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豐看了一眼富嬌。
“這個是邵家用的一種東西,控制着精神的一種東西,我看過,五太爺給我看過,說是邵家用的一種東西,這種東西是一種植物的漿,曬乾之後,製作出來的,可以控制着人的精神,沒有人能擺脫。”
“果爺……”
“對,不然他不能死,還說果爺是邵家的一條狗。”
富嬌拍了一下桌子,把江豐嚇了一跳。
“你現在別激動,懷孕呢,這件事我來處理。”
“我要讓邵傑不得好死。”
“我來辦,你就在家養着,悶了就出去轉轉。”
富嬌不說話。
江豐和扎一去邵家,大門緊鎖,看來邵傑是躲出去了。
江豐和扎一找到邵傑的公司,一個破院子,裡面堆着破機器,有兩個人在院子裡聊天。
他們進了邵傑的辦公室,也是夠慘的了,邵家已經敗落成這樣子,就是那個老宅子還值點錢,邵傑還算是有點人性,沒有把老宅子賣掉了。
邵傑抽着煙。
“二位,坐。”
“邵傑,你也別廢話了,怎麼辦?”
“現在真的一點辦法也沒有了,老宅子歸你了,我只能是做到這些了。”
“還要那塊地嗎?”
“我要也是賣掉,你以爲我能折騰起來嗎?現在看來,我沒有棋可走了,只有投降了,老果頭是我唯一的一張牌了,一步棋了,走敗了,那沒辦法,也算是邵家到些的終結了。”
江豐看了一眼扎一,扎一坐在一邊,看着斑駁的天棚。
“馬上辦。”
江豐知道,窮人莫逼,邵家已經是這樣了。
“小趙。”
邵傑喊完,一個人進來了。
“拿着這些東西,給辦過戶,找房產的老王,一天辦完了。”
江豐跟着這個小趙去辦過戶,扎一回家。
讓扎一上火的是,老果頭死了,如果不死,有這一層關於,也許果家的墓能打開,現在看來是沒有機會了。
江豐辦完了手續之後,果家的老宅子就成了江家的了。
江豐派人去收拾,準備和富嬌住進去。
富嬌還是想讓邵傑死,江豐勸住了,告訴她,這樣的人會有報復的。
爆典的這事這樣就算過去了,典會也是名存實亡了,再也沒有什麼典會了,管方也不露面了。
江豐出現這樣的事情,這些典會的會員都是有責任的,江豐沒有去追,他是想着江家典業的發展,留一個口兒,將來大家都給面子。
江豐沒有想到,果小果突然出現了,先找到的是江豐。
“江董,關於果爺的事情。”
江豐鎖了一下眉頭,這事果小果是怎麼知道的?如果他知道實情的話,那麼果小果來不來也沒有意義,如果來了,那就是來算賬來了,陳年老賬的,翻起來,會不舒服的。
“江董,我知道果爺並不是果家人,但是也是爲果家做出了不少的貢獻,所以,我要讓果爺回到果家。”
江豐鎖了一下眉頭。
“果小果,他是富家人,已經葬在了富家的祖墓了,葉落歸根,讓他安靜的在富家呆着吧!”
“你說得也對,是呀,果爺一直就想回家,誰不想呢?其實我也想,這支被趕出來,祖太爺一直就是想回家。”
“果家已經敗落了,回不回也沒有意思了。”
“江董,我要回昌圖,畢竟祖墓在那兒,您說得好,葉落歸根,今天來一個是果爺的事情,另一件事就是扎巫師的事情,他一直想進果家祖墓,我也知道那是什麼意思,我前兩天已經看過祖墓了,丟了三分之二的東西,果夫的死也是巫死的,下面的話我也不想說了。”
江豐腦袋轉着,看來果小果是全看明白了,找他來,什麼意思?
果夫果然是被扎一給巫死的,這個混蛋,看到了錢,眼睛就瞎了一樣。
現在果小果找上門來,那就麻煩了,還有那些三分之二的東西。
“我先說東西,這些東西是果夫給我們的,這是字據。”
果小果看完問。
“爲什麼?是你們逼的嗎?”
“不是,果夫知道果家沒有人了,爲了保護果家墓,讓我出了術,讓扎一出了巫,然後合盤而作。”
“這個我相信,果夫這樣做,就是爲了防你和扎一,這樣你們就進不去了,這我認了,可是果夫的死,可是巫死的,這點,你們得承認。”
“當時我不同意這樣做,我就離開了,這點你要相信我,扎一到底在下面對果夫怎麼樣了,我也不知道,不過我到是問過,他說是自然死亡的,這個我不知道。”
“那好,我找扎一,不過你找扎一,希望江董您也不要插手了,這是各人的恩怨,我既然想來回,也不想結仇太多,這樣就沒有意思了。”
果小果走了,江豐就給扎一打電話。
“老扎,果小果找你去了,他知道果夫是你巫死的,巫死的人,一看就看出來,當然,對於一個懂術的人。”
扎一半天才說。
“MD。”
扎一掛了電話。
江豐不放心,還是去了歷城,如果果小果真的要是弄出來點什麼事情,江豐也是不能看着。
江豐過去,果小果和扎一坐在客廳,誰都不說話。
江豐坐下後說。
“這件事已經出了,果小果,你說怎麼辦?”
