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宏一臉無辜:“我說的媽媽是你啊!”
葉晨挑了挑眉:“大叔,你現在越來越淘氣了,都說孕婦懷孕的時候什麼性格,生出來的寶寶就是什麼性格,我覺得咱們小燁子也是個淘氣包。”
季宏嘟了嘟嘴,皺着眉道:“打!”又想了想覺得不能打:“還是我來好好教吧!”
葉晨覺得好笑,大叔最近各種可愛各種萌,讓他都忍不住想捏臉蛋。把各種屬性隱藏起來的大叔怎麼會天然呆成這樣?以後他兒子不會也是個小天然呆吧?艾瑪,這可如何是好。
葉晨貼心的將大叔肚子上的粘液擦乾淨,還拍了張照片做紀念,以後每個月都要給兒子拍一張彩超圖像,長大了以後讓他看看他在爸爸肚子裡是什麼樣的。其實小二子是個不長進的,二十歲之前一直活在粉紅色的夢裡,也許是季宏覺得虧欠孩子太多給寵出來的。直到二十歲以後,才發奮讓他變成另外一個季宏,雖然效果沒達到自己的預期,卻也得到了非常不錯的成效。
六月初六,天氣很熱,兩夫夫心情卻很涼。葉晨幫大叔把衣服整理好:“不如我們去給小承梓買點東西?嗯……雖然,我現在也不知道小承梓應該叫我什麼,但該送的禮物總不能少吧!”
季宏道:“好啊!我帶你去個好地方,那裡肯定有你想買的東西。”
葉晨點點頭:“嗯,我很宅的,肯定沒有大叔知道的地方多。”
兩人一起取車,一起上路,季宏開車。雖然懷孕,也不影響他的任何行動。除了身子變軟了點兒,人變懶了點兒,性格變天然呆了點兒,沒有其他變化。(— —你還想讓他有多少變化)
z市是個國際化都市,如果說b市是心臟,那麼z市就是臉面。雖然浮華表面下會有許多不公平,但表面的粉飾絕對不會少。所以,z市的商業以及各種奢侈行業發展的都非常迅猛。比如這家海藍百貨,開業短短兩三個月,銷售業績就開始爆棚。從客流量,到客單價,到單品單價都是直飆的。
季宏把車停到門口停車場,毫不避諱的挽着葉晨的胳膊就往裡走。剛到門口,立即有一個人帶領着一大羣大大小小中層幹部迎了出來。那人先是畢恭畢敬的朝季宏鞠了個躬,又低聲喊了聲:“主人。”隨即放開聲對大家介紹道:“海藍的創始人季宏季先生,今天季先生突然造訪,是要視查海藍百貨的營業及支出嗎?”
季宏親暱的摟着葉晨的胳膊,不顧葉晨目瞪口呆的表情,太后老佛爺似的說道:“不用這麼大動干戈,我只是和海藍的另外一個當家葉先生一起過來買點兒東西。你們各忙各的,營業支出情況我改天再和葉先生一起過來看一下。今天小輩添丁,我們來看看有什麼是我們需要的。”
男人立即點頭道:“是,季先生您慢慢看,有任何需求立即給我打電話。”說完立即衝着身後的各高中層幹部一揮手,大家立即各回各崗,任何人也不敢再上來套近乎。
葉晨愣了半天,總算找回自己的聲音:“剛剛……那個人叫你什麼?”
季宏道:“主人啊!”
葉晨打量着裝潢奢華的營業大廳:“這裡又是你的產業?”
季宏道:“對,剛開業沒多久,怎麼樣?地段不錯吧?”
葉晨道:“大叔,你究竟有多少東西是我不知道的?”
