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豐琢磨不明白。
“那怎麼辦?我們希家沒有做這個交易嗎?”
“沒有,五太爺不讓,爲什麼,不知道,但是似乎在這裡面,我們有什麼事情一樣,五太爺守口如瓶,從來不說,他只是說,這樣的事情,只有一個人知道,主事,其它的人都不知道,一一點傳,不可以告訴任何人。”
“可是我並不知道。”
“江豐,你可別忘記了,五太爺臨死之前說過,他的那個院子不錯,老宅子,可以養人,沒事的時候,就過去看看,打理一下,這話什麼意思,我想你應該是明白的。”
江豐心想,TMD的,女人心到底是細,他就像一個二BI一樣。
江豐和江媚第二天去五太爺的老宅子,把院子里長出來的草除掉,收拾了一下。
“媚媚,那地下室的屍骨什麼時候動?”
“至少現在不能動,等着,等着機會。”
“他們進房間,在房間裡轉着,家裡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東西,都是很普通的擺設,也就是百姓家的擺設。”
“五太爺有什麼東西沒有?”
“什麼?”
“奇怪的東西,喜歡的東西,不讓外人看的東西。”
“那我不知道。”
江豐和江媚坐在院子裡,想着。
“對了,五太爺有一張皮,有一次我遇到過,掛在牆上,他看着,似乎有什麼字一樣,我進去,他一下就扯下來,藏到身後,然後就吼我,衝我大吼,幾乎要吃了我一樣。”
江媚看了江豐一眼。
“找。”
兩個人找到了中午也沒有找到,準備出去吃飯的時候,那個通往火葬場的小門開了,林木進來了,把江豐嚇了一跳,他最害怕那個小門開,很小的門,如果胖點都得擠進來,他總是覺得那個門不是走人的,或者說,什麼時候會進來一個特別的東西,他就是這種感覺。
林木拎着酒和菜,看來他是看到他們來了,他在注意着這個院子,這不是什麼好事,江家的一切讓林木給看着,似乎並不是看着,江豐琢磨着,是不是在找什麼東西呢?也許是這樣,不能總把人往好處想,也不能總往壞處理,處事高明白
的人,就是理智的去分析,這點人很難達到。
林木坐下,他們喝酒。
“你們兩個沒事就過來看看,這老宅子不能空,一空房子就要完了,五太爺三十年在水牢,我都是每幾天過來一次,住在這兒。”
林木這話是什麼意思呢?
“我們也沒有精力,要不這樣,這宅子歸你,畢竟你照顧五太爺那麼多年。”
“扯蛋,這都是江家在冊的房產,這兒曾經也是一個骨當點,你這樣亂送人家東西,到你主事不幹的時候,對冊,你沒法交待的,我發現江豐,你就是一個二BI。”
“我是,你也好不到什麼地方去。”
林木和江豐熟了,竟然也冒出這樣的話來。
“我們是朋友,我提醒你,以後你們總來,我不會總給你們看着院子。”
“原本是派了兩個江家人來守着的,可是缺人,就調走了,明天我再派一個人,專門守着。”
“這樣最好,那地下室……可不是一般的地方。”
林木提到地下室。
那天林木似乎有什麼話沒說出來,他走後,江媚和江豐接着找那什麼皮,可是沒有找到。
“這個老燈老精明瞭。”
江豐氣得罵五太爺。
“他活着的時候,你可以這樣罵,罵死人是要倒黴的。”
“屁,他死了肯定也罵我。”
“你們兩個整天的打,我是看出來了,等到你到那邊,你們還得打?”
“哪邊?”
“另一個世界。”
江媚不找了,坐在椅子上,她坐了一會兒,就跳起來,把江豐嚇得大叫一聲。
“你有病呀?”
江媚不理他,敲椅子的坐板。
“就是這個,空的,這老頭子,真有招兒,天天坐着,我想偷都難了。”
那板真是空的,江豐都不得不佩服五太爺了,他天天坐着,沒有誰能弄走那東西。
江豐硬是把板子撬開了,撬開後,才知道,轉靠背上的一根小圓柱就能開了。
那兒折着一張皮,確實是皮,放在那兒,江媚拿起來,掛到牆上。
“這是惡獸皮
。”
“什麼名字?”
“就叫惡獸,在長白山尾脈,就是我們這個市的這條山脈,原來有這種惡獸的,他近於人樣,但不是人,也不是野人的那種,現在根本就看不到了,他做的事情就是搶人,搶女人,是有點意思,都這麼說,五太爺也這麼說過,他的皮跟人的皮接近,但是厚很多,他有一個特點,千年如初,就是一千年,也就像剛扒下來一樣,跟人的皮膚是一樣的,這是因爲他身上的一種活性的胞質,千年不死。”
“那要是弄到人臉上,那就成精了。”
“是呀,可惜,這惡獸沒有了。”
那皮上寫的字,曲裡拐彎的,江豐和江媚都不認識。
“這字寫得,太奇怪了。”
“遼北有各種民族太多,都有自己的文化,自己的字,最少的一個民族原來只有八個人,這個民族三十年前就消失了,還有很多我們不知道的,有的時候進了原始森林,會發現在石頭上刻的字,不認識,那就是我們所不知道民族刻上去的。”
“這樣的民族還有嗎?”
“也許有吧!”
江媚把皮摘下來,裝到包裡。
“明天派兩個江家人過來,守在這兒,我們去新賓去一趟,那兒有一個研究所,也許他們能認識。”
第二天,江豐和江媚去了新賓縣,這個努爾哈赤起兵之地,富氣之地。
他們進研究所,竟然看到了扎一和所長在聊天。
“噢,金男玉女來了。”
“扎巫師,你怎麼在這兒?”
“我哥,走,一起喝酒去,有事在桌子上說。”
扎一現在不像以前了,閉門而修,似乎他修成了正果一樣,也四處的交朋友。
他們坐下之後,喝酒,半醉之時,江媚把皮拿出來,扎一大叫一聲,罵着。
“這個老不死的。”
扎一一下就明白,這皮是從何而來。
“你幹什麼?精神不好呀?你要騎着拖把飛呀?”
江豐說完,看着扎一。
扎一上來就要抽江豐,江豐躲開了。
“這皮是我們扎家的。”
江豐傻BI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