的飛行,飛獸越來越多,最後甚至達到了數千頭之多,現在就好像是一大團烏雲聚集在這裡,將這棵巨樹給遮擋起來了一樣。
飛獸上的修士並沒有落地,而是都騎在飛獸上開始對巨樹展開猛攻。大戰的場面尤爲狀況,這些騎在飛獸上的修士都是通玄境修爲,甚至其中也有一些化神境修爲的強者,這些修士憑着飛獸的靈活性,在跟巨樹的征戰當中竟然佔盡優勢。樣的場面,地面上觀戰的傭軍修士們都感覺十分興奮,畢竟在他們這一戰就是人類修士對妖獸取得了巨大優勢。
在這樣的情況,韓梟卻是沒有任何的得意洋洋的心情,他自然不會站在巨樹的角度上替他感覺悲哀,但也沒有認爲這一戰人類修士打的有多漂亮。其實現在好像憑着飛獸的幫助,這些人類修士取得了巨大的勝利,但實際上仔細觀察之後就會發現,那些人類修士根本就沒有掌握任何實質性的優勢。甚至在這個時候一些人類修士還在因爲巨樹的一些似有似無的反擊而遭受重創,只是因爲觀戰的人都習慣了面對這種超級巨獸的時候要吃虧,是以對那些受傷的修士反而都視而不見。
韓梟很敏銳的察覺到,這一戰並沒有表面上那麼簡單。不管是參戰的人類修士還是觀戰的修士,他們現在都過於樂觀。那些騎在飛獸上的修士自以爲有着靈活的優勢就可以不斷的壓制巨樹,從而取得最終的勝利。而喬恆他們這些人現在完完全全的就局外人,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們因爲沒有生命安全的威脅,自然是樂得並且等着那些騎在飛獸上的修士取得最後的勝利。
但韓梟知道,這一戰人類修士是不可不能取勝的。並且在現在巨樹的種種表現當中韓梟意識到一個問題,這個巨樹現在可能只是不屑於跟這些人類修士動手,他的每一次反擊都好像只是下意識的動作,但就是這樣的動作就已經讓這些修士吃盡苦頭。如果他加重攻勢的話,絕對可以讓這一戰出現逆轉,但他卻始終保存實力。
爲什麼要保存實力?韓梟腦子裡忽然冒出這個念頭。
韓梟很清楚,他雖然不瞭解這個巨樹,但至少韓梟跟許多超級強者接觸過,他很清楚一些超級強者的脾氣都是很古怪的,並且也都是有一定約束的,在這樣的情況下他極有可能是有什麼難言之隱纔會被這些小修士給逼到了這樣的程度。按照韓梟的脾氣原本自然不會在這些事上太過費心,但非常時期終究是要行非常事,在這樣的情況下韓梟隱隱的有一種預感,自己似乎是可以在這件事上多做一點文章。
韓梟叫過來喬恆,開口問道:“你認識那些飛獸上的修士嗎?”
喬恆認真的觀望許久,卻只能無奈的搖搖頭:“不清楚,距離太遠,這些人也沒什麼統一的……”喬恆剛想繼續往下說,但卻好像忽然發現了什麼,他便馬上瞪大眼睛來,好久之後他才忽然說道:“好像這些人是萬谷宗的修士!”
“萬谷宗是什麼宗?”韓梟問道,對於鳳凰嶺上的修士他是不瞭解的:“也是萬年宗門嗎,跟你們裂天宗相比,實力如何?”
“應該是萬年宗門,據傳聞是這樣。”
“據傳聞?”韓梟一臉疑惑的恆,他不明白爲什麼喬恆會給出這種莫能兩可的回答。梟現在疑惑的表情,喬恆只得繼續解釋道:“萬谷宗並非是鳳凰嶺修士,而是另外一塊大陸魔巖嶺上的宗門,魔巖嶺和鳳凰嶺的修士都在這裡征戰,只是相互之間一直沒有什麼聯手的機會,自然也就相互之間不算太瞭解。”
韓梟瞭然的點點頭,隨後忽然說道:“沒有什麼聯手的機會,但卻免不了要戰鬥吧。”
喬恆苦笑着點點頭:“這是自然了,完全是兩個不同地方的人,雖然沒有什麼深仇大恨,但總是免不了會在裂天戰場裡爆發一些衝突,在這樣的情況下肯定是要大打出手的。”
“那,我們現在似乎可以跟這些人小小的做點遊戲什麼的了。”韓梟笑着說道,他笑的很燦爛,但是一臉猙獰的模樣卻讓他的笑容只會透出無邊的兇狠。
喬恆不理解韓梟爲什麼會這樣做,他不解的梟:“玩什麼遊戲?”剛剛問完,他就又馬上補充道:“韓前輩,現在這個時候應該不是我們出去搗亂的時候吧。這些萬谷宗修士雖然跟我們裂天宗始終沒有什麼交情,但是畢竟大家都是在對付我們共同的敵人,現在他們可能就要取勝,如果最後關頭因爲我們的忽然出手而功虧一簣,自然是很不仗義的事情。”
韓梟伸出食指搖了搖,說道:“第一,這些修士這一戰肯定無法取勝,如果我們不出手,最終的結果估計也就是那些人類修士打到筋疲力盡但卻碌碌無爲,然後這一戰也就無疾而終了。第二,萬谷宗修士只是因爲現在要對付這棵巨樹,所以纔沒有心思來理會我們,可是如果沒有這棵巨樹的話,估計這些人也就不會有現在這種好心態放着我們不管不顧了。說到底,我們和他們終究是不可能聯手的,這樣的不能成爲朋友的人,就很有可能要成爲敵人,而既然是可能會成爲敵人的人……”