季宏道:“你慢慢就能都知道了,我總要給兩個兒子留下點東西,總得讓他們的後人免於憂患。我年輕的時候就是太自傲,沒有善加利用這些東西,纔會讓人趁虛而入的。我不想讓孩子們也跟我一樣。”
葉晨嘆了口氣,他非常理解大叔擔心的問題,可有一點他不明白:“海藍航空、海藍浴都、海藍百貨,這些,不是一般的財力能支撐得起的吧?大叔,你哪兒來的這麼雄厚的財力。這樣估算,他的資產雄厚程度,應該不亞於沈敬謙纔是。”
季宏揚了揚下巴,那表情有點兒像在自己男人面前得意撒嬌,葉晨忍不住去捏他的臉,也不管這周圍有多少員工的眼睛看着他們。季宏道:“前段時間歐洲金融界危機,幾十家企業同時倒閉,這幾十家企業用的都是同一個財務鏈。是x組織用來洗黑錢的,把不正當的資金,變成正當的。”
葉晨道:“所以呢?”
季宏道:“我用三年時間,摸透了這條線路的所有網上轉賬賬戶,用一年時間,把所有賬戶易主。用三天時間,把所有資金都轉到我替換的虛擬賬戶上。估計,我需要相當長一段時間才能把這些賬戶上的資金歸攏到我自己名下吧!”
葉晨捧着季宏的臉:“寶貝兒,你都做了什麼?”
季宏一臉無辜歪着腦袋看着葉晨:“我是在爲民除害啊!x組織的幾個大佬因爲鉅額資金的負債被殺手組織追殺,小頭目因爲確鑿的證據入獄,那些罪名足以讓他們死好幾次。哦,對了,上次你們特種兵截獲的那個販毒通道,現在估計已經被他親手帶出來的兵端了老窩了吧?”
葉晨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季宏的臉,最後緩緩吐了口氣:“大叔啊!你是怎麼做到的?我就不信憑你一個人的力量,能搞垮這麼大一個組織。”
季宏一邊擺弄着專櫃上的各種嬰兒飾品,一邊道:“x組織這麼大,被它害過的人有多少你知道嗎?”
葉晨緩緩搖了搖頭,季宏道:“數都數不清。”
葉晨道:“所以,你集結了所有和x組織有關的人?”
季宏搖了搖頭:“他們被x組織弄的無家可歸,我只是收養了他們。你不知道,有多慘,比我有過之而無不及。好幾個孩子,都是我想盡辦法把命保住的。”季宏把高博送出去以後,幾乎對所有孩子都存着一份愛心,尤其是那些父母被x組織迫害的孩子:“後來他們爲了感恩就一直跟着我,叫我主人。其實我沒逼他們做任何事,他們只想報仇。後來,我教了他們自己想學的東西。三個月前,我們成功了,x組織的所有頭目都成了喪家之犬。雖然,耗時長了點,但我們的損失卻是最小的,沒有任何人員傷亡,這個計劃非常周密。”
葉晨很是詫異:“這個計劃你設計了多久?”
季宏道:“送走高博以後。”
葉晨也不顧周圍有多少人,直接將季宏摟在了懷裡:“大叔,你說的每個故事都足夠讓我的心碎裂一百次。怎樣才能補償你,你教教我。”
季宏反摟住葉晨:“你這樣就已經是在補償我了,你問我危險是不是解除了,我現在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危險的確已經解除了。我怕孩子們無家可歸,也擔心有一天會出現另外一個x組織。這些產業,還有暗處的孩子們,力量會越來越壯大。他們知道該怎麼做,以後我們也不用再提心吊膽。因爲他們知道,只有強大起來,纔不會任人擺佈。依靠法制社會,畢竟還是遙不可及的事,因爲有些事,司法根本觸及不了。”比如,男人之間的感情,他們不被當前法律所允許。比如,更加無稽的男男生子,根本就是天方夜譚。他們只能靠自己,一步步把自己保護起來。
葉晨有點恨自己爲什麼不能在十五歲的時候就覺到察大叔的存在,當時明明已經在地下室看到過他來,爲什麼要爲一本醫學孤本而忽略他的存在。但是想想,即使早點注意到他又怎樣,以自己當時的心智,當時爲醫學的狂熱,也只能讓他更加爲難。更何況,自己當時一介毛頭小子,怎麼可能得到大叔的垂青。他愛的,是那個成熟暴躁卻極其有責任感的陸之軒啊!