“我說了,把歷城給我,他帶人滾出這個鎖城,永遠也不要回來。”
這招夠狠的了。
“果小果,這樣是不是太過了?歷城也是二百多號人,背景離鄉的,是不是……”
“他殺人的時候應該想到後果,我沒讓他死就不錯了。”
扎一還是不說話,此刻,似乎就沒有好的選擇了。
“讓他賠償錢,你回鄉,也需要錢。”
“我不差錢兒。”
看來是沒招了。
“既然,這樣,你們自己處理。”
江豐走了,他知道,沒有選擇,如果扎一真的不走,不答應這個條件,恐怕也會惹來殺身之禍的。
江豐知道,果小果回來,一個是思鄉的想法,一個是祖墓在這面,那麼根就沒有斷。
江豐回西河小鎮,富嬌在看電視,江豐把事情說了。
“這個扎一,一天不惹出點事兒來,就沒完,這回好了,惹了一個大禍。”
“有辦法嗎?”
“恐怕是沒辦法,如果果爺活着,也許還有點緩,這事你就別管了,腳上的泡是自己走出來的,有一些事情你能幫,有一些事情你幫不了。”
江豐也是知道,根本就幫不了。
扎一
帶着人走了,竟然去了懸壁,不知道怎麼談的。
這已經是不錯了。
果小果帶人回來,沒有想到,果家也有幾十號的人,看來這一支是人丁興旺。
果小果派人回昌圖,他在歷城,除了他的果業之外,竟然也跟着做起了典墳,果家不做這個,果小果突然進來做這個,他大概真的是不知道這裡面的水有多深,這可不是一件好事。
木當主事木易去江豐的辦公室。
“江主事,林樹出了點事,現在我解決不了,你能幫一下嗎?”
江豐想想發生的事情,就沒有心情幫。
“江主事,您是大量的人,也是善良的人,這個誰都知道……”
江豐擺了一下手。
“出了什麼事?”
江豐是實在不能讓林木不安,死前說過照顧林樹,他也答應了,答應死人的事情,不做也是不太好。
“困典。”
江豐一愣。
“他做什麼典,困典了?”
“不知道,我帶你去看看。”
江豐跟着木易,去了當鋪,在當鋪的後院一間房子裡,擺着一個典墳。
“林主事就在這裡面。”
江豐看着這個典墳,看不出來墳相來,但是可以看出來,這個墳有人氣,那就是有人在裡面。
“林樹。”
“江叔,我出不去了。”
“怎麼回事?”
“我撿了一個典,在後山,我以爲能處理好,可是沒有想到,進來就出不去了。”
江豐罵了一句。
“好了,你在這兒裡呆着,我回去想辦法。”
“江叔,你可快點,這裡面很黑,我很害怕。”
“你還有害怕的時候?”
江豐轉身走了,他去懸壁扎一那兒,也是想看看扎一安排得怎麼樣了。
江豐過去,扎一喝得眼睛通紅。
“扎一,怎麼樣?”
“果小果就是一個混蛋,歷城的所有東西都沒有拿。”
“那現在看來你是一無所有了?我給你拿點錢。”
“我扎一缺錢?我不會二到把所有的東西都放在那邊,不過,確實是大傷,沒有多少典可以去,得慢慢的養了。”
“那就慢慢的養,記住了,不要再惹果小果。”
“那沒門兒,我遲早會找回來的,果盤有那麼可怕嗎?也不過是術罷了,我不相信,有江術厲害,也不相信,有巫術厲害,不過就是我們沒找到術門罷了。”
江豐知道,這話沒有錯,但是術門誰都不會說的,巫師的巫術江豐不知道,扎也不知道江術的術門,那和命一樣。
江豐回去跟富嬌說了。
富嬌把果爺給的盒子拿出來,看着,那血紅的項鍊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做出來的,拿着一股香味,還冰涼的。
富嬌敲着盒底,是空的。
她看了江豐一眼,江豐拿過盒子敲,果然是這樣,找東西撬開,竟然是一本書,小小的一本書,手寫的。
江豐拿出來看,是碼,不懂。
富嬌說。
“這是富家當年傳信用的一種碼,當年富家在外面有生意,傳賬用的一種碼。”
富嬌看着,拿筆寫着,翻譯出來後,江豐目瞪口呆,他怎麼也是沒有想到,這個碼竟然會是果盤的一個術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