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汐渝,我和小天的關係慢慢開始密切起來,偶爾在他們談起小天的時候我也會不自覺的插話,我的口裡除了一個舒潔開始漸漸多了一個小天,他們全都誤會了,之所以我會對小天那麼的在意,因爲他是另一個自己,世界上沒有兩片相同的樹葉,也沒有兩個相同的人,當生命裡遇見了那麼一個和自己各個方面很雷同的人的時候,能客服那種傾訴的慾望拒絕做朋友的機會嗎?反正我是毅然決然的選擇了朋友,不管是我們的性格還是一些處事的原則都基本相同,走近一點,再走近點,類似親情卻從未考慮過愛情可所有人都以爲我靠近小天是因爲我和他們一樣有着共同的特點,以爲我喜歡他而打着他們的名聲靠近小天。
友情如果有容猜疑,我還何必珍惜,掏心掏肺把自己暴露無疑,卻被那些不信任而赤裸裸的刺傷自己,自討苦吃?自作多情?
小天讓我最感動的是三件事。
有時候我在想一個問題,感動可以和自己過一輩子嗎?何必把自己搞得如此多愁善感鍾情中意。
那是一個一貫悶熱的晚上,星期六,下午和汐渝在外面瞎逛悠了一天,回家飯也懶得吃了,直接倒頭就睡,頭一陣眩暈,睡了有那麼久了,反正QQ沒掛手機也沒有開機,大概十一點過的樣子,我醒了一次,頭還疼的要了我的老命,我順着牀銜頂着黑就摸來摸去,倒騰了半天才摸到了我的手機,閉着眼睛自然的按下了開機鍵,我滿以爲我好歹也消失了那麼久應該有一堆子的人呼喚我吧,哪知,開機了跟沒開機沒什麼區別,沒有一條短信問我死哪兒去了,我懷着忐忑的心情隱忍着頭疼登了QQ,這下爽,本來人就不舒服,登了QQ看着還是沒人找我心裡一下子就涼了大半截,心裡也不舒服了。
一股眩暈撲面而來,我有些招架不住,迷惘中我用我的爪子去摸了摸我的額頭,燙的,很燙很燙。
昏鄂。
“有在嗎?”
我渾渾噩噩的躺在牀上用牀櫃上我放的膠皮的書緊緊按在我的臉上試圖將我整個人冰正常點,可惜,書的溫度完全無法阻止我頭腦發熱的蔓延,到後來書都被我給捂熱和了。
看着一條突然就那麼發來的消息,我微微側轉身子讓自己清醒點,還是出於禮貌的回了句我不舒服,就當我不在好了。
我沒有看清是誰發的消息,潛意識裡我把那個人當做了舒潔,因爲曾幾何時,有人答應我說在我最需要的時候他都會在我的身邊不會拋棄他的丫頭。
“你怎麼了。”手機那頭傳來親切的問候,我頭還是如同潑了辣椒油似的火辣辣的疼。
“發燒了吧。”我輕描淡寫的描述了一下下我現在最貼切的的境況。
“有沒有吃藥啊?嚴重嗎?多少度了。”難得還有人在乎我的感受,家裡不是沒有人,我燒成了這個樣子都沒有過問一句,我的力氣越來越小,看着那屏幕上對方焦急的字眼我笑了,真好,還有人關心,說明我還值得活在這個世界裡。
“累了,睡了,沒人管,先休息了。”我簡單的回覆了幾句就沖沖把手機調成了震動模式,眼睛輕輕的閉上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