葉晨吻了吻季宏的鼻尖:“大叔,以後就讓我好好照顧你吧!讓我彌補你之前的遺憾,那些你應得卻沒有得到的疼愛,那些你渴望的溫存,好嗎?”
季宏攏了攏長髮,揚了揚輪廓優雅高貴的下巴,淡淡說道:“不要。”
葉晨愣了愣,一臉可憐巴巴的樣子:“大叔……”
季宏撲哧笑了出來:“我跟你開玩笑的。”這時候剛剛那個帶頭的男人又出現了,他低聲喝退悄然圍觀的顧客和員工:“看什麼看,沒見過男人談戀愛嗎?都去給我工作!”
葉晨勾着季宏的鼻尖:“你啊你!來吧,我們看看給小承梓買點兒什麼好。這個小銀鎖怎麼樣?還是三件套的。”銀製長命鎖,銀製手環,很精緻,也很漂亮。
季宏搖了搖頭,拉着他去了玉器專櫃。都說黃金有價玉無價,成色好的玉更是價值連城。季宏指了指一個玉製鑲金長命鎖:“這個寓意會好一點,金玉良緣,這塊兒玉的成色也好,雕工也不錯,就拿這塊兒吧!”的確,這是整個專櫃最好的玉飾,一般玉飾做成小孩兒玩藝兒的本來就不多,像成色這麼好的更不多見。當然,價格也不是一般玉飾能比得上的。
葉晨撫摸着那塊兒玉,成色的確很不錯:“好,聽大叔的……”葉晨說着就要去付錢:“我帶了信用卡。”
季宏一把拉住他:“你去幹嘛?”
葉晨茫然道:“付錢啊!”
季宏道:“老闆娘在自家的店鋪裡拿點兒東西還需要付錢嗎?”
葉晨這才恍然,對,這裡是季宏的產業,確實不需要付錢。呃,不過他剛剛說的是什麼?葉晨陰陰的對季宏道:“大叔,誰是老闆娘?”
季宏決定不逗他了:“好了好了,我是我是,我也快奔五的人了,不跟你們年輕人逗來逗去的了。唉,失了身份。”難道這就是所謂佔完便宜後再倚老賣老?
葉晨忍不住揪起他的臉頰:“大叔,你不怕你說這話的時候那些拼了命想保養皮膚讓自己顯得年輕的明星嫉妒死嗎?”
季宏道:“沒事,讓他們嫉妒吧!他們其實嫉妒的是你,爲什麼我會和你在一起?”葉晨聽了這話後心裡平衡多了,大叔再年輕漂亮還不是他的。
兩人買好了給高承梓的禮物,又買了一些平常所需的生活用品。葉晨還買了電飯煲和電磁爐還有烤箱,他以後的責任是侍候好大叔和大叔肚子裡的孩子。季宏這個廚房殺手是完全指望不上了,以後親自下廚侍候媳婦兒是完全有必要的。葉晨還要買嬰兒用品,季宏立即阻止了,現在才四個月,沒有必要買這麼早。再說,嬰兒用品衣服什麼的還是得用舊的。小山子小承梓用過的,這樣的孩子能得到別家孩子的祝福。村兒裡有這麼一說,就連古代皇宮都有這麼個說法。於是葉晨只好作罷!
