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之間最多的只剩下那些令人懷念的回憶有的時候會心痛的想起,就像現在的自己,總是逃脫不了沒他的命運。
傻小孩,放不開,不敢釋懷,又如何奢求被愛。
有太多的有時候會那麼矯情的觸景傷情,就像是自己刻意不吃很多零食是一樣的。
我喜歡吃零食,以前的我是開心也吃不開心也吃,各式各樣的只要能入口無毒的我都吃,但那只是擱淺在以前的我,界限分明。可現在,我會避開一些零食,不是爲了減肥也不是我嫌棄那些,而是我怕那麼不由自主的想起那麼一個人,一個我決定默默愛着就足以的人。
不用猜也知道那個人是舒潔。
我的認知裡,乃至我朋友的認知裡和我關係最近的男生外班的男生就也只有舒潔了。
假期是個讓人歡喜讓人憂的時間段,在學校被剝削壓榨的我們是廢寢忘食的期盼放假啊,我們放假就跟監獄裡的要出牢了的一樣,歡喜的不成體統,才放假的那些天玩命的玩電腦玩命的在大街上游蕩盡情享受這專屬放假的美好時光,然後假期過到一半的時候什麼該玩的該耍的都玩夠了耍過了,變得無聊了成天無所事事,在家裡咆哮想要上學了,再再然後,假期快結束了,結婚才關心到自己的作業沒做完,沒日沒夜的趕,尤其是快要開學的那幾天,每天晚上奮鬥到凌晨三四點,多麼迫切的希望時間又回到放假之前。
這是我們現在九零後的一貫對於假期流逝的概括,除了這糾結的放假認識觀最要命的還有補課這神聖的東西!
不知道啊補課這玩意兒殘害了多少孩子的假期時間,唉,反正我是標準的被殘害對象。
舒潔說他也在補課,補數學,目的是想讓拔尖的科目優勢更突出,我聽了大汗淋漓,他的成績很好了,尤其是理科,他還要補課,我們這些老百姓還怎麼過活?好在我也有在補課。這能算是平衡了嗎?
奶奶家住的小鎮上有很多供學生補習的地方,正所謂麻雀雖小五臟俱全,我是在靠蛋糕店的地方補課的。我補習的科目也不算多,就數學,英語,物理三科。每科上的時間也不多,也就兩個小時一科罷了,連上一個月,就因爲這,第一次聽了後我差點沒哭死在補習班門口,我了了兩個月的暑假就這麼被剝削了一個月去。
現實競爭太殘酷,再怎麼說我們也不能輸在起跑線上!
那麼一個月的時間我的生活就只有那麼幾件事補課,吃飯,睡覺,上廁所,玩手機,做作業。用手指頭都數得清。
那段補習的陰暗日子我和舒潔的關係也還是如以往的如火如荼,們還是動不動就吵吵嘴,然後他道歉,我接受,偶爾開開小玩笑打會兒電話矯情的叫聲親愛的,偶爾乾脆直接在補課的時候比賽看誰把對方騷擾的最厲害……反正什麼幼稚的事我們都幹。
由於在補習班我和舒潔互相拿手機騷擾的陣勢鬧的比較大,補習班的同學都對這個被我叫做豆腐的可憐蟲有耳聞,以至於到後來我準備騷擾舒潔的時候補習班的同僚們都會圍着我聽我猥瑣的在電話上和舒潔罵架。
堂堂舒潔也有被欺負的時候。
其實每次當着那麼多人的面和他吵大大滿足了我的虛榮心,我是一個被虛榮僞裝的壞小孩,我不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