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然我的出現無非就是見證完所有***悲劇都挨着挨着在我的身上發生。
我終是明白了,假如生活沒有欺負過你,那隻能說明一個問題,恭喜,你病又犯了。
呵,真湊巧,每次出門回來這座城市都是清一色的雨後放晴,這讓我這個有着暈車怪癖的人也不由得喜歡上了這裡,白色的帆布鞋被車站一旁的水坑浸溼顯得骯髒不堪,汐渝看似在這個假期和小天的進展很大,我說我今天回來,她就請命來接我,還是帶上小天來接我,把我給美的,哎呀,做了那麼多次車,終於有一次有人來接我了,在大巴車上的時候小胖就打了電話,我覺得她一天比我還無厘頭,她撥通我的新號碼,叫我猜她是誰,我有打備註,放低聲音說出了她的名字,她那頭傳來很驚訝的聲音,我費勁口舌給她解釋,然後她表明目的說今天聽汐渝說要來接我,她呆會兒要出門和她家人應酬騰不出時間來接我特此發表歉意。
原來我辛然同志也可以這麼偉大的被在乎,真好,不過,就是沒有那個叫舒潔的孩子這麼對我說上一句。
舒潔。
多陌生的名字。
車站人山人海,來來往往的人羣都消失在汽車的尾氣之後,我雙手抱着一個藍色的印有以純標誌的大口袋,挎着一個米黃色的包躊躇的蹲在車站外的馬路旁給那倆兄弟打電話。
“兄弟,你們在哪兒?”我口氣強勁的說,我的意識裡他們估計又把我這個孩子給遺忘了。
果不出其然,汐渝支支吾吾的掩飾她忘了的這個嚴肅的事實輕描淡寫的問我在哪兒。
“美女,那啥,你在哪兒?”
“車站!”我有些鄙視的把手機拿開刻意很大聲很大聲的衝着電話吼。
“我在書店呢……”
我就說這羣人怎麼這麼好心說來接我,原來 根本就是無聊了準備以此打發時間不料我回來的點拿捏的很到位踩着他們逛書店的點就回來了。
書店離車站打的也要五分鐘的樣子,這五分 鍾都夠我回家了,我謝絕了汐渝的好意,還是自力更生的好哦。
姑父在家,今天我也沒見着是什麼比較特殊的日子,對於這場景還是相當的好奇,表妹安靜的在臥室的書桌上抄寫着什麼,我好奇的
過去,[3/6]看見她臉上赤裸裸的口子我就猜到了,今天的確特殊,又是表妹滅絕的日子,那女的哪天有本事就來點重口味的嘛,這麼弄着看得我一天揪心的很。
我回來是開學前第二天,作業我是不打算做了,於是乎,我跟着他們那些補習的人到數學老師家給他老人家商量那個神聖的事情,當然,我勝利,我打着我寒假自學了的旗號首先就躲開了數學這一大科的壓迫。
開學前一天,我們是準備去數學老師家蹭飯的,上學期他就說過要請我們幾個小屁孩兒吃飯,茜姐最近和他提這件事的頻率很多,如果不請客的話,他這個老師面子上還真過不去,所以,我們私下說定就那天晚上去他家他給我們做飯吃。
搞笑的事情發生了。
我們班的人都是下午去補習數學,我是無業遊民,茜姐是早上就補了,所以,我們兩個相當空閒,陽春時節嘛,放風箏也挺好,茜姐拖着我出門陪她幼稚,我也不好拒絕,走到天橋的入口我只說了一句現在去放風箏我們總要被熱死茜姐就放棄了她返老還童行動老實的順了我的意往回走。
天橋四方分別通往主城區,城郊,車站和廣場公園。
我們在廣場這邊,我和茜姐往回走,我發現了一羣人渣混混以異樣的目光打量着我們,我問茜姐,茜姐也看見了,還說他們長得真**,一個二個的以爲燙個爆炸頭就可以裝的了豬八戒了。
我是披着頭髮出門的,才洗完澡,天氣熱,我卻忘了帶扎頭髮的繩子,茜姐也覺得熱的發慌問我要吃冰淇淋嗎。
我大汗淋漓的,和她說好我去廣場那頭的文具店買繩子她去買冰激凌。
我不擅長自戀這種個人的把戲,但我發覺了一個嚴重的問題,有人在跟我,我也不笨,見着一家店就往裡進,廣場那邊的一排商鋪我見着就進,正如我所猜想的一樣,我一進去,他們一羣人也就跟着進了,不知道我進了幾家店我回頭髮現沒人了才舒了口氣買了繩子找茜姐去了。
多大點兒事啊,我這個沒見過世面的人一身冷汗都嚇出來了,見着茜姐我說的第一句話是,美女,我後面還有沒有那羣雜毛的說?
茜姐笑了笑,騰出一隻手摸了摸我的額頭,確定了我沒有發燒趕忙把手裡的冰激凌
遞到我這兒叫我吃。
“大妹子,沒發燒啊,熱暈了吧。”茜姐調侃 我,我有些耐不住了,表露出一副真心着急的模樣。
“沒有!”
茜姐頓了一下,拗不過我,往我身後望了望,肯定以及確定的給了我答案。
我猜茜姐肯定是又以爲我自作多情了,像是看個笑話一樣對待我發生的事吧,一笑而過。
不知道是錯覺還是真的看到了,我挽着茜姐的手,用手把頭髮自然的捆紮了起來,眼睛的餘光那麼往公園門口一瞟。
“茜姐,我,我又看見了那羣人了!”我驚慌失措的大聲叫囂,眉頭全部皺到了一起。
我叫的很大聲,不僅把茜姐給叫應了還惹得周圍的人也投來質疑的目光。
這回倒好,茜姐看都不看,拉着我就走,頗有種自家小孩兒犯錯了拉回家懲戒的效果。
我失落極了,茜姐竟然以爲我是在開玩笑的,挽着她的那隻手瞬間僵硬的快要脫落。
“美女。”
我們才走到那條街道的轉角,我說的話就得到了應證,先是一個沙啞的聲音在我們身後喊着,我們不是自詡的主兒,對於這類稱呼免疫了,沒有回頭。
“嘿,我前面的那個!”
見我們不搭理他,那個人直接繞到我前面攔住我的去路。
“美女,你QQ號是多少?我們兄弟想……”那個理着平頭的哥子攤開雙臂把我們給堵的無所適從,我就說嘛,本來就有人跟我,茜姐還不信,這下總該信了吧。
“我記性不好,記性不好,那什麼,我QQ號多少來着茜姐你記得嗎?”我特裝逼的逃避開那平頭兄的問題,還問茜姐以此來證明我真的不知道。
茜姐很配合的使命的搖頭。
“哎呀,說下嘛。”那個平頭開始笑的很詭異,我發覺情況不對,轉身,然後吞嚥了口水,轉回來。
我的身後不遠處是一羣雜毛,***,光天化日的,他們還敢強搶民女?
我硬着頭皮和茜姐殺出重重包圍,管他們問什麼,我全部一問三不知,我把頭藏進我的頭髮裡,只露出兩隻眼睛,彆扭的在人羣中前行,那幾個人幾乎想要把我強行留在那兒一樣,一直說着給個機會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