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的凌風看着這一幕嘴角揚起一抹會心的微笑,正在驚恐中的傅靈珊感覺到自己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中,凌風的嘴角掛着一抹醉人的笑意。
看着凌風近在咫尺的臉龐,傅靈珊驚恐的心情終於平復了下來,在要強也終究是個女人,需要一個依靠的肩膀,譬如***的寧落塵,又譬如遠在SH的周韻菲。
此時的周韻菲正皺着眉頭看一個蔣平給他的合同,倒不是凌風走後她與蔣平又在一起了。
當日清月要殺她的那天晚上,她就已經看透了蔣平,這樣的男人共富貴可以,但是共患難絕對不行,所以那一刻周韻菲已經徹底否定了蔣平,即使沒有凌風周韻菲也不會在跟蔣平在一起,答應看這張合同,是顧念以前的情誼,而且蔣平表現的很平淡,似乎已經對她沒有了想法。
但是在合同中,周韻菲總感覺有一絲不對勁,有一絲蹊蹺,但是卻找不到真正的原因,以至於愁眉不展。
蔣平在SH的租的房子中,蔣平恭敬的站着,沙發上坐着兩個西方男子,“欠我們老闆的債已經到了償還的期限,蔣先生需要您給一個交代了。”一名西方男子冷笑的說道。
蔣平的雙腿微微顫抖,“請您跟您的老闆說一聲,在寬容我兩天,很快就可以了,那份合同我已經送出去了。”
男子眼中的殺機一閃即逝,若不是蔣平欠債太多,早就已經沒有墨跡下去的必要了,但是他們還不能殺蔣平,幹掉他八百萬元也就隨着蔣平消失了。
西方男子點點頭,道:“可以,在給你兩天時間,否則不僅你還有你的父母,都要下地獄。”西方男子嘴角露出一抹邪惡猙獰的笑意。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黑影出現在了房中,西方男子大吃一驚道:“羅剎。”
“3K黨的兩大戰將竟然跑到華夏來追債來了,”清月鄙夷的說道,“這是我們3K黨的私事,難道你要插手。”西方男子冷冷的說道。
“既然在華夏,我就要管,別忘了公子也在華夏,你們若是不想魂歸他鄉現在就給我滾。”清月冷冷的說道。
凌風走時曾交代查清蔣平的底細,就是怕周韻菲受到傷害,本來是交由暗組去做,正好周韻菲讓清月回去,清月便順手接了這件事,兩人相處幾天,倒是有些惺惺相惜之感。
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三年前,也就是周韻菲離開回國之後,蔣平迷戀上了賭博,常常流連於紐約的地下賭場,不僅敗光了家產,而且還欠下了一屁股的賭債。
很顯然,回國之後接近周韻菲的目的不言而喻,無非就是圖謀周韻菲的產業。
兩名西方男子相視一眼,彼此都生退意,點點頭道:“好一聲慘呼,空氣中一抹華麗的刀光閃過,清月的身影緩緩浮現,“你也配給我面子。”清月冷冷的說道。
男子眼中充滿屈辱之色,卻是不敢出手,若是出手兩人絕無可能離開這個房間。男子撿起斷臂,離去。
清月轉身,看着蔣平,蔣平早就已經嚇呆了,“不要殺我,不要殺我。”蔣平驚恐的看着清月。
清月冷哼一聲,“殺你,我怕髒了我的刀,自己去找周韻菲解釋去吧,若她肯原諒你,你會活着,她不原諒你,不用3K黨出手,我先殺了你。“話落,清月的身影緩緩消失在蔣平面前,對於清月神鬼莫測的能力,蔣平已經嚇呆了,在也不敢生絲毫僥倖之心,慌忙向周氏集團趕去。
蔣平匆匆而來,連小秘書也無法攔住,徑直推開了周韻菲辦公室的門,周韻菲眉頭一皺,擡頭一看是呂炎,開口道:“蔣平你來的正好,這份合同我不能籤。”儘管心中有些愧對蔣平,但是周韻菲不會拿周氏的存亡來做賭注。她可以給蔣平幾百萬,這就是周韻菲。
蔣平也顧不得有人在身邊,直接跪在地上,“韻菲原諒我,我錯了,我無恥,我他媽不是人,求求你原諒我,”蔣平一個耳光一個耳光的抽自己。
“你有什麼對不起我,爲什麼要我原諒你。”周韻菲有些疑惑的問道。
蔣平跪在地上低下頭,開始訴說周韻菲離開後他沉迷賭博,敗掉家業的事。
“韻菲,我也是*不得已,如今我父母還在他們手裡,求求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我吧,念在我們以往的情分上原諒我吧。”蔣平跪在地上泣不成聲。
“那這份合同?”周韻菲問道,周韻菲一直遲遲沒簽,就是因爲對方給出的待遇太好了,她以爲這是蔣平爲了討好她才這樣做的。
“這份合同根本就是假的。”蔣平道,“假的?”周韻菲疑問道,蔣平起身,來到周韻菲的辦公桌前,拿起合同,取出一個試管,將試管中的液體滴在簽名上,簽名立刻消失不見。
“這是M國最新的高端產品,還沒有上市呢?”蔣平慚愧的說道。
周韻菲一陣後怕,幸虧自己一直遲疑,否則恐怕已經中了蔣平的圈套。
“既然你已悔悟,我不怪你,你走吧,我不想在見到你。”周韻菲冷冷的說道,僅存的一絲愧疚也消失不見。
蔣平再度跪在了地上,“韻菲,求求你救救我的父母吧,錢我會還你的。”
周韻菲眉頭微微一皺,“多少?”“八百萬美元,”蔣平有些怯怯喊出這個數字,緊張的看着周韻菲的臉色。
周韻“謝謝,謝謝。”蔣平開始給周韻菲磕頭,“你認爲你把錢給他們,你和你的父母就會活着,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