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風笑眯眯的看着陸少天的背影離開,韓豔梅震驚不已,周韻菲是凌風的女人,潘集君是凌風的心腹,這個房間裡只有她這麼一個外人,若是此事泄露出去,那麼無疑她是最大的被懷疑對象。
韓豔梅有些後悔自己爲什麼跟上來了,凌風微微一笑,他是故意吧韓豔梅留到房間裡的,這個女人很聰明,但是太聰明的女人凌風都不喜歡,尤其是在他面前賣弄聰明的,凌風當然沒有滅口的想法,因爲對方畢竟是周韻菲的朋友,所以凌風要做的很簡單,就是讓韓豔梅以後不要耍出什麼花樣。
他不想周韻菲的身邊有任何隱患,既然是聰明人應該會知道怎麼做的。
凌風示意周韻菲和韓豔梅離去,韓豔梅發現背後已經溼透了,“公子,要不要?”看着韓豔梅的背影,潘集君比劃了一個手勢,雖然潘家大少表面上看起來人畜無害,但是骨子裡絕對不是什麼善男信女。
凌風擺擺手,示意不必,陸少天走到樓下,吩咐兩個保鏢摻起兒子的身體,直接離開明珠酒店。
坐上那輛商務奔馳,陸少天和陸銘坐在了後面,到了車上陸銘頓時平靜了許多。
剛剛過十字路口時,一輛車迎面殺來,對着陸少天的車子,車速絲毫不減,司機急踩剎車,一輛車子從側面狠狠的撞上商務奔馳的車子的前身。
巨大的衝擊力,讓商務奔馳在原地轉了幾個圈,才堪堪停下來。
對面一輛沒有掛任何牌照的現代,在原地一個甩尾,絕塵而去,警笛聲大作。
陸少天和陸銘只是受了一些震盪,感覺內府痛苦不已,倒是沒有受到什麼傷害,“他們還不肯放過我,爲什麼,爸爸。”陸銘驚恐的喊道。
陸少天微微平靜下來,看了一眼兩個保鏢,身體已經裝在了一起,已經沒有任何氣息了。
就在這個時候陸少天的電話聲想起,陸少天不理會驚恐的陸銘,接通電話,“下一次辦事不要帶尾巴,這一次幫你做了,還有管好你的兒子,否則下一次的事發生在他的身上那就很抱歉了。”
陸少天自始至終沒有說一句話,神色癡呆的掛斷了電話,冷汗涔涔,“好恐怖的人。”
剛纔的一幕車禍根本就是凌風一手導演的,殺了顯然不可能,對方很可能是貝斯家族的兩顆釘子,這個時候凌風自然要做到萬無一失,殺他們很容易,但是無疑會引起貝斯家族對陸少天的懷疑,功虧一簣。
那麼只能說死於意外,雖然貝斯家族難免猜測,但是陸少天的那位在貝斯家族有點地位,想來不會有什麼太大的事,而且陸少天也是極其聰明的人。
接下來能不能躲過,那就看陸少天自己的了。對付勞諾集團相信陸少天不會給他假的資料,以呂炎的精明不會看不出來,而且陸少天匆匆而來,根本就沒有那個時間作假。
凌風辭別了周韻菲,匆匆離去,周韻菲倒是沒有流露出什麼不捨的情緒,凌風能來陪她一次她便已經很知足了。
當天凌風隻身北上,晴風集團總部,凌風將電腦上拷貝下來的一疊資料扔在呂炎的辦公桌上,“交給你去辦了,”呂炎翻開資料,掃視了幾眼,“在什麼地方弄來的?”
凌風高深莫測的一笑,“做好你的事就行,”“你丫的,少給我端老闆的架子,有種你炒了我。”
呂炎開始他百試不爽的罷工政策,“有種沒種不是你說的算,確切的說已經有了。這件事辦好就當你這個當乾爹的賀禮了。”凌風理直氣壯的說道。
呂炎愣了,“媽的,這次是看在我侄子的面上,老子又要勞碌一陣子了,果然是大手筆。”呂炎對着凌風奸笑。
凌風皺皺眉,“你個王八蛋,這麼多年一直單身,不是有那方面愛好吧,告訴你有也不要把主意打到老子的頭上啊。”
不等呂炎發火,凌風浮現一抹正色,“有幾成把握?”凌風問道。“若是資料屬實的話有九成把握。”呂炎保證道,凌風點點頭,看着窗外,目光深邃,“貝斯家族,兩年前你綁架詩晴的那筆債,是該還的時候了。”
yunnan,鐵男微微一笑,踹了狂龍一腳,哈哈一笑,“兩年不見,你個王八蛋當上了天王了。”
狂龍訕訕的看着鐵男,不說話,很明顯鐵男這個王八蛋就是在找茬呢?要知道狂龍之前隸屬鐵男一部,對待原來的老大,狂龍還是難以褪去恐懼。
“媽的,老子在華夏奔波勞碌兩年,鞍前馬後的,你小子在非洲享福,結果不聲不響的跟老子的地位一樣了,你說上哪說理去。”鐵男指着狂龍咒罵。
“若是能跟在公子身邊,這個堂主我情願不當,”狂龍有些憋屈的說道。、鐵男哈哈一笑,“好了你小子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了。你看這幾個王八蛋這可憐樣。”鐵男一指身邊的六衛。
身爲公子身邊的近衛,地位來說也只是比鐵男差一線罷了,但是就差一線,讓鐵男當做每日欺負他們的理由。
、罵歸罵。無論如何狂龍也曾經是跟在自己身邊的,鐵男感覺倍有面子,給了六衛的老大腦袋一個板栗,“還不見過狂龍天王。”
“他媽的,老子的小弟都混到你們頭上了,看看你們幾個這熊樣。”鐵男抓到機會不遺餘力的打擊六衛。
六個傢伙有些不情願的向狂龍行了禮,狂龍嘿嘿一笑,笑容與鐵男如出一轍,上樑不正下樑歪“我們兄弟多日不見,今天不醉不歸。”鐵男摟着狂龍的肩膀笑道。
“明天去幹他孃的金三角。”鐵男豪氣干雲的說道,狂龍搖搖頭道:“日後在相聚不遲,這一次狂龍有任務在身,能來見衆兄弟一次,已經違反了規矩,現在要立刻趕回去。”
鐵男點點頭,“也罷,這頓酒我們就留到金三角去喝,到時候不要給老子丟人。”
六更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