兩人開車回去後,邢秘書已經睡了。小承梓讓護士帶去檢查身體,身體的各項機能都很健康,視力、智力、以及臟器發育也很完備。季宏有悄悄往孩子脖子上掛東西的習慣,不論是小山子還是小承梓,都被他掛了一個。等人家孩子倆爹發現的時候,才通過別人問出來是他掛的。於是以後再有孩子,如果脖了上莫名出現一兩條小掛墜兒,肯定是大叔所爲。
今年豐收節高家村又一喜事,高家坳子旅遊第二把交椅添了個大胖小子。所有遊客都能免費吃一桌席,滿月酒擺了整整八十桌,就這樣還有排隊等着吃的。不是說高強家的滿月宴有多好吃,大家就是圖沾一下喜慶。高家坳子人傑地靈,一夜間從一個荒村變寶地,據說就是跟這批年輕人有關。高強和他家小受就是這批年輕人當中的核心人物之一,怎麼能不沾點兒喜氣,佔點兒貴氣呢?於是滿月宴整整擺了一整天,竟然還有人要求加夜場兒。
高強也不小氣,葷菜素菜都齊齊的上,連老高頭家的米酒都是批量往這送。庫存沒有了,老高頭現燒現往這運,酒香都飄了整整三天。臨走一人發一枚紅雞蛋,家裡庫存的雞蛋,把當天下的雞蛋都收了去還是不夠。結果大海大江兩兄弟就等在雞舍那兒,等雞們下夠一簍子,立即擡着運下山。這場面兒,比起小山子那會兒有過之而無不及。小山子是贏在質量,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小承梓是贏在數量,每個人都想過來湊個熱鬧。
當然,來高家坳子吃滿月宴的遊客們都很自覺,沒有一個願意白吃白喝,進門兒前先扔下一兩百塊錢權當是給小承梓的見面兒禮。高強樂的嘴都快合不攏了,高老爹拖着偏癱的身子也是來回忙碌。一堆療養院裡的老太太也跟着來湊熱鬧,都誇小承梓是個漂亮娃兒,自動忽略高老爹爲啥有個男兒媳婦兒的事實。因爲這小夥兒看上去又懂事兒又機靈,長的也好看,重點是特別禮貌熱情還特別會照顧人。大熱天兒的就陪孩子在炕上躺着,連嚷都不嚷一聲。誰能瞭解一個男人做月子的苦衷,邢秘書很想嚷,可他沒有資格嚷啊嚶。爲了把室內的溫度降下去,高強哥是在屋子周圍放了好多從山上冰庫裡運下來的冰的啊!這樣溫度不會太高,又不會讓邢秘書着涼,因爲冰不在房間裡放着,而是放在牆外面。小承梓包的也不是很嚴實,因爲農曆六月天,這溫度可不是一般人能忍受得了的啊!
高博正了正承梓的枕頭:“小孩子不能歪着腦袋睡,不然會睡出偏頭來的。小山子小時候睡覺就不老實,我覺得他的腦袋就有點兒歪。”
邢秘書道:“我覺得還好啊!看不出來,小孩子骨頭軟,長兩年就長圓了。”
高博道:“也是,我媽說我小時候就有點兒這樣,後來還是長開了。”高博把小山子扔到邢秘書家炕頭兒上就不管了,這臭小子七個多月了,爬起來那叫一個速度。小山子似乎是看到炕上躺了個小不點兒有些好奇,便爬過去趴在他身邊看着他。
邢秘書摸了摸小山子的腦袋道:“小山子,叫弟弟。”
小山子皺了皺眉:“季……季?”
高博糾正道:“是弟……弟……”
小山子依然叫道:“嘰……嘰……”
高博無奈了,決定放棄教一個才七個月大的奶娃娃說話。承梓倒是對小山子很感興趣,一直盯着他看,偶爾發出一兩句哼唧聲,小山子坐在他旁邊也跟着附和。高博挺高興:“這回小山子有伴兒了,這兄弟倆以後估計得把村兒裡攪的雞飛狗跳。”
邢秘書也道:“我覺得也是,小山子這性格像足了沈總小時候,你別看他現在一副精英範兒,小時候他淘氣起來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了的。要不是有沈老爺子這座大山壓着,估計得上天。”
高博答應道:“我看也是,等小葉子生出來,估計又得是三大魔王。哎~~~臭小子,你幹什麼呢?”
