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人不相,達人不卜。馬克思說宗教是被壓迫生靈的嘆息,是無情世界的感情,正像是沒有精神的制度的精神一樣,宗教是人民的鴉片,這跟你身體感到寂寞就找個女人發泄是一樣的道理。
宗教無非是統治者的駕馭手段,在人民面前時神聖的,對於那些道貌岸然的傢伙,凌風自然深有所知,不說遠的,就是佛宗,利用人民的信仰來做一些見不得光的事,但是表面上卻自詡爲神聖。
對於這些凌風自然是極其不屑的,但是也不得不承認這的確是統治的一種手段。
神佛沒有必要爲自己而存在,那麼多半是爲了人類的利益創造了他。
雲滄海坐在洪門總部,“他北上了?”雲滄海嘴角掛這樣一抹笑意問道。
暗影點點頭,雲滄海看着天空,是肆無忌憚有恃無恐,還是在虛張聲勢,雲滄海琢磨不透這個公子的想法,現在擺在他面前的無非是兩個選擇,戰或不戰,雲滄海第一次舉棋不定。
“當斷不斷,必受其亂,”暗影輕輕開口道,“你的意思是要我出手?”雲滄海微微皺眉。
“門主,外面有人奉公子之命說是送門主一份大禮,”一個男子手中捧着一個盒子。
“來人在哪?”雲滄海看着盒子問道,難道是戰書。那麼這個公子未免太過於天真了。
“走了,”男子恭敬的說道,雲滄海結果盒子,揮手讓男子退下,入手頗有些沉重之感,“門主,謹防有詐。”暗影阻止道。
雲滄海擺擺手,這個公子不可能用這麼低劣的手段對付自己,這樣反而會貽笑大方。
雲滄海輕輕打開盒子,看到盒子裡的東西,嘴角的笑意消失不見,身形巨震,將手中的盒子輕輕放下,面龐扭曲,痛苦的閉上眼睛。
暗影忘了一眼盒子,身形巨震,他終於明白雲滄海爲何如此失態了。盒子中赫然是一顆人頭,洪門前任四大長老雲滄海父親的人頭,即使如此,只怕洪門四大長老已遭毒手。
雲滄海眼中帶淚,那終究是他的親生父親,所謂王道無情,雲滄海或許能做到無情,但絕對做不到冷血,若是沒有父親,絕對不會有今日的他。
雲滄海眼中帶淚,狂笑一聲,“好,好,好。”一連說了三聲好,頗有些瘋癲之態。
“好一個公子,好凌厲的手段,暗影集齊暗衛,既然你要*我與你一戰,那我就與你一戰又如何?”雲滄海吼道。
暗影看了雲滄海一眼,恭敬的退下,暗衛本身就是雲滄海培養的心腹,雲滄海既然開口,暗衛哪怕去死,都不會拒絕,暗影雖然覺得不妥,不過據聞公子受重傷,說不定這也是一次機會。
凌風依舊在離洪門不遠,一個凌風站在閣樓之上,清月張偉站在左右,嘴角掛着一抹笑意,一站便是兩個小時,直到夜幕降臨。
凌風嘴角掛着一抹笑意,“來了,”黑暗中人影閃爍,清月和張偉正待出手,凌風擺手制止,“讓兵鋒先陪他們玩玩,”這一次對於兵鋒倒是個絕佳的磨練機會。
日後華夏黑道花落誰家,就要看今晚的勝負了,若是雲滄海敗,那麼凌風將問鼎華夏黑道巔峰,若是雲滄海勝,洪門繼續笑傲華夏黑道。
凌風嘴角笑意淡定從容,靜靜的看着窗外,誰主沉浮,只在今晚一戰。
暗衛三十三人與兵鋒五十二人終於交手,黑暗中可以聽見壯烈的嘶吼聲,兵刃的碰撞聲,不時兵刃碰撞的火花顯得極爲耀眼。
實力來講,兵鋒的單兵作戰能力比之暗衛的確差了一籌,但是兵鋒勝在人數,和多年一起配合的默契。
六名天位,足以讓一名神位頭痛至極,所以相對來說雙方的實力差距並不大,這也是凌風對兵鋒的考驗。
一時之間雙方戰的難解難分,張偉眉頭微皺,凌風點點頭,示意張偉出手,磨練要有個度,若是真的死了,凌風無疑會心疼,當初二百多人,只剩下一半,能活着的無疑不是精英中的精英,死了凌風自然會心痛。
張偉眼中閃過一抹興奮之色,雙臂張開,如大鷹一般,直接從閣樓上躍下。
一拳,狠狠的將一名暗衛的身體轟飛,一個神位高手的加入,足以讓戰局發生極大的改變,張偉看了看微麻的拳頭,眼中充滿強大興奮的戰意。
身形暴起,衝入人羣之中,凌風的兩根手指輕輕捻住清月的一縷秀髮,在手中把玩,嘴角掛着一抹玩味的笑意,看着場中。
如今場中已經有人死亡或者重傷無力再戰的,張偉在一人便吸引了五名暗衛的圍攻,跟在凌風身邊這麼久,張偉的實力自然有了長足的長進,與五名暗衛打的難解難分,甚至還稍占上風。
頓時讓兵鋒的壓力驟減,“這麼刺激的戰鬥怎麼能少了我呢?聽聲音凌風微微一笑,正是修羅六衛的老三。
這一次刺殺四大長老便是六人親自去做的,六人在刺殺的領域各有擅長,但是不要忽略了其本身的強大戰力,身爲跟在凌風身邊的最早一批人,又是凌風的貼身近衛,強大的單兵作戰能力,足以媲美任何一名暗衛。
再加六名天位,暗衛頓時顯得捉襟見肘起來,但是卻沒有一個人退避,暗衛重傷的下場只有死之一途,至於暗衛是爲達目的不擇手段,忠誠與雲滄海的命令不遺餘力,兵鋒亦是如此,但是在他們眼中不僅有敵人,還有戰友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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