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我說什麼了?”龐英也被韓梟問的一愣,疑惑的撓撓頭說道:“我剛纔說了什麼?”
“你說如果能找到一些母獸的話,這一戰也就不會這麼難打了?”韓梟追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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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韓梟的話,龐英不免有些羞澀:“我那都是胡說的。”
“胡說也該是有個緣由纔對,你總不可能是憑空亂想的吧。”韓梟直直的英問道。
“說真的,我還真的就是憑空瞎想出來的。”龐英又撓了撓頭,但梟始終沒有挪開的目光,他還是開口說道:“其實吧,這也應該算是我的一個猜測。”說着話,龐英指着對面的戰場說道:“大人你場上的虛空獸有很多,乍一他們可能各不相同,但我總是感覺這些妖獸裡,有相當一部分它們幾乎就是同族,並且這些妖獸不但樣子相差無幾,實力也幾乎沒有什麼差別,雖然都只是低階妖獸,給我的感覺就是都差不多。”
“所以你懷疑是有一個強大的母獸就是在戰場上不斷的產崽?”韓梟下意識說道,然後他也被自己的這個說法說的笑了起來:“好像這麼說有點不對啊。”
韓梟放棄了這個想法,龐英卻是變得異常認真起來,他目光灼灼的說道:“說是產崽也沒什麼不對,畢竟是妖獸嘛。可是我真的感覺就是這樣,大人你應該也知道,我們想要來這個地方到底有多困難,如果不是因爲有天人城的話,我們的戰船想上來根本就不可能,而就算是想要往這輸送修士,光靠飛獸也很難實現。飛獸如果總是長途飛行的話是不可以太頻繁的,如果次數太多,飛獸也會迷失在無盡的虛空當中。可是這些妖獸……”
龐英沒有繼續說下去,但韓梟卻也漸漸變得嚴肅起來,他也意識到,龐英似乎真的沒有在開玩笑,並且他的這個猜測也並非是空穴來風。韓梟很認真的開始在虛空獸當中辨認,過去的時候他從未做過這樣的事情,畢竟虛空獸在他的眼裡其實都是差不多的,但是現在帶着龐英的想法仔細一,他卻忽然意識到事情好像真的是這樣。
龐英應該並不是在胡說,飛獸如果長距離飛行的話,短時間內飛行的次數太多肯定是會出大問題的。可是現在在海域當中衝擊過來的虛空獸,他們的實力暫且不提,但至少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他們肯定是不會飛的。飛獸尚且不可能如此輕易的來到這裡,更何況這些不會飛的飛獸,總不可能是有一個巨大的飛獸帶着他們來到這塊大陸,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在這裡征戰的七界海修士是不可能發現不了的。
到了現在,似乎僅有的一個解釋也就是有一種方式,是可以讓這塊大陸上的妖獸源源不斷的增多的,否則的話就憑在這裡的戰鬥的激烈程度來果不能夠持續增長,再多的虛空獸肯定都已經被打光了。
“這塊大陸被完全探查過嗎?”韓梟忽然問道。
龐英搖頭,只是不確定的說道:“這種事我也不知道,不過依我算是這裡的情況沒有被徹底探查過,也肯定被瞭解個大概了,至少在我們現在掌握的情況來有發現有什麼方法可以源源不斷的往這裡輸送虛空獸的。這個大陸上現在已知的僅有的一個古傳送陣是在仙靈界修士的掌控當中,但是想來那些仙靈界修士是不可能把古傳送陣讓出來交給虛空獸的吧。要知道,虛空獸是不可能跟人類修士共處的,哪怕是仙靈界修士。”
龐英雖然好像不確定,但是韓梟可以真切的在他的語氣當中聽出他的堅定,畢竟其實可以來這裡參加這一戰的人都不可能是庸人,而龐英更是在戰爭方面有着極強的天賦,他現在可以些問題,甚至是可以主動跟韓梟說出來,就證明這件事他必然已經觀察許久,甚至他可能本身都已經有了幾分確保的把握,否則的話他肯定是不可能說出這樣的話來的。
現在聽着龐英的話,韓梟已經徹底被他的這個設想勾起了興趣,而龐英梟現在的表情變化,卻是忍不住心頭一驚,說道:“大人,萬萬不可啊。”
韓梟自然知道龐英已經自己的心思,畢竟這種事他本身也沒有遮遮掩掩,張無比的龐英,韓梟很自信的笑着說道:“我們都不是要想辦法可以讓這一戰一勞永逸嗎,現在似乎是有一個解決之道,爲什麼現在明明有機會可以嘗試一下卻還要放棄呢。”
“話是這麼說……”龐英現在顯得十分爲難,就好像是他現在犯了什麼大錯一樣。
韓梟他現在這個樣子,只是擺了擺手,轉身離開炮臺。他首先找到了自己的三叔,只是當他把龐英的設想說出來之後,三叔韓彥風卻是也不禁開始苦笑起來:“你也發現了?”