邢秘書低頭,只見小山子正一臉好奇的研究小承梓露在外面的腳丫子,而且眉頭緊皺着,好你還研究的挺投入。高博怕他手沒輕重,把剛滿月的小嬰兒抓傷了,揪着他的小手兒拎到一邊兒去。千萬別小瞧七八個月大的娃兒,小手兒的勁兒可大了。
邢秘書抓起小承梓的腳丫子來仔細看了一眼,疑道:“咦,奇了,我兒子腳底心兒有一顆梅花痣。我自己都沒發現,讓小山子看到了。”
高博也過去圍觀,果然有一顆像小梅花似的痣:“正中腳心,這顆痣好啊!腳上踩痣可是封候拜相的命理,咱家小承梓長大以後是當官兒的命。”
邢秘書聽了以後還有些得意:“這個好,當兵太危險,做生意擔風險,還就做官好點兒。不過官有官道,不知道這孩子能不能應付得了。”
高博道:“兒孫自有兒孫福,你就別多操心了。好好教育他,做人的道理和做事的道理。子不教父之過,咱們可都擔着責任呢。”
小山子還在一臉好奇的研究小承梓的痣,一會兒看累了,一屁股坐到炕上玩兒**。高博把他的小手從他的兩腿間拿出來:“臭小子你又在幹什麼?”
邢秘書哈哈大笑:“你倆做的時候揹着點兒孩子啊!你看這都無師自通了。”
高博滿臉通紅:“我們都是在他睡着了以後……咳咳,好吧!可能,會吵醒他吧!不行,這事兒得放到心上,以後得注意點兒才行。”
其實高博完全多慮了,孩子成長的過程是一個不斷探索外部世界和自身世界的過程,所以,孩子對性的探索是他們探索未知世界的一部分。理論上講,七八個月的小孩子,小手就應該偶爾摸到過自己的□,不過這時,如同摸到眼睛、耳朵一樣,他完全是無意識的探索。
邢秘書更加是五十步笑百步,每天把兒子哄睡着了的第一件事兒絕對是去纏高強。兒子好不容易生出來,餓了大半年的邢秘書早就按耐不住他的春心了。
高老爹在村兒裡呆了幾天,帶着老太太們逛遍了整個高家村兒,大家一致覺得這地方非常適合養老,一致表示想呆在這裡。奈何幾位老人的身體都不是很好,必須長年吃藥才能維持身體機能。對於他們來說,呆在療養院裡似乎更好一些。高強也想留老爹在村兒裡住下,現在他有條件,即使自己沒時間也完全可以請個保姆來照顧老父。但高老爹說啥也不願意,表示捨不得療養院裡的那幫子哥們兒弟兄。
芒種過後,大家都閒下來了,高家村兒裡又進入悠閒狀態。小孩子們都跳進東西河裡游泳,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東西河裡也出現了各種遊客的身影。甚至還有穿着性感比基尼的姑娘,看的村兒裡的大小夥子們一個一個老上火了。高大海和高大江倆兄弟每次經過的時候都會忍不住瞄一眼,然後兩兄弟在互相鄙夷的眼神裡悄悄退散。
沈老爺子故意找了個水深的地方去釣魚,他怕挨的那幫年輕人太近,魚不咬鉤兒了。這幾天終於閒下來,好久沒釣魚的沈老爺子又開始手癢。準備好釣杆和竹桶,自己挖了幾條蚯蚓,拎着馬紮兒便沿着東西河找地方。遠遠看到一棵大柳樹,魚最喜歡扎樹陰,尤其是在這種太陽曬死人的情況下,樹根那邊的魚是最多的。
沈老爺子樂不滋滋兒的就扛着釣杆兒走了過去,一邊還拿出手機來準備約村長他爹一塊兒出來釣。剛走到樹旁邊,就感覺聲音不對,樹後邊藏着倆人呢。樹旁邊露出來一隻腳,他之所以判斷是倆人,是因爲兩人有互動。
“別……別摸了,癢……”
“就摸一下,小言乖,別動。……舒服嗎?”
“……嗯……唔……”
“喜歡我摸你嗎?”
“……喜……喜歡呀!嗯……”
“那,是喜歡摸這裡,還是這裡?或者……這裡?”
“不……不行了……要……要出來了……啊……嗯……”
“沒事小言,射在我手裡。”
“……嗯……”伴隨着陣陣顫抖□,一陣滾燙的液體自沈敬言體內涌出。
沈老爺子的桶砰嘰一聲落到地上,衝着樹後面大吼一聲:“沈敬言,臭小子你給我滾出來!”
謝謝數字君的霸王票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