說到這,韓梟停了下來,但是他話裡的意思卻已經透露的十分的清楚,在這樣的情況下他是打定主意要對這些人動手,而這樣的做法讓喬恆甚至直接顛覆了對韓梟的原本在他韓前輩就是一個嫉惡如仇的存在,就是因爲跟自己認識了,就可以幫自己對付自己的仇人姜辰。可是就是這樣正直的一個老前輩,卻在這個時候要破壞另外一羣人類修士辛辛苦苦要取勝的一場大戰,這樣的事情讓喬恆無論如何都無法接受,甚至再的時候眼神裡都透出了幾分怒火。
他的些許的情緒上的變化當然都是逃不過韓梟的眼睛的,當然其實喬恆也沒有想要瞞着韓梟的意思,只是現在他不想要在這件事上鬧出什麼不愉快的事情來,在喬恆一次的大戰他們甚至都應該出手幫助萬谷宗纔對。
“太年輕了呀。”在的喬恆,韓梟忽然感慨的說道。誠然,喬恆現在相對於韓梟,其實真的是一個很年輕的修士,只是現在喬恆聽着韓梟的這個評價卻是憤憤不平起來,他甚至想要反脣相譏,但最後還是忍住了所有想說的話。他大概也能猜到,韓前輩之所以要這樣肯定也是有他的計劃,但現在的問題是喬恆實在想不明白有什麼計劃能比擊殺這棵巨樹妖獸還要重要。
“這個世上,沒有什麼絕對的敵人。”韓梟下意識的想給喬恆解釋一下關於天府和古界之間的事情,但想來這樣的事情對喬恆來說還是太陌生,最後他話鋒一轉,改口說道:“只有絕對的利益纔是最正確的。”恆臉上露出的憤怒的表情,韓梟還是繼續說道:“我做事向來如此,你如果大可以不只跟你說眼前最重要的一件事,我先問你,我們現在所在的這個地方,你認爲會有大量修士聚居嗎?”
喬恆愣了愣神,雖然不明白爲什麼韓梟要問這個,但他還是老老實實的搖頭:“應該沒有了。”
“那有可能有大量的飛獸,並且是我們可以駕馭的飛獸躲在某個地方,等着我去騎着他們離開這個大陸嗎?”韓梟繼續問道。
喬恆的臉上更加難終卻還是隻能無奈的搖頭:“不會有這種事。”
韓梟兩手一攤,好像學着喬恆無奈的樣子似的,說道:“好,那你告訴告訴我,你要怎麼帶着我們這些人離開這個大陸。是要讓我們煉製出來一件可以橫跨虛空的巨**寶,還是讓我們都能修煉出來翅膀,亦或是你可以在這裡就通知到其他大陸上的修士,讓他們過來接我們離開?”
韓梟的問題都無比尖銳,而現在這個尖銳的問題卻也是他們必須要面對,並且眼下本上都是無法解決的。歸根結底,其實韓梟的問題就只有一個,那就是他們要怎麼離開這個荒無人煙的大陸,沒有飛獸,沒有援軍,甚至連一點求生機會都沒有的情況下,他要怎麼樣帶着手下們逃脫這裡?
喬恆被徹底問傻了,這個問題之前雖然也在困擾着他,但他卻始終是樂觀的或者說是自欺欺人的把這些問題給忽略,結果到了現在讓韓梟一針見血的提出來之後,喬恆再不願意也不得不面對的一件事就是,他現在真的沒有能力帶着自己的這些手下離開,而離不開這個大陸的最終的結果就是他們這些人可能就要被困死在這裡了。
這是所有人都無法接受的結局,包括他自己。
到了現在喬恆才真正明白一向穩重的韓前輩爲什麼現在會變成這樣,爲什麼要接連的問這麼尖銳的問題,他根本不是爲了讓自己難堪,而就是在思考一個很重要的問題,他們怎麼離開。
想着韓梟的話,喬恆業隱約明白了他的想法。而恆瞭然的表情,韓梟重新開口說道:“我沒興趣考慮別人手下的死活,我只關心身邊人的安危。怪只怪他們這些人在我們最需要飛獸的時候還不知死活的帶着飛獸出現在我們視線裡,是惡魔也好,是陰險的屠夫也罷,這些都無所謂了,我從來都不關心敵人對我有什麼反正不管他們有什麼想法,成了死人後也就都沒了想法了。”
韓梟的話說的擲地有聲,跟在韓梟身邊的那些傭軍修士現在倒是聽得熱血沸騰,喬恆並非是膽小之人,只是在一些事情上他終究還是想法太過侷限,當然其實也可以說是韓梟在這些事情上的一些想法太過霸道。這個事情上沒有對錯,韓梟就是習慣了從海盜的角度上去想問題,在浩瀚的大海上遇到陌生的海船,當然就是要做出十二分警惕才行。畢竟大家都是跟大海,跟這篇天地戰鬥,在自身還難保的情況下,海盜是不會有閒情雅緻去考慮別人的生死的。
秦無月現在也被韓梟的一番話說的興高采烈,現在的她就是一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少女,之前聽到韓梟無端端的要去破壞那些人類修士對抗妖獸,她還多少有點想法,但聽了韓梟的話之後她就馬上對韓梟的說辭稱讚有加。說到底大家都是爲了可以活下去,人不爲己天誅地滅。
梟一臉堅毅的表情,喬恆知道這位韓前輩這一次也確實沒有開玩笑,只是不禁嘆了一口氣之後,他搖着頭問道:“話是這麼說,問題是我們要怎麼出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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