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家、許家、劉家、傅家還有潘家五大家族,同時出手,力求保下凌風,而以李家爲首,白家和楊家卻死死咬着不放,倒是趙家這次出奇的沉默,安安靜靜的做了一個看客。
如今國家也是難以做出決定,畢竟李家是受害人,而且一個處理不好還會引起政局動盪,這些當然不是國家想看到的,但是又不能不顧及另外五大家族,“哎,局面徹底被這個小子個攪亂了。”總理嘆道。
“中科院院長要見您?”總理秘書說道,“請他進來,”總理說道。
中科院的院長已經七十高齡,老頭風風火火的進來,說道:“總理我要像你保一個人,”“保誰?”總理問道。心中暗道:“不會又是他吧。”
“一個叫凌風的年輕人,這個人我必須保下來。”老頭斬釘截鐵的說道。
總理皺了皺眉頭,說道:“言老,你管好你的中科院就行了,這件事你來湊什麼熱鬧。”老頭冷哼一聲,道:“這是這小子交出來的東西,你自己看吧。”將光盤扔在了總理的辦公桌上,又風風火火的走了。
“這個老頭怎麼如此的急性子。”總理搖頭笑道,看老頭如此重視,總理也不能不理睬,畢竟中科院關係着國家的高端技術產品的研究和開發,能讓這個老頭如此重視的絕不一般。
將光盤放映,看了大概有十多分鐘左右,總理的臉色變了,立刻吩咐秘書道:“去把言老接來,我有事要問他。”
秘書說道:“總理,不必去接了,他在許副總理的辦公室內喝茶呢?”
總理微微一笑,道:“這個老頭子,”說着邁步向許青海的辦公室中走去,看到總理許青海剛剛想打招呼,擺擺手,走到沙發上坐着的言老面前,笑道:“言老,這個東西可是真的?”
“當然是,若不是我心急火燎來找你幹什麼?”言老不客氣的說道,搞科研的人都有點怪脾氣,總理也沒有介意言老的不敬,笑着問道:“你說這份資料是那小子給你的?”
言老點點頭,道:“這份資料是那小子交給小樑的,據小樑說所有詳細數據都在那小子手中,”樑輝的父親果然沒有出賣凌風,總理點點頭,畢竟這件事關係到華夏空軍日後在世界上是不是能擡起頭來,一直以來華夏空軍的力量都是弱項。
這一刻總理終於做出了一個重大決定,晚上九點十分,國家召開了一個會議,幾大家族都到場了,關於了針對這次事件的討論,畢竟兩人都不是普通人物,一個是名門望族的李家,還有一個凌風在國外擁有強大的背景的和勢力,李家的孫子廢了,而寧家的女兒還躺在醫院,所以這件事採取以安撫爲主。
總理代表國家親自與李家談話,以調節矛盾,安撫李家爲主,並且將李家的大兒子調到了國防部副部長的位置上。
李家不是傻子,而且也不止是李成棟一個孫子,並不是後繼無人,非要不死不休,這一刻也看出的國家有意維護凌風,李家也只得偃息旗鼓了,否則就是跟國家過不去,李家勢力雖然龐大,但是也不會冒天下之大不韙要跟國家槓上。
李家偃息旗鼓,白家和楊家的問題自然好解決了,對兩家的位置做出了相應的調整,兩家也自然安靜下去了。
一場風波,終於在國家出面調節下,平息了。
第二日早晨,凌風美美的睡了一夜,看着早上升起的朝陽,喃喃道:“今天的天氣的不錯。”
“今天的天氣是不錯,草長鶯飛三月天,今天倒是很適合出遊踏青。”江若晴的清脆的聲音傳來,“可惜你不能,你的活動只能適合在這麼大的院子裡嘍。”江若晴嘆息着說道。
凌風微微一笑道:“誰說我不能?”剛到院子裡的時候,凌風就知道周圍看守凌風的人都撤了,“看來自己又了命運女神一次。”凌風暗道。
回頭對着澆花的妙齡女子說道:“美女,拜拜了,我會想你的,你也要想我哦。”
女子這一刻笑了,笑得如此美麗,對凌風說道:“歡迎下次再來。”凌風一個趔趄,險些摔倒在地上,暗道:“還來,下次若是在有這樣的事,老子恐怕上斷頭臺了。”
江若晴看着眼前一臉玩味笑意的男人,只覺得這個男人看着比FD那些書呆子看着舒心多了。
凌風就這樣旁若無人的大搖大擺的拉着江若晴的手,向外走去,起初小手被凌風抓住,江若晴俏臉微微一紅,還有這掙脫的念頭,只是感覺到這個男人手上的溫度,不知不覺間就習慣了這種的溫度,似乎是一種久違的溫暖。
凌風抓着江若晴的小手,走到江老爺子的別墅門前,對着江老爺子擺擺手道:“江老頭,我要走了。”
江老爺子看到凌風的手裡抓着孫女的手,在樓上罵道:“小王八蛋你給我站住。”凌風理都沒理他,只是給了江老一個背影,另一隻手衝着江老擺擺手,揚長而去。
離開西山別墅,凌風喃喃道:“請來的時候有車接,走了都沒有車送,哎,服務不周啊,下次應該提提意見了。”
江若晴展顏一笑,說道:“好了,別抱怨了,我有車。”走到一輛紅色的法拉利面前,江若晴打開車門,凌風做到副駕駛上,當車子發動的那一刻,凌風看到了遠處一個形單影隻的倩影,那麼的落寞,凌風也清楚的看到了許詩晴眼角那一絲晶瑩。
凌風搖搖頭嘆道:“完了,醋罈子打翻了。”江若晴撲哧一笑,無奈道:“那怎麼辦呢?要不我們回去。”凌風搖搖頭,“算了這個時候即使解釋她也聽不進去。”
“不過我看到她好像哭了,”江若晴的小心的說道,凌風搖搖頭,將剛纔的煩惱拋下,笑着說道:“你可知道女人第一次哭,男人會覺得心痛,第二次哭只是微微心痛,第三次哭那就完全無所謂了,第四次在哭,那個時候男人就會覺得厭煩了。”
“那你現在是否心疼呢?”江若晴問道,凌風點點頭,嘴角勾勒出一抹苦澀的笑容,道:“當然是心痛了,她是我最愛的女人,看到她哭我又怎麼會不心痛。”
“那現在我們去哪,”江若晴饒有興趣的看着凌風問道,起碼這個男人不虛僞,能在一個女人面前坦言說自己最愛的女人是別的女人。
“去醫院吧,我想去看看落塵。”凌風說道,江若晴點點頭,好奇的問道:“你和寧落塵什麼關係啊,”一雙水晶般的眸子看着凌風充滿好奇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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