“這不是我發現的。”韓梟下意識解釋了一句,隨後他也略顯詫異的彥風:“三叔,難道這件事你也有所發現?”
“不是我有所發現,其實在這裡戰鬥的修士,有很多人都已經發現了這個情況。”韓彥風嘆了一口氣:“要不然你以爲之前爲什麼我跟老祖要發瘋一樣的衝進虛空獸的腹地戰鬥?只是事情比我們想象中的嚴重太多,這個方法只能想一想,基本上沒有什麼解決的可能啊。”
在韓梟的心中,自己的三叔雖然不能說是無所不能的一個存在,但卻絕對是一個勇者,韓梟很少聽到三叔說出這樣泄氣的話,可是現在他們所面臨的情況卻讓已經進階聖靈境的三叔都流露出如此頹敗的態度,這自然是讓韓梟對他們所面臨的情況更加的好奇。
“三叔,你們在海里遇到了什麼?”韓梟問道。
韓彥風嘿的一笑,說道:“還能遇到什麼,無非就是強大的妖獸,人們難以揣測的天災唄。”說到這,韓彥風無比認真的梟說道:“小子,你給我記住,這一次絕對不是你逞強的時候,不是我們現在偷奸耍滑,實在是這一戰並不是能依仗這樣的方法就可以解決的。多少大能現在都對這一戰束手無策,我們現在能做的也就是儘自己最大的努力真守住玉金關,你放心,不管那些虛空獸有什麼樣稀奇古怪的手段,但是世上的事情都是有定數的,他們不可能真的是無窮無盡。”
韓梟知道三叔現在擺出這樣的狀態來就是爲了自己考慮,畢竟不得不承認現在現在這樣的情況下如果真的要強行衝入深海之中去尋找只是有可能存在的母獸的話,最終的結果肯定就是要葬身大海,三叔和老祖一起動身,最終的結果也是鎩羽而歸,並且兩個人都受了不小的創傷,正是因爲遮掩,韓彥風才更加不願意讓韓梟去冒險。
“現在守好玉金關比什麼都強,你我的實力還不足以左右現在的戰局。”韓彥風最後無比認真的梟說道。
韓梟想了想,忽然問道:“青荒大長老呢,他不會對現在這一戰的難處視而不見吧?”
“青荒前輩?”韓彥風搖了搖頭:“他那種存在是不可能參與到這種程度的戰鬥來的。”韓彥風說的無比悵然,也許是因爲缺少了青荒這樣的超強戰力而惋惜,但也有可能是因爲對他們不能參加頂層之間的戰鬥而惋惜,畢竟韓家修士其實都多多少少的帶着幾分苦修士的怪癖,在更多的時候他們還是更希望可以觸碰強者巔峰的那些存在,只是很顯然哪怕是他們修煉到現在這個高度,也一樣是做不到這一點。
韓梟倒是沒有三叔這種臭毛病,修煉之事本就無法強求,強者的戰鬥可以遇到自然是好,但如果遇不到也實在是沒有什麼必要非得強行融入進去。對於三叔說的情況,韓梟也可以想明白其中緣由,其實這就跟當初公羊文無法直接出手一樣,到了他們那個高度,一旦動手就肯定是毀天滅地,他們要麼不動手,要麼動手也必然就是生死相拼,想來現在不管是仙靈界一方還是七界海一便都是不希望真麼快就讓各自的頂階強者出去以死相拼的。
“既然那些大人物都不能出戰,那這一戰就必須得靠我們來增加變數了。”韓梟很堅定的說道。
韓彥風甚至已經動了幾分火氣,狠狠的瞪着韓梟說道:“臭小子,翅膀硬了就不打算聽三叔的話了是嗎?”
若是放在往日,韓梟當然是不敢反駁這句話,但這次韓梟卻是很老實的點了點頭,說道:“是的三叔,現在我確實有我自己的想法,並且我認爲這樣做很有意義。”
“胡鬧,你這就是去找死!”韓彥風憤怒的吼道:“你父親雖然沒有叮囑我照顧你,但我這個做叔叔的怎麼都不可能眼睜睜的去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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