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也是要有個限度的。
不知道玩到了幾點,反正我是睡意盎然再不回家估計倒在大街上就可以睡覺了。
大家的意見很統一,都玩的精疲力盡,二話不說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我和小胖住在同一個小區,也就順道一起打的回了,我嘛,肯定是隻坐後面不坐副駕駛那個神聖的位置,因爲我們這些窮人嘛,付車費這等大事肯定是要交給咱們的大款小胖同志完成。
也是搞笑這麼壓榨小胖壓成習慣了以後凡事打的,小胖想都不用想就直奔着那位置就去了,我呢也老老實實的呆在我的後面安分的坐着。
我在小區的正門下的車,路燈昏暗,一看就知道小區的物管最近肯定又貪污了不少,小區樓下的門我是使勁兒拽了半天都沒拽開,急的我好幾次忍不住拿腳踹,我的鑰匙都差點卡在鎖孔裡拔不出來。
門是深綠色的,我握着高過我頭頂的密密麻麻的鐵柱狠狠的把門往裡一摔又狠狠的把門往外一拉,開先第一次沒有什麼效果,門照舊還是紋絲不動,那破東西把我給惹急了,我就那麼一遍遍的重複推拉的這個動作,終是皇天不負有心人啊,怕啦一聲,先是門栓壞了的聲音,怕啦,門開了。
這我真不是故意損壞公物的只怪那破玩意兒太讓人傷心了弄了半天都不見開,主要責任該歸屬於物業,想都知道要是
是扇嶄新的門它能被我折騰壞嗎?明顯要折騰壞也是需要一定技術含量的!
樓道上都只是裝着聲控燈,我瘦小的身子骨跳的老高老高都不頂用,還是一片不着邊際的黑。
這麼晚了,回家估計都要被飽罵一頓,這是在計劃之中。
我躡手躡腳的把鑰匙插進防盜門的鑰匙孔,一手扶着把手一手輕輕的扭動鑰匙,我還沒來得及將鑰匙取下來屋裡的一個模糊的身影就厲聲指桑罵槐的對着電視屏幕抱怨說不知道誰把她家的孩子給帶壞了盡知道在外面野去了。
我極力剋制住內心的怒火心想着好歹我是理虧的那個,這是我第一次這麼晚回家,可謂是生平第一次,作爲家長,理罵孩子是理所應當的。
深呼吸,我控制着我的情緒。
我換下鞋子,慢吞吞的拖着我快累垮了的身子往睡房那邊走去,可客廳裡的那個女人似乎對於我還不肯罷休。
“我再給你說一次,不想回這個家就給我滾蛋,你嫌我討厭我還嫌你呢,你搞沒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你在外面鬼混也不要帶壞了我的小孩兒!”那個女人一邊休整着指甲一邊沒好氣的繼續衝着我發牢騷。
的確,我是還沒搞清楚狀況,在這兒呆了有那麼些時日了,我做了那麼多卻還是換不來我要的生活最爲撲通的生活,我涵首用蚊子般大小的聲音解釋。
“我沒有鬼混兒,只是和朋友玩的有點晚了,下次我會注意的……我……”
“你什麼你?”那個女人切生生的打斷我的話很是生氣的質問我,“你那些算是朋友?一羣烏合之衆,狐朋狗友!”
我像是個犯了錯的小孩兒害怕收到大人們的責乏而良心受到譴責似的跟着我就該矮她那麼一截低她那麼一等似的。
她從說第一句話起就根本不屑看着我,頭如同固定在了她那纖瘦的身體上只是僵硬的盯着屏幕煩亂的轉換着頻道。
“是朋友!不是狐朋狗友!”聽見她連同茜姐她們一起跟着罵我有些惱怒了,我最恨的就是有誰說我的朋友說我的老師說我的家人怎麼怎麼樣,我一直認爲,哪怕是侮辱我的人格我都不願意讓誰侮辱我在乎的人,因爲我在乎,所以不容許,我很是氣憤的和她爭辯起來了。
那個女人有一張性感的嘴卻從來只吐得出讓我憎惡的字眼,曾經那張嘴詆譭過我的老師,現如今又死死認定我的朋友就是狐朋狗友,一直以來她和我媽媽的關係就處的不好,雖然我媽是她名義上的嫂子,但充其量也不過只是個長着張臉的妖孽,我看得出她討厭她,她也從未肆意遮蓋住這個事實,或許如果不是媽媽的重病,她這一輩子都不願意和媽有什麼交集。
我所不能忍受的行爲她都佔齊了,這叫我